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穗被這突然的氣息沒了心思,什麼話都說不出了 “我...”
隨後俞年笑了笑,直接貼了上去,曖昧的氣氛不斷升溫,俞年壓低嗓子說“張嘴” 這聲音太過於迷幻,程穗嚥了下口水,俞年的舌尖侵入她的脣齒中,帶着陌生的氣息,包圍了她。
程穗下意識的往後退,俞年見狀將她拉了回來,緊扣雙手在胸前按着,使程穗的頭與自己更加貼切,程穗有點不知所措,被動的承受這一切。
忽然間程穗睜開眼看着他,俞年也似有反應的睜開了眼 只見那雙帶着情慾的眼像是要把她吃幹抹淨。
過後俞年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喘了口氣又移到耳朵旁吹了氣 “只能我喜歡你,你不要喜歡別人好不好?”
程穗渾身打了個顫,嚥了口口水,點了點頭“好”
隨後俞年將她送回了家裡,在臨別前俞年幫程穗整理了下圍巾,看見她脖子下方有顆紅痣問:“你這裡怎麼有顆紅色的痣?”
程穗伸手摸了摸 “噢,我從小就有,大人說這個痣可以佑人平安。”
俞年雖不信神佛但也希望這次是真的,天冷了,俞年趕緊催程穗上