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兩個聯邦的小雜碎,居然還***敢兩面夾擊我?”伊斯塔冷笑一聲:“看老子怎麼教導你們做人!”
身爲一位擁有王牌實力水準的人,伊斯塔當然可以說是有這樣的自信。要知道從很早的時候,他就已經是不止一次的以少敵多,現在纔是一打二的局面而已,要打他們當然是小菜一碟。
伊斯塔用手中的盾牌,防禦其中一人的同時,另一隻手拿起武器,對另外一個人進行了攻擊。因爲是要和兩個敵人進行戰鬥,所以每一招一式並非是大開大合的猛攻,而是簡潔到了極點,一招一式如同行雲流水,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拖沓。
不過這裡的話,可能也是有點小瞧了他的對手。的確從單一的戰鬥力上來看,這兩個聯邦軍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好歹他們是二打一,而且是互相之間應該磨練過,配合相當的默契,就算一時間沒辦法打得過他,但是至少也不會太落於下風。
當一開始和這兩個人戰鬥的時候,伊斯塔都明顯的感覺到棘手。好在有一點難度,才能算是有挑戰性!如果只是像割草一樣的就解決了,反而還會變的非常無趣吧?
就在他和這兩個戰鬥的時候,副官和她認定的敵人,又一次的重新展開了激烈的戰鬥。別的就不多少了,仍然是揮出了她的長矛,投擲向了這個敵人。
聯邦的歷史上有一句話:事不過三!接連吃了兩次同樣虧,其中一次還害死了他忠心的部下。若是說還有第三次的話,他如果還是逃不過的話,真的就可以說去死算了。
只是大仇未報,怎麼能夠死呢?他看出了一個時機,用自己的斬艦刀,劈開飛來的長矛。順手又拿起了自己的突擊槍,對着高速移動的副官,進行了連續性的開火攻擊。然而這些射出去的子彈,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麼效果。
“真是見鬼!”這位聯邦軍的軍官,已經殺的有些紅眼,可是他所能夠用的殺傷手段,幾乎都已經全部試了一個遍,但是結果並沒有一個取得理想的效果。
這算是一種無奈吧?不是說他沒有能力,而是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就連他手中的武器都基本無效,他又能夠怎麼辦呢?
眼看着槍膛內的子彈,又很快的被打完了,剛要準備換上新的彈夾。可是就在這一時刻,副官抓住了這個機會,重新拿回了長矛之後,又是向着他投擲而出。
這柄長矛的威力如何,想必通過前面的教訓,應該不需要多解釋了。眼看着換手拿刀劈開,發現已經有所來不及了,只好舉起這隻手上的槍械,來抵禦着絕對算是致命的一擊。可是這樣的結果就是,手中的槍因此而損壞。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找到了一個機會。因爲現在自己敵人的手上,已經沒有武器了!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終於換上了斬艦刀,向着副官再一次的砍來。
這一刀斬下來,威勢十分的驚人,光是聽到刀刃割裂的風聲,若是被正面被劈中,別說是一個人了,就算是一頭牛都可以被砍成兩半!
風聲凌冽,聽的可以說十分的清楚,副官也不是沒承受過斬艦刀的威力,若非她的身體是機械構成,換做是一般的血肉之軀的話,剛纔就算是有長矛抵抗,恐怕也被會斬艦刀的勢能威力所殺了。
趕忙的想要跳開,但是凌冽的風聲隨行,這個敵人的斬艦刀,仍然是追了上來。副官知道現在只能夠硬抗了!雙手交叉,召喚出了一面光學盾牌,爲她直接抗下了這一擊。可是就算是這樣,她的身子也被機甲的巨力給擊飛。
大概被擊飛了十幾米遠的距離,副官憑藉自身的敏捷,一個巧妙的迴旋落地。不過落地的瞬間,也不由自主的需要定一下身子。畢竟敵人的這一刀,是結結實實的打在她的身上,不太可能是連一點傷害都沒有造成。
吐了一口唾沫,這個聯邦軍的軍官,嘴上罵了一聲:“讓你殺了我這麼多兄弟,這個仇需要報了!”
亮起雪白的斬艦刀,銀白色的寒芒,充斥了逼人的殺氣。操控機甲,腳下一發力,然後就在這一瞬間,將火箭引擎推進到最大。
趁你病,要你命!
副官從她變身一來到現在,殺掉了多少聯邦人,可能她不會去刻意的計算。但是這位聯邦軍的軍官,這些都是他親手帶起來的兵,全部都是他的手足兄弟!每一個人的死去,他都完全的記在心理。
腦中,一個又一個熟悉,而又已經永遠消失的面龐。他的眼睛充着血,泛着紅光。尤其是想到最後一位兄弟,是替他擋下的致命一擊,哪怕他現在是一個男人,是一個真正的漢子,也已經忍不住的留下了眼淚。
“去死吧!”
寒光破空,照耀蒼穹!
副官想要動,可是這個時候,她忽然的發現,自己的機能出現了問題,應該是剛纔直接硬抗的時候,身體內可能有零件損壞了吧?
沒辦法了,看着斬艦刀的鋒刃,已經勢不可擋的斬落。她已經無奈的選擇了閉眼——“鏘!”
“什麼!”突然的一聲異響,讓副官愣了一下。因爲沒有察覺到,她的身體出現任何問題,所以本能的又睜開了眼睛:“指揮官!”
什麼情況?指揮官!
是了,伊斯塔和另外兩個人的戰鬥,暫時還沒有分出勝負的時候,他看到了被敵人擊飛的副官。然後看到她似乎起身的時候,出現了一絲行動上的異常,所以這個時候他留了一個小心眼。
正好就是在這個時候,敵人又使出了殺招,可是副官卻毫無動作,甚至是閉上了眼睛。這樣的話他也就明白了過來,理所應用的是趕來支援了。但是伊斯塔幫助副官,擋下了敵人的一擊,可是也就是在同時,另外兩個聯邦軍也殺了過來,揮砍出他們手中的斬艦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