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三人一直忙到深夜,三人就找了個路邊攤吃麪。
三個男人能聊的事情只有步行街,除了步行街,張文龍似乎對其他話題提不起任何興趣,張文龍都快魔怔了。
服裝城晚上關門,季小丹從步行街裡出來,閆肅在出現在一處拐角,朝着季小丹打招呼。
季小丹下意識的看看周遭的環境,確定沒有熟人之後,朝着閆肅的方向走去。
如今閆肅也變成了窮光蛋,兜裡的錢只能帶着季小丹吃路邊攤。
在別的女人眼中,閆肅是窮酸相,在季小丹眼中,還挺有紳士風度的,眼界侷限着季小丹。
閆肅點了一桌子的小菜:“小丹,你喜歡吃什麼?我怕我點的菜你不喜歡吃,對了,喝酒嗎?”
季小丹:“我沒有忌口的,我都行。”
“像你這麼好的女孩子可不多了,我真後悔沒有早點認識你。”閆肅像是隨口說的,越是男人隨口說的話,越能打動女人的心。
“其實我也沒那麼好,小時候過的苦,能吃飽就不錯了。”季小丹說道。
閆肅回憶起自己以前的生活,閆肅也不是大富大貴的出身,小時候同樣也過的很苦,那個年代,有幾個沒吃過苦的呢。
“我小時候,我們一家人還吃過一碗麪條呢,我還因爲兩根麪條跟我家裡人打過架。”
“你有面條吃就不錯了,我小時候上山挖野菜,回來放到玉米糊裡,稠的給我弟,我只能吃野菜湯。”
好面子的兩個人,卸下了僞裝,倒是覺得彼此很親切,也許是因爲同一類人,彷彿彼此找到了知己。
本來說好的不喝酒,聊得歡暢了,點了兩杯小酒。
然後,越聊越起勁。
閆肅把季小丹當成了喜歡的女孩,季小丹把閆肅當成了張文龍,兩個人勾勾搭搭的去了季小丹的出租房。
唐浩幾人回了家睡覺去了。
只是隔了一晚上,清晨伴隨着一聲尖叫,迎來了黎明。
季小丹的出租屋裡,兩個人躺在牀上,衣物丟的到處都是,季小丹捂着被子,哭泣着。
閆肅被尖叫聲吵醒,睜開眼睛看清旁邊捂着被子的季小丹。
什麼情況,他和季小丹倆人昨晚發生了什麼事?自己是沒女人了嘛,連季小丹這樣的女人都下了手?
閆肅趕忙從牀上爬起來,邊穿衣服邊說道:“這件事不是在我預料之內的,我……我也沒辦法,咱倆就這樣吧,過了今天,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閆肅慌忙的穿好衣服,準備走。
季小丹趕忙制止:“你以爲我是隨隨便便的女人,這是我第一次,你要是敢這麼走了,我回頭就去死。”
閆肅皺着眉毛:“姑奶奶,你說,我們怎麼辦,你要多少錢?”
季小丹怒不可遏:“你覺得我就是爲了錢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人嗎?”
“那你想怎麼辦,結婚是不可能,我有老婆,而且我老婆都快生了,除了結婚,你想怎麼補償,我能辦到的肯定辦。”
清醒的閆肅是不會招惹季小丹的,閆肅屬於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情場高手的閆肅,瞭解季小丹這樣的女孩,把自己當做籌碼,想嫁個生活條件的好的男人,這樣的人把自己的清白看的太重了,與其說把自己的清白看的太重,不如說,清白所換來的名利地位金錢看的太重了,這樣的女人一旦失去了清白,就彷彿天塌下來了一般,搞不好,可以了結自己的生命。
關鍵時刻,季小丹緊咬着嘴脣,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閆肅在一旁坐着,問道:“你是第一次?”
季小丹停止哭泣:“你以爲所有女人都像你找的情人一樣嘛,你現在把我玷污了,我要去報警,讓警察抓你。”
閆肅嚥了口唾沫:“這也不是我主動的,昨天晚上都喝醉了,誰主動的還不一定呢,你把這件事鬧出去,我看是我受的損失大,還是你受的損失大,你們整個服裝城的,都得背地裡戳你脊樑骨。”
“那我該怎麼辦,那我去死好了。”
“你別啊,我來想辦法。”閆肅說道。
“你來想什麼辦法。”
“你不是喜歡張文龍嗎,我想辦法讓你們倆的事能成。”
“呸,張文龍還能聽你的話,你就是想穩住我,哄騙我的。”季小丹罵道。
閆肅舉起手:“我發誓,如果我不能把你們湊成一對,我出門被車撞死,你今天請假少出門,免得被看出來。”
季小丹咬着嘴脣,不發一言,默許了。
早上,季小丹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絲,來到服裝城找到劉姐,謊稱自己生病了,請假一天。
事情永遠那麼巧合,閆肅的情人秘書獨自出門,找去了劉懷遠的別墅區,劉懷遠她不認得,但是她認得閆肅的媳婦。
閆肅的媳婦在小區裡遛彎,兩人曾見過,閆肅媳婦一眼就認出了那女人。
兩個陌生的女人爲了一個男人的談話,必然是針鋒相對。
“你可夠不要臉的,發現了老公外面有人了,還能這麼安心的出來散步,做女人做到你這個份上,要是換做我,還不如回家貓着永遠別出門了,出門我都嫌丟人。”
“我有什麼可丟人的,破鞋還到處招搖呢,我這個原配,怕什麼。”閆肅媳婦表面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你說誰是破鞋呢,我跟閆肅已經準備結婚了,要不是你拿肚子裡的拖油瓶牽連着閆肅,閆肅會理你?”
閆肅媳婦只覺得好笑:“我拿孩子牽連閆肅?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們倆不是真愛嗎?真愛不是能戰勝所有嗎?只要閆肅過來跟我說離婚,我二話不說就離婚,對了,離開了我,閆肅算什麼?你願意跟着他喝西北風,那是你的事,你們休想從我家要到一分錢,包括你現在住的房子,是我家的錢買的,你能住多久,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閆肅媳婦挺着肚子,不屑的起身離開。
“房子是我的名字,是閆肅買給我的。”情人囂張。
閆肅媳婦沒說話,只是輕蔑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