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視角:
來人是一位女孩,外表看上去大概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身穿黑色長節裙,深紅色雪紡衫,頭戴棕色氈帽)先是不經意的擻了擻肩,小心的觀察一眼對方的打扮,亨特心想,這便就是所謂的上層人士嗎?隨後還是強裝鎮定的,用友善的姿態握了手。“亨特”
之後,兩人閒聊了幾句,片刻便各自走向自己的位置,房間中心擺放的長桌並不是很大,與其說它很小,倒不如說是位置分配的很奇特,越是遠離主位的位置,座位擺放便越是相對擁擠。
長桌兩側已經入坐了一部分人,略微觀察了幾眼,膚色各有,年齡、面貌也不一,裝扮也各不相同。
我坐在那像是早已預留好的位置上,對面坐着一位女子,從相貌上看,偏中性、長髮,五官很精緻,不過給人的感覺卻很冷淡,神情也有些漫不經心。
忽然,原本比較冷清的氣氛被打破,那是?
一位少年手掌拍向桌子,猛地起身,聲音吵到了周圍的人,大家的目光很快便向他聚集而去。
烏爾奧:“突然就被莫名其妙的帶來,問什麼也不說,就讓人待在這。等、等、等;都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到底還要我等多久,我可沒什麼耐心乖乖就範。”說罷,便打算推門離開。我鄰座的一位少年也是在第一時間趕忙起身阻止。。。。。。
馬禛鳴:“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越是在陌生的環境裡,越是不要輕舉妄動嗎?當然,如果執意如此,請便。”這話語充滿着刻薄,這更加刺激了少年的心氣,沒有回覆,大步走去。
但是,果不其然,剛出門沒多久,就被人直接扔了回來。好連帶着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可真是狼狽啊,不過,這也是個複雜的傢伙,只見得後者很快便起身又若無其事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馬禛鳴:“還算知趣,能被選中來到這裡,是你這輩子多麼大的榮幸,你卻在剛纔還想着離開,也不知道你究竟是怎麼能被選中的。”跟隨着聲音的方向看去,開口的是一位年輕男性,似乎看這身白色西裝,就可以猜到,這大概率也是一位上層達官貴人的兒子。
“馬禛鳴,你就不能少說點。”聽到這話的男人像是突然吃到了苦澀的糕點,臉色瞬間都變得有些不爽。
“風大小姐,是我說什麼,你都要插一嘴嗎,能不能不要老是跟我過不去呢?”
——“有些時候你說出的話,還跟以前一樣,總是這麼的尖酸刻薄。”
“良藥苦口,能讓人聽進去的話總歸不是那麼令人悅耳,當然事實也說明了,人嗎,總歸是要去親自撞一撞南牆的。”
——“切。”這番話語被剛纔的少年聽到,後者也是撇頭表示不屑。
像是佔領了這場辯論的高地一般,白衣少年隨即要求身後的管家準備餐食。慢慢的,氣氛似乎又沉寂了下來。
這時,對面座位上一位戴眼鏡,身穿淺藍色襯衫的男士開口說話了,看他面相大概有二十一歲左右,相比他人之下略顯成熟。
高格:“看來人應該是到齊了,不過在場的各位之中,結合我認識的以及對不認識的觀察,在坐的所有人應該都不會超過二十歲,而且通過結合目前所處的環境進行推測,我們似乎是要參與到某種實驗中去,並且,看情況似乎你們幾位應該知曉些什麼。”說話間便又把衆人的目光聚焦到了剛纔的爭論的男女身上。
松下:“我剛纔觀察了一下,
如果我身旁的這位實際年齡也是二十之內的話,那或許真的如他所說,不過,這又能說明什麼呢?”說話的,是我身旁這位少年,不過,聽到他的話語,還是忍不住想在心裡吐槽,我只是懶得梳洗打理自己罷了。
卡蘭:“這不僅不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信息,恰恰相反,這是目前一個很關鍵的信息,因爲現在的我們哪也去不了,包括他們(剛纔爭論的傢伙),而在場入座的人一共有十一位,但房間內卻放置了十二張座椅,並且通過擺放位置來看,那第十二位即將到來的人物,肯定是本次事件的中心人物,畢竟能讓上將之子與將軍之女屈居下位,想必不會是什麼等閒之輩。”說話的人是與我相隔一個座位的男生,說話間,氣質非凡。
烏爾奧:“那這些與剛纔他(鄰座的男人)所提到的年齡有什麼關係,而且你後面說什麼上將、將軍之類的,這其中有何聯繫嗎?”那前面還在抱怨的少年,此刻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還不明白嗎?那當然是。。。。。。”和我相隔座位的男人,話還未說完。便聽到白衣少年突然開口接到, “階級。”
我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可塑性。”
而和白衣少年相鄰座位的女士,也在隨後補充道:“非自主。”聽到這些突然涌出的答案,男人也只是認真聽完,然後鄭重說道,那主要的關聯便是沒有任何關聯;顯然這答案聽起來像說了沒說,緊接着他又說。
高格:“這非常可怕,沒有任何關聯性,如果我們以後失蹤了,外界的人就算髮覺也無從查起,不過看情況,他們似乎是知道一些消息的,至少目前,我們的處境應該是相同的,不過,還是希望,能夠告知大家一些目前你們所掌握的信息,”
——“你們?請注意你的語調,你要清楚,你現在在質問的是誰嗎?”顯然,白衣少年,並沒有把剛纔的話放在眼裡,言語間還是一如既往充滿了不屑。
卡蘭:“我想雖然來的人當中有不同階級的人,且年齡不大於二十歲,加之從開始到現在並沒有離開過這個房間,畢竟,如果真的有人可以離開,那也就不會聽我在這裡嘮叨,既然如此,很大概率上來說,我們是來做同一件事的,並且就目前情況來講,我們的地位是一樣的。”在場的一部分人聽到這話,也都不約尋常的,得到了認同,畢竟誰都希望得到平等待遇。
——“原來如此,不過,這位未來新任,史上最年輕的外交官同志,你就這麼自信,我不是刻意的留在這裡嗎?”
說罷,高傲的男人並沒有過多言語,只是自顧自的開始品起了紅酒,還有身後助理端上了剛剛製作好的高檔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