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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辰的這四個字再次引發強烈的掌聲,着這些掌聲也足夠真誠。他說的話都很真實,並不像一些人只會說應付場面的空話虛話,大家都能夠分清楚,什麼話對自己有用,什麼話又是說說而已的。
主持人胡淼也是第一次在節目中聽到這樣的掌聲,連之前上過節目的一些極受歡迎的明星藝人,也沒有得到過這個程度的掌聲。這裡邊可是很有學問的,不僅有張辰的真知灼見,也有他的真誠坦率,還有他控制現場氣氛的功力。
有這樣超乎尋常的能耐,如果他也在主持人圈子混,估計也會成爲頂尖人物的吧。胡淼不禁冒出了這樣的想法,但是還不能忘記節目要繼續,整理了一下思緒,馬上把節目的收尾環節帶起來。
“我們的節目已經進入到尾聲了,張先生是三晉走出去的知名人物,在文化界和商界都有着巨大的影響力,最後的這點時間,就請張先生對家鄉說一些祝福的話吧,張先生請。”
九牧的後半段就回歸常規套路了,最後的這個環節也是張辰早已經預料到的,祝福的話自然是開口就來。
微笑道:“三晉大地歷史悠久,人傑地靈,是文物大省,也是文化大省,幾千年來涌現出了無數的風流人物,貫穿着整個華夏的歷史。從三皇五代時期,到改革開放的今天,從蒲伊、帝舜到荀子、廉頗,霍去病、班婕妤、衛夫人、王維、王勃、司馬光、寇準、王瓊、孫傳庭、傅山這些都是三晉名人。
作爲一個三晉人,我以三晉曾經的輝煌而自豪,也已三晉未來的崛起爲己任,祝願我的家鄉在三晉人民的共同建設下。成爲閃耀於時代的明星。同時也祝《時代視點》能夠堅持欄目風格,爲三晉發展做出貢獻,越辦越好。收視長虹。”
掌聲再次響起,這臺節目也就完成了,電視畫面進入廣告時間,現場觀衆有秩序地依次離場。也有些想上臺來和張辰合個影什麼的。張辰也不好拒絕,好在觀衆也不是很多。照過相之後,趕着出了直播間,後邊還有一場錄播的節目等着呢。
因爲是要在事後經過剪輯纔會播出,錄播節目就很容易了。允許出錯,也允許折回去重來。這個是因爲容易,所以主持人也要比胡淼差不少,有的地方甚至要重錄兩三遍才能搞定,在張辰看來這種節目比直播時候還困難,別說默契了,連該有的配合都勉強。
五十分鐘的節目錄了近一個半小時,這樣的效率如果放在星光文化。主持人早已經被洗刷了八遍也多了。當然這樣的主持人也不可能被張沐看上。
好不容易堅持着抗到了錄製結束,張辰扔下還在現場的男女主持人就向着外邊走去,這種人張辰絲毫不願意和他們多打交道,要不是因爲不想丟了龍城張家的名聲,張辰連最基本的面子都不會給他們。
走出演播廳,正看到寧琳琅俏生生地站在那裡。張辰的心情這才緩和下來。走過去和寧琳琅擁抱、親吻,問寧琳琅晚上吃好沒有。衣服穿得夠不夠暖,盡顯一個未婚夫的關懷和溫情。
這在他們兩人已經是習以爲常的事了。但是在其他人看來,卻是大膽而前衛之極。要知道這年月在華夏可是極少見這樣的年輕人,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相擁而吻,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在演播廳外的那麼多人中,除了護衛隊員們之外,只有三個人對此持正確和肯定的態度。
做完直播後等着和臺領導陪張辰吃宵夜的胡淼認爲,張辰是一個真正活着的人,他可以展現自己所有喜歡的給任何人看,而不會因此感覺到不好意思或者難於啓齒,就像他在剛纔的節目中直言自己對中學時代老師的不喜歡。敢於展現真正的自我,這樣的人沒有什麼陰暗的隱私,爲人也一定是正直而陽光的。
正在遠處和三晉衛視的幾個領導聊天的王廳長看到這一幕後,笑着道:“歐美人生性外向,對於自己的感情和喜好從不避諱旁人,這一點華夏人很難做到,寫情詩都要委婉轉折,沒文化的都怕要看不動了,哈哈。
