宮冷月徐徐道,“我是真的有些擔心六皇姐,上次聽大皇姐說,她自從嫁到戰國以後,就鮮少有消息傳回去,也不知道過得如何?你是不知道,她的性子較我和大皇姐比,是最軟弱的一個,可卻是最驕傲的,我怕濮陽政欺負她了,她也只會牙忍着!”
安離歌勸道,“你放心吧,她好歹也是風國的金枝玉葉,濮陽政豈能欺負她?再說了,你不是一直都說你六皇姐絕色無雙,太低下的男人見了都會爲之傾倒的嗎?”
宮冷月也聽出了打趣的味道來,也笑着道,“你還說呢!那你也是男人,你怎麼就不喜歡她呢?”
安離歌回道,“因爲我有你了啊!在我眼中,你遠勝你六皇姐百倍、千倍!”說罷,他便順勢低頭,在她誘人的紅脣上輕輕一吻,深邃的眼中滿是柔情。
宮冷月笑顏如花,還玩笑道,“所以嘍,說不定六皇姐也不是濮陽政喜歡的類型,那可怎麼辦呀?”
安離歌回道,“那就算她倒黴嘍!”
聞言,宮冷月還呵呵笑了起來,掄起拳頭就打他,“你怎麼這樣呀?她可是我六皇姐,還是和我一胞所出的!”
安離歌看她笑了,心裡也放心了,繼續摟着她往殿外走,稍微收斂了一下適才的神情,說,“你放心吧,濮陽政的命好歹也是你救的,他豈會爲難你皇姐?就算不將風國放在眼裡,難道還不怕我們三國聯手,對他羣起而攻之嗎?”
宮冷月想想也是,她想着濮陽政也是挺精明的一個人,應該不會那麼傻的來得罪風國的公主吧!
遂,她點了點頭,也就沒有繼續將此事放在心裡,哪裡會想到,濮陽政從兩年前就在計劃着一場陰謀,而這所謂的風國公主不過是他閒暇擺弄的一顆棋子,他真正要的,卻是另有其人……
當然了,濮陽政千算萬算,也是萬萬沒有想到,她的身體居然會出現狀況,甚至連鶴羽都束手無策!
風霞谷
鶴羽在這裡已經守了七天了,一直等着一條斑墨蛇出現,想採集它的血做藥,可這傢伙十分狡猾,警覺性十分高,居然連藍月香都吸引不了它出現。
眼下,鶴羽只能再放置新鮮的藍月花,希望花香能引蛇出洞……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這條斑墨蛇總算是要出來了,不過它的腦袋在伸出洞口之際,先謹慎的探了探,鮮紅的舌頭髮出嘶嘶聲,像是在收集四周是否有異樣的氣息!
鶴羽早就知道這種蛇的習性,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早就在身上塗抹了一種藥草,可以隱沒人身上的氣味,就算是蛇也察覺不到!
當這條斑墨蛇慢慢遊出洞口以後,鶴羽伺機而動,那雙眼眸宛若鷹一般的銳利,他的手裡還捏着幾根銀針,是用來封住釘住它的,以此可以採集到活血!
就在斑墨蛇游到了藍月花上,身體蹭着花朵,好讓花香殘留在身上,隨後,小傢伙吃了一朵花籽,舌頭不斷髮出嘶嘶聲,繼而想要正式飽餐一頓的時候,突然一道銀光閃過,三根銀針分別釘在了它的頭、中、尾三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