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鶴羽眼下便是如此,掙過、搶過、鬧過、釋然過……等他迴歸初心之後,他似乎懂得了一個道理,有時候放手並不非不愛了,而是更愛了……
如果這輩子他們兩人註定無緣,那麼他也希望她能過得好,大可不必走到不愛相殺的地步,況且,只要他自己記得,曾經他們兩人也有過一段幸福的過去,那就足以了……
他在林中尋着,額頭上佈滿了汗水,在休息的時候他總會拿出腰間的那塊鳳求凰來看看,這本是屬於宮冷月的東西,可他私自留下了,想當做對她的一個念想……
轉眼,封后大典已經過去了半月,安離歌也在這段時間裡將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並覺定明日就啓程離開皇城!
太極殿
安離歌和宮冷月正在裡面商議明日要走的主要路線,是先往東,還是先往南!
“你想好要去什麼地方了嗎?”安離歌問道,一切都以她的想法爲主。
宮冷月早就考慮好了,她說,“我想先去一趟蕭山,當年我答應那隻老虎要去看看它的。”
安離歌點頭答應,還道,“你不在的這兩年,我每年都有去看它,它比以前更壯了。”
宮冷月點了點頭,就是記得他曾說過,所以想去看看,還道,“還有,我想回風國一趟,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去看看父皇和大姐他們了!”
安離歌明白,“我也正有此意,自從你嫁到羽國之後,我和你都不曾回去過,如今趁此機會確實應該回去一趟。”
宮冷月嘴角彎彎,想來他比自己想的更加周到。
安離歌還道,“那你想去戰國和蕭國嗎?順道去看看你的幾位姐姐。”
宮冷月卻搖了搖頭,其實她除了對六皇姐宮意萱有印象,其他的兩位算是素未蒙面!
“其實有件事我一直忘記和你說了,當年我們在城外救得那個男人,他是戰國的皇帝濮陽政!”宮冷月說道,若不是前兩天藍影回來看她,她真的有把那個男人給忘了。
聞言,安離歌眉心一擰,聽來也有些詫異,又問了,“他就是濮陽政?那當年又怎麼會受傷前來羽國呢?”
宮冷月說,“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說是遇到了伏擊了,後來藍影帶着他一路來了羽國,希望我能救他。”還道,“其實當時他也對我隱瞞了真實身份,和我說他叫齊越,只是後來他回來找我……就是我讓你獨自回皇城的那天,他才向我表露真實身份。”
安離歌點了點頭,也聽聞戰國的濮陽政行事手段謹慎雷霆。
“照你這麼說,他近兩年性情大變就有理由了,也許就是因爲當年他遇到了伏擊,命懸一線,如今行爲處事果斷決絕!”安離歌說道,到也沒有將濮陽政的壞話,其實他的行事作風豈止果斷決絕四個字?根本就是殘忍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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