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李道陵開始向着陳豐問及這一路所行來。
不過,在鍾文的描述當中,他早已是知道了陳豐被太乙門的人給抓了,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的驚了。
驚已是驚過了,再提,基本已是淡了下去了。
只不過,李道陵對於太乙門被鍾文屠戮了一遍,這到是讓他高興了好半天。
畢竟,這太乙門的人,是太一門的仇敵,屠戮一遍,那自然會使得他高興,況且,不殺,難道留着給太一門當陪練對手嗎?
至於太乙門所剩的那些人,鍾文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打穀城離開之後,鍾文師兄弟二人就警惕着太乙門的人追來,同時,也一路打探過。
隨着陳豐的講述結束後,所有的事情,基本已是有了一個大致的結果了。
而此時的李道陵,雖說沒有問太多的話,一直皺着眉頭,在想着鍾文師兄弟二人所說的話以及事情。
好半天之後,李道陵這纔看向鍾文,皺着的眉頭也已是舒展了開來,“九首,你說的那本‘藍本經’可有帶回來?”
一切事情結束之後,李道陵對於鍾文他們此行的事情,基本都已是知道了,太乙門也好,還是這終南山三大宗門也罷,這些將會由着他的大弟子九首去對付了。
不過,他李道陵此時,對於鍾文所講過的藍本經,到是好奇了起來。
“師傅,這藍本經,是我從那些刺客身上所得來的,是一本極爲重要的醫術,其書之中,所有的醫術均未見過,如那鬼門十三針,我觀其書中所述,並不假,而且……”
當李道陵問及這藍本經之時,鍾文又開始向着李道陵敘述道。
不過,此時他的手中卻是沒有藍本經,要不然,必然會交給自己的師傅過目的,至於接下來的時間裡,鍾文肯定要把這藍本經默寫下來的。
“醫術奇書,好,有此奇書,到也是給我太一門多添加了一本傳承我道門的醫術了。還有,你所揹回來的包袱中,是不是就是那太乙門所藏的書籍,明天大家一起整理一翻,現在時間也晚了些,你們這一路勞頓,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李道陵聽完鍾文所言之後,心中雖喜,但也沒有表現地過爲激動,隨後,向着鍾文二人交待了一句,三人就散了去了。
回到龍泉觀的鐘文,以及陳豐二人,這一夜,可謂是睡了一個好覺了,至少,他們這一路,別說好覺了,哪怕打個盹,都顯得極爲難得。
畢竟,這一路返回龍泉觀的途中,二人還在擔心着那太乙門人的追殺,自然是不可能睡過去的。
話說當時長安城,影子跟蹤那太乙門的人之後,返回到長安之後,直接去見了李世民。
影子同時,也向着李世民彙報了他此行所到之地,更是把他知道的一些事情,告知了李世民。
可當李世民聽到影子所說太一門之時,他的心又被吊了起來。
本來,李世民還想着把鍾文攏絡到自己的身邊,而如今,又是太乙門,又是終南山三大宗門,着實使得他開始有些忌憚了。
“聖上,你也無須擔心,這終南山三大宗門的各位先天之境的高手,他們不敢隨意行事的,所以請聖上安心吧。”
影子見到李世民如此的緊張,心中明白,隨之寬慰道。
可是,李世民對於這些先天之境的高手,着實緊張啊,這可是他的天下,這可是他的國家。
有着這些人的存在,他哪裡睡得着覺啊,真要是誰瘋了,直接攻入宮城之中,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啊。
“影子,你先回去休息吧,先讓我好好靜一靜。”李世民讓影子下去休息之後,自己卻是在那大殿之中,開始哀聲嘆氣一般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了。
不過,他的眉頭,卻是皺成不像樣了,一看就知道有煩心事。
“看來,九首的事情,還需要加派人手下去好好清除一番,要不然,這後果不可想像,去人把李山叫來。”
李世民想通此間環節之後,向着一名親衛,去通知李山來了。
隨後不久,李山過來之後,李世民開始吩咐了一些事情,李山就告退離去。
時過一刻鐘後,百騎司所在的長安城一處宅院當中,數只飛鴿,開始飛往唐國西南方向。
而李山同時,也在開始清查一些人和事,就連那名叫於中的內侍,都已是被李山叫了過去。
長安的李世民如何安排的,李山如何做的,百騎司如何行事的,這一切,遠在千里之外的鐘文,根本一無所知。
打鐘文回到龍泉觀之後,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默寫藍本經,以及整理各書籍,還有其家中之事,基本都使得他忙得都快要飛了起來了。
