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堅持認爲我是要害你?”陸鷹司知道自己的表達一直是弱項,而且培養陸亞尊的時候有些扭曲,但是他也不會以害死自己的親侄子爲目標。
“你要做什麼我不知道,如果你能看看心理醫生結局解決這個問題,我會很開心。”陸亞尊去擰門把手,他得離開這裡,有更重要的事情還等着他去做。
看看侄子的背影遠走,陸鷹司叨唸了一句心理醫生,他只是想要對陸亞尊提前做好一些準備,雖然可能手段有些強硬……
但是心理醫生?
這件事可是讓他真的添堵萬分,他明早要好好的問問趕回來的美澤,爲什麼他會讓侄子以爲他是個心理有問題的人?
“老爺,你該喝藥了。”項管家推着小推車走進來,上面放滿了各色的藥丸。
陸鷹司本來就有些鐵青的臉色直接黑了下來,他的內心不是陰暗,是周圍的人沒有一個肯正常一些的。
“我四十幾歲配不上老爺這個稱呼,還有,那些只是維生素類,不要好像是我病入膏肓了可以嗎?”
“老爺,你又任性了。”項管家微笑滿分,態度滿分。
“閉嘴!”抓起維生素丸一口氣倒下去,陸鷹司的眼角在抽跳。
他發誓如果有第二個人可以處理好陸家宅內的大事小事,他一定要把這個項管家送去湖裡喂水怪。
清晨六點,林品甜已經呆呆地坐在牀沿,牀單上已經變成暗紅色的血跡,還在痠痛的四肢和腦中激烈的畫面,都不斷的提醒着她,她已經失去保留了二十年的童貞。
在她沒有任何力氣反抗,不能說出拒絕話語的時候。
那個男人就佔有了她的身子,這到底是怎麼樣一個行爲,林品甜說不清楚,至少她在最後昏厥前的記憶裡,她攀附着她發出那樣讓人羞赧的聲音,絕對不能指責她是受到了強迫。
一杯熱牛和一片烤脆的吐司,現在纔是拯救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