不過現在的年輕人已經逐漸開放了,你們臺裡也可以以這個爲題做些文章,從正面的角度去宣傳一下。我們華夏從來都是以包容和融匯的態度面對不同文化的,現在已經不是流氓罪要槍斃的年代了,媒體也要做一個正確的引導,發揮自己的積極作用。”
這可是省內媒體行業的實際最高領導講話,也是給接下來的部分工作指出了方向,幾個臺領導馬上點頭稱是。更有甚者開始拍王廳長的馬屁,高瞻遠矚、輿論先鋒等等的讚譽之詞不要錢地送上去,意圖能夠得到廳長大人的賞識。
在一邊負責拍攝專題片的嚴秋看到這一幕,馬上開始了自己的解說:“張辰的未婚妻寧琳琅是一位英格蘭的女子爵,生長在英格蘭的中英混血兒,在她的身上兼具着東方女性的韻味和西方女性的奔放。張辰從演播廳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的未婚妻一個擁抱,和充滿愛意的甜吻,所有的動作自管而自然,想必這也是他們日常表達感情的重要方式,給人的感覺就像電影《飄》,讓人能夠看的到其中的深情和美妙。”
觀衆都散場之後,張辰沒有和省臺的人去宵夜,告別了王廳長和三晉衛視的衆人,和嚴秋約定好了第二天碰面的時間地點,就帶着寧琳琅上車走了。
今晚他約了李斯特和李建兩人,這兩位已經是在龍城的中學同學中僅有的,能夠正常交往的了。自己身份這兩人已經知道了,而且接受了京城那位記者的採訪,張辰也想從他們的描述中判斷一下,那位攪得大家都不得安寧的記者到底是哪個,居然無聊到了這種程度。
因爲是夜間出行,張辰的護衛力量很龐大。所有跟着來龍城的護衛隊員全部出動,聲勢浩大得很。自從拿到了捆蛋的證據交給了中樞的大佬後,也許還有奉命暗中保護的人。只是他自己還不知道。這樣的護衛會保持很長一段時間,也許直到捆蛋的搞事組織被拔掉之後,才能夠放鬆下來吧,畢竟那個老禿驢太歹毒了。不得不多多提防一些。
之前聽說張辰的保鏢有一百多人,三晉衛視的幾個領導只不過是感覺很龐大,在江海漁村的時候只是見到了一半左右,還沒感覺出什麼來。這時候送張辰出了三晉衛視的大門,看到外邊嚴嚴整整二十臺車的龐大車隊。黑壓壓的一片護衛隊員都穿着同樣的服裝,才瞭解到一百多保鏢是個什麼情況。
跟着一起出來的幾位主持人尤爲震撼。胡淼還算是好一些的,早就從嚴秋那裡聽說了張辰保鏢隊伍的彪悍;其他的主持人可就不同了,這種場面是從未見過的,三晉省裡的一把手出行也沒有這麼多保鏢吧。
從張辰的言行可以看出來,他並不是一個喜歡炫耀的人,但是卻配了這麼多保鏢,可見他的命真的是很值錢的。而且關注他的人也一定很多。有的年輕女性則是開始兩眼放光了。這麼龐大的車隊要花多少錢很清楚,可這麼多保鏢的工資卻是更恐怖的,這個人好有錢啊,能傍上他可就發達了,沒見王廳長都對他那麼客氣嗎。
張辰不知道這些人的想法,也不會去理會他們有什麼想法。他只想和兩個老同學趕快見面,然後回家好好洗個澡。舒舒服服睡一覺。這一晚上的折騰,又是化妝。又是燈光,讓人難受得很,意念力可以讓身體恢復,但是對感覺上的東西是毫無作用的。
還是在大假時候聊天的那間茶樓,只是這回只有四個人小範圍聊天,地點從大包間換到了一個小包廂,李斯特和李建早一點的時候已經到了,正等着張辰呢。老同學搖身一變,身份一下子從普通人變成了龍城張家的少爺,還是鼎鼎大名的收藏家,華夏商界的天之驕子,這讓兩人迷迷糊糊了很長一段時間。
即使李建已經才上一次的同學會時候感覺出張辰不簡單,也認爲張辰很可能是個不小的人物,卻也實在是沒想到,朱儁口中的那位京城第一號大少爺就是自己的同學。這完全是一件顛覆舊有觀念的事,給誰也不可能在自己已經形成多年的認識面前有一個突然的轉變,而且還是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
不過有一點事讓李建很高興的,他老子李勝利已經很確定要去投靠張鎮雲了,私下裡也由衛家人引薦跟張鎮雲見過兩面,事情也就定下來了。他老子現在是龍城張家這邊的人了,那也就是說他自己也要算是龍城張家這邊的人,能夠和張辰處好關係就更顯得重要一些。