而忙完這些事情之後,接下來的時間,鍾文又開始忙了。
他所忙的事情,那就是把自己的劍法,傳授給自己的師傅,以及陳豐了,當然,這龍泉觀中的道人們,也開始加入了進來了。
畢竟,他們屬於龍泉觀的一份子了,自然也是可以學習的,而且,就連各道人的家人孩子,也開始加入了進來。
鍾文沒想過自己傳授劍法之事,會不會適得其反,但他一心想要讓龍泉觀變得更爲強大一些,省得自己哪日再一次的離開之後,龍泉觀反到是成了無人可用的地步。
況且,這些道人們的家屬,本就是依附於龍泉觀生活的,要是沒了龍泉觀,他們的未來如何,還真不好想像。
某日,鍾文拿着一把長劍,正在教着陳豐寒冰劍法,“陳叔,你得先要悟,悟通了這寒冰劍法,你纔有可能突破,劍式劍招什麼的,雖說簡單,但這內功法訣,卻是不能馬虎。”
曾經的曾經,那是陳豐教着鍾文,而如今,卻是掉了個方向,由着鍾文教授陳豐了。
“好的,九首,我知道了。”陳豐雖說很是用心學了,可是,這天賦悟性還真不是他所擁有的。
更何況,他年歲也大了,早已是過了那個年紀了。
到不是說四十來歲的人不可以學武,只不過思維什麼的,都固定了,很難再有很大的突破。
當然,要是思維什麼的轉變一下,那身手自然也是能有所長進的,至於長進到何種地步,那可就難說了。
況且,陳豐的年紀擺在這兒了,身體必然不如年輕人,更是不如年紀更小的人。
就如他的小孫子,此時都拿着一把木劍,在那兒揮舞着玩耍,都顯得朝氣蓬勃,有着一股架勢,所揮舞的木劍,也是有些樣子了。
雖說,陳豐的孫子也纔不到四歲,但這個年紀,真要是好好開始調教,那在將來,說不定也能成爲一方高手的。
時間一日日過去,打鐘文回來之後,就忙得沒時間着家。
某日,鍾文終於是抽離了出來,清晨之時,一身勁裝打扮,往着山下的家中小跑而去。
“哥,你怎麼這麼多天都不下山來啊,阿爹阿孃都說你了。”小花打鐘文回來之後,每日清晨都在家中小路口等着鍾文,如往常幾年一樣,等着自己的哥哥下山來,一起跟她晨跑。
雖說,鍾文打回來之後,到也回過了一次家,但也只是陪着家人吃一頓飯之後,又回到觀裡忙去了,根本沒有時間下山來。
“都怪哥最近太忙了,這不是剛忙完嘛,以後就有些時間了。”鍾文向着小花告了一聲罪。
至於自己的阿爹阿孃說自己一事,那就受着吧,好好賠個不是就好了。
隨後,鍾文又是被自己的阿爹阿孃一通的說,使得鍾文只得搭拉個腦袋聽着,好在不像以前一樣,說教個沒完,畢竟,有着小弟在,重心自然要開始偏向小的去了。
雖說,眼下已是夏季了,但好在鍾木根夫婦早已是停下了農活,不再下地去幹活了。
畢竟,受了朝廷的封賞什麼的,再下地幹活可就有些讓人嘲笑了。
話說,鍾木根夫婦二人,打受了封賞之後,每天還如往常一般的去下地幹活,本該來說,這屬於正常之事。
但李道陵卻是看不過眼了,直接下山來說教了一番,這才使得鍾木根夫婦二人把這田地,交於村裡的村民去種植了。
至於所佃的田地,自然是沒有了,不過,鍾文所封賞的田地,他們卻是不知道在哪裡,本來,這事他們也不知道,摸不情道不明的,哪怕李道陵也沒有說過此事。
所以,打那日之後,鍾木根夫二人,就一直閒在家中,算是吃皇糧的貴人了。
那就更別說,還是一個縣侯的阿爹阿孃了,這要是再下地幹活的話,那還真要被人嘲笑去了。
“小妹,來,給哥演練一下你的劍法,還有槍術如何。”事後,鍾文拉着小花來到空地前,讓小花給自己演練一遍看看。
“好的,哥。”小花迴應之後,開始拿着屬於她的那把木劍,開始揮舞演示了起來。
隨後,又是槍術,再隨後,又是讀書之事。
一件件的事情弄下來之後,鍾文也算是對自己的這個小妹這一年中所學,有所瞭解了。
長進不小,至少,在鍾文的認知裡面,自己的小妹這一年當中,比這以前,長進了好一大截。
“不錯,不過,今日哥再傳你一套更爲厲害的劍法,你可得好好學,切莫偷懶。”當小花結束了一切之後,鍾文誇讚了一下小花之後,就開始教着他的這個小妹新的劍法了。
而這套新劍法,當然是寒冰劍法了,至於鍾文新悟的劍法,一直也沒個名字,同樣,他自覺這是他的保命劍法,暫時還是不傳他人爲好。
畢竟,他這套新劍法,不是誰都可以學的,這其中,真要是不小心,受傷是小事,說不定經脈出事,那纔是大事情。
一通傳授結束之後,小花也有樣學樣,把這模子算是刻了下來了。
這到使得鍾文挺是驕傲,覺得自己的小妹,就是比別人不一樣,只教幾遍之後,小花就能把所傳的寒冰劍法的樣式,學得差不離了,比起陳豐他們來,都要快上一些,或許,就是就年齡的問題所在。
雖說,小花的內氣不足,但只要不間斷的習練,說不定未來,也能成就一位先天,也不是不無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