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是誰?”
中年男人一臉懵的看着小女孩,小女孩一笑:“我嫩爹!”
“哼!不想說就算了,我今天就要把你變成我的奴僕!”
中年男人不再跟女孩廢話,直接就上嘴去咬,那女孩一腳蹬出,愣是把那中年男人踹出老遠。
“我嫩爹!你還咬我!不孝順!找打!”
女孩一個健步衝上去,一個肘擊就見剛爬起來的中年人打倒下去,緊接着手中不知從哪躲出一條繩子,一個喘息只見就緊緊的系在了那中年男人的腿上。
“你以爲吸血鬼就這麼好對付嗎?哈哈哈哈哈!”
那中年男人陰森的笑了笑,與此同時一股巨力猛的將女孩掀翻在地。
那個中年男人此時變成了一個外國人面容,身後還有着一對蝙蝠翅膀,與傳說中吸血鬼的形象十分相近。
“哼,小東西不知死活,軟的你不吃,非得吃硬的,你知不知道咱們實力不在一個等級啊你。”
女孩緩緩的站起身:“我打不過你,要是有一羣人呢?”
吸血鬼一愣:“什麼意思?”
“看!飛碟!”
女孩再次指向吸血鬼的身後,吸血鬼一笑:“小丫頭,一個錯誤我不會犯兩次的!”
小女孩跳腳指着他身後:“你快看!真有飛碟!”
“有你大......”
吸血鬼罵人的話還沒說完,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後慢慢的轉頭看向身後,緊接着緩緩的躺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與此同時,我掂着手中的板磚站在原地,一臉邪笑的看着地上昏死過去的吸血鬼。
“唉,就這智商還真是堪憂啊。”
那個女孩揉了揉腦袋,我連忙湊上前豎起大拇指:“雪姐,演技不錯啊,我們在一旁都笑壞了。”
慕容雪嘆了口氣:“還行吧,就是不明白這玩應的智商是怎麼在國外出名的。”
“他八成是餓的失去理智了吧。”
馬溢擇等人在一旁走了出來,我一挑眉:“怎麼樣小哥,這吸血鬼不就手到擒來嗎?接下來就是審問了吧。”
“宇總這辦法真不錯,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啊?”
白鶴一臉崇拜的看着我,我一揮手:“哎呀,一半一半啦!”
“宇總!你是我男神!”
榮榮一把抱住我的胳膊搖了起來,我嘿嘿的笑。
沒錯!這些都是我幻想的,實際上是衆人出來後直接就抓着那吸血鬼上了靈車,並沒誇讚我。
我們坐着馬溢擇的靈車一路風馳電掣到了郊外的一處老房子內,據說這房子是五叔年輕時住的,這麼多年了建築依舊很好,甚至還有電。
我們將那吸血鬼關在地窖內,然後用個大一個大缸壓在上面,以免它跑出來,這其實是第二個保險措施,第一個保險措施便是捆住他的那條捆仙繩。
捆仙繩是用道術加持所,在陽氣重的地方連做法七七四十九天,再用九九八十一天的太陽的太陽曬乾。
因此這繩子格外的結實耐操,可以這麼說,用來拉車都不會斷,簡直就是出行綁架的必備之物。
弄好了吸血鬼我們衆人圍坐在屋子裡的炕上吃着白鶴剛煮出來的麪條,一邊吃一邊討論該如何審問這吸血鬼。
榮榮提議道:“我覺得吧,吸血鬼算瀕危物種,要不咱收門票讓人來參觀吧。”
我們一致拒絕了榮榮這不人道的做法,並且對她做出了深深的譴責,然後我偷偷的把她的方案作爲了備用的方案。
白鶴提議道:“要不直接弄殘他吧,手筋腳筋挑斷,看他說不說。”
我們在一次全票反對,理由是不想不當人。
馬溢擇沉思一下:“要不......咱往裡面倒大糞?”
我們齊刷刷點頭道:“同意,這個好!”
“我不同意!”
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我們轉頭,只見地窖內傳來了那吸血鬼的聲音:“我不同意你們這麼做,我不允許你們這麼侮辱高貴的貴族!”
我一笑:“呦呵,醒了?上來吃點飯?”
“有能奈你們放開我,咱們一決雌雄!你們這羣卑鄙的食物!”
我一笑:“丫的還挺硬氣,你們先出去,我解個手啊。”
“宇總,別激動嘛,這又不算挑釁,人家是高貴的吸血伯爵,萬一人家還有親戚什麼的來找你咋辦。”
“沒錯!我們德古拉家族,已經有六大精英與十名戰士滲透到你們這羣食物之中了,你們最好放了我!”
我一愣:“也就是說,除了你之外,還有六個精英吸血鬼與九個戰士吸血鬼?”
“我也是精英吸血鬼!”
我一聽這個不由得樂了:“哈哈哈,我也是千萬富翁。”
白鶴道:“我也是溫柔體貼的女孩子。”
慕容雪道:“我也是個小孩子。”
馬溢擇抽了口煙:“我也是正經人。”
就他這樣的還精英吸血鬼呢?那這吸血鬼家族還有沒有救了啊,再過兩年這羣吸血鬼不得自己把自己弄滅絕了啊。
夾子此時詫異的撓了撓頭:“奇怪了,那爲啥偏偏是這隻吸血鬼殺了人,別的一點動靜沒有呢?”
我們也納悶,可地窖內的吸血鬼卻回答道:“那是因爲他們要滲透到重要機關單位內,到時候讓所有有權利的人都成爲我們的奴僕,以此控制住整個城市!”
我看了看衆人:“這還用刑訊逼供嗎?自己不就全說了嗎。”
衆人也是一臉的無奈,於是我們便繼續的試探道:“拉倒吧,就你們能進入什麼機關單位?”
“哼!你們這羣低等食物怎麼可能知道我們的實力,我們其他成員已經全部打入一個叫精神病院的機關單位內,裡面都是各種有權利的大神人物,只要搞定他們,天下觸手可得!”
我看向衆人,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他說的是北臺精神病醫院吧?”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點了點頭,我看向地窖的方向道:“你們國外沒有精神病醫院嗎?”
“沒有!從未聽說過,見都沒講!”
若瑾兒此時一臉尷尬的看向我們:“你說,他們是不是不知道精神病院在他們國家的意思啊,我一拍手,對!應該就是這麼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