他和他老子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還真把李勝利給驚着了,兒子的同學里居然藏着這麼個大少爺。這下更是覺得自己這步走得完全沒錯,只要不觸犯原則上的問題,不給自己糊一屁股屎,兒子的未來八成是要比自己更好了。
李建知道張辰的身份後,不是沒想過靠着張辰上位,但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慾望,認爲路始終還是一步步走出來的紮實。和張辰的關係可以作爲依靠,但絕對不能借來做動力,那樣就再沒有同窗之誼可講了。
李斯特是個特別心胸開闊的人,想得沒那麼多,只是覺得自己的同學中有這麼一號人物,自己跟着也臉上有光。當然這個同學和自己的關係還算不錯,有很多事都可以幫忙,上次同學會人家不就主動提出來幫忙了嗎。
這樣的人不用你怎麼去求他,也不會像朱儁那種人一樣,在你面前顯擺自己的無知,真要是關係到了那個份兒上,都會主動幫忙的,不會讓老同學的臉掉在地上的。
張辰和寧琳琅走上樓,後邊還跟着十幾個彪形大漢,茶樓裡的客人還以爲是黑幫來鬧事了呢。眼看着就有客人要起身離開了,安鎮忠發現氣氛不大對,忙對衆人拱手做了個羅圈揖,聲明自己等人只是擔任護衛工作,不會打擾到任何人。
即便這樣,茶樓老闆還是有點小恐懼,哆哆嗦嗦地問張辰包間還是大廳,眼神裡能看到不確定的畏懼。張辰也知道這幫人太惹眼了,很客氣地告訴老闆自己已經由朋友等了,不用麻煩招呼,茶樓老闆這才如蒙大赦辦快步走開。
等到張辰推開門進到包廂的時候,李斯特和李建也都看到了外邊一棒子護衛隊員,有人用對講耳麥說話:“二樓臨街第三個包廂,樓下、對面、車隊、街口,注意警戒”,還有兩個進到包廂裡做簡單的檢查。
李建對這一套比較熟悉,知道這是很嚴密的護衛程序,不過再想想自己這位老同學的身份,也就不足爲奇了。只是好好地怎麼就這麼大陣仗呢,上會同學會還是暗中保護的啊,這次是由什麼大事嗎?
四個人問好之後就坐,李建才問道:“張辰,你這是怎麼了,一下子多出來這麼多保鏢護衛?”
張辰苦笑着搖搖頭,道:“嗨,別提了,前段時間在美利堅搞了點事,家裡人不放心我,硬要這麼弄。我也是沒辦法,走哪兒都像是珍稀動物一樣被人蔘觀,搞不好還有圍觀的、拍照的,苦惱之極啊。”
在美利堅搞了點事,他說起來很輕鬆的樣子,可這護衛的架勢卻不像是那麼輕鬆,能夠把樓下和對面還有街口都遮蓋了,沒個百八十人絕對做不到的。
不過既然他還敢出來晃悠,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李建也就不想這些了,笑着道:“看來這名門大少爺並不好當啊,出出入入的這麼多人跟着,當真是自在不起來啊。不過張辰,你可是把我們瞞得好苦,要不是那位京城的記者來採訪,真不知道要被你瞞到什麼時候去。”
李斯特也說道:“是啊,我聽那個記者說起你的時候,那感覺就跟天旋地轉差不多了,當時就感覺極度的不真實啊,我李斯特啥時候也能攤上這麼牛的同學了,兩天之後還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夢呢。”
這話不是在怪張辰,也沒有怪的理由,就是同學之間的一種交流而已。能這樣說,就證明他們對自己的感官並沒有變,沒有藉着這個機會套近乎,也沒有顯出敬畏的陌生眼神來,這就足夠了,這樣的人值得交往下去。
張辰笑着道:“我就是我,有什麼好說明的,難不成走到哪就跟人家說我是誰誰誰的外孫嗎。我外公是我外公,我是我,雖然是一家人,但也是兩個人,我不能拿老爺子的榮譽來給自己刷存在感啊。
而且我是打小就丟了的,三年多以前才找到生母,之前上學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有這些事,我和你們說什麼,那不是吹牛嗎。再說了,同學會那天朱儁已經計劃好了要表演,我站出來就是搶戲,會讓人討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