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語琴整個人目瞪口呆,非常詫異的看着此時這個男人的舉動。
蘇擎蒼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在這一座城市,可以說他不需要有任何懼怕。只能說,別人看見他的時候會非常的害怕。
可是,可是現在……
瑾瑜更加的詫異,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蘇擎蒼會有這樣一個舉動。
就算想要取得媽媽的原諒,他完全可以用其餘的辦法。從來沒有想到他居然會下跪,難道他不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你……”
是的,王語琴詫異的根本就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
“伯母,對不起!我知道,儘管阿夕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但是在你的心裡面依舊非常的恨,兩年前所有的一切記憶猶新。只是因爲在伯母的心裡面,無法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那種痛苦。所有的一切過錯都是我蘇擎蒼的錯,請你不要怪在丫頭的身上。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不要讓他去做那些痛苦的抉擇。”
“所有的一切事情,我都願意去承擔。”
蘇擎蒼語氣也非常的堅定,對待這一件事情。
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此時此刻只想做自己該做認爲可以做的事情。
瑾瑜聽到蘇擎蒼此時說的每一句話,她急忙來到他的身邊,想要扶着他起來,但是蘇擎蒼不同意。
“阿擎,你先起來,所以的問題,我們先起了再說好不好?”
是的,瑾瑜怎麼能夠同意呢?
雖然說看着心愛的男人跪在媽媽的面前,這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畢竟她是自己的媽媽,也算是貴岳母一樣的意思。只是,阿擎真的是一個威風凜凜的人,就這樣跪在一個人的面前!
這樣的一種感覺,瑾瑜覺得的一棵心特別的痛。
“丫頭,不要擔心,沒有什麼事情,這本來就是我應該要去做的,也是我必須要接受的懲罰。不管我做任何事情,我都只希望能夠取得伯母的原諒,希望她能夠讓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不要有任何阻止。”
是的,曾經的那一份愛,他沒有放太多的時間在阿夕的身上。
那麼,現在,他只想將所有的時間都放在阿瑾的身上。他不想在這一條感情的路上,還沒下任何的遺憾和後悔。
“媽媽,你先讓阿擎起來,不管什麼樣的要求,我都答應,媽媽。”
瑾瑜看着這樣的畫面,她真的是……
“蘇浩宇,不要以爲你在我的面前跪一跪,所有的事情就當是沒有發生,我不會這麼輕易原諒你。所以趕緊起來吧,你這樣子給我下跪,我受不起。”
王語琴也有些不能接受,被一個人這樣子跪着只是爲了得到原諒。
雖然完全就不知道,他現在有個什麼樣的身份和背景。
但是,可以看的出來,他身份一定非常的尊貴!
“伯母,如果你不同意,我和阿瑾在一起的話,我就在這裡長跪不起!”
蘇擎蒼還是第一次用這樣的威脅,這樣的威脅還是苦肉計。
“蘇浩宇,不要在我的面前得寸進尺,就算今天你在這長跪不起,我也不會就這麼原諒你。”
王語琴可以被人威脅,但是絕對不能夠被蘇浩宇威脅。
瑾瑜聽到他們兩個人如此堅決的話,瞬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纔好。
她此時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和阿擎一樣,跪在冰冷地板上面。
“丫頭,你是女孩子,這冰冷的地板,你怎麼能夠跪,趕緊起來。我是一個男人,如果連這樣的一點痛苦都不能承受的話,以後怎麼爲你遮風擋雨?”
“阿擎,既然是我們兩個人想要求的,媽媽的同意,那我自然應該和你一起跪!”
是的,確實應該一起跪,這樣子的話也算是同甘共苦。
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應該風雨同舟。
“丫頭,聽話,這件事情我來做就好。你只要乖乖的,趕緊的給我站起來。”
但是,瑾瑜也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既然她都已經跪下了,怎麼可能會請你站起來?
王語琴聽着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白。
突然之間想起曾經的一些事情,雖然以前的時候,沒有看到自己大女兒和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有多麼的幸福。
但是現在羣看到了小女兒和這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非常的幸福。這樣的一份幸福是很多女人想要擁有,但是卻不能夠得到的。
這樣一副溫馨的畫面,她原本不應該阻止,可是有一些事情不得不讓他去阻止。
“阿擎,如果你想讓我起來的話,那麼我們兩個人一起起來。”
“起來吧,不要在我的面前這樣嘰嘰喳喳,看不得,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什麼都不用說了,兩個人都起來吧。”
如果女兒之前沒有答應她的要求,那麼現在不管他們兩個人怎麼樣做,王語琴都不會同意?
但是,既然女兒已經答應她的要求。
那麼他們兩個人在不在一起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爲這個男人一定會死。
“所以,伯母,你是同意我和阿瑾在一起,以後也不會有任何阻止了嗎?”
是的,有一些話就應該問清楚,說明白。
因爲在這個世界上面還有一招,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你們兩個人都已經在我的面前跪下來了,我還能怎麼辦?難道真的讓你們兩個人,在我這個破舊的屋子裡面長跪不起嗎?蘇浩宇,你是一個男人,如果你在這個冰冷的地上面長跪不起,我也不會有任何意見。但是,我的女兒是個女孩子。她怎麼能夠陪着你,在這個冰冷的上面長跪不起呢。”
“所以,伯母的意思就是說,不管未來發生任何事情,伯母都不會阻止我們兩個人在一起。”
“是,不管未來發生任何事情,都不會阻止你們兩個人在一起。”
“謝謝伯母!”
蘇擎蒼想感謝的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他急忙扶着同他一起跪在地上的瑾瑜站了起來。
雖然很感謝,但是他的神情依舊有些冷漠,沒有看起來那麼多的開心。
像他們這樣一種這麼會算計的人,不管任何一件事情都會想的比別人長遠。
“伯母,您放心,不管未來發生任何事情,我都已經不會讓阿瑾受到任何傷害。”
這是承諾,這樣的承諾,不僅是說給伯母聽的,也是說給阿瑾聽的。
“好!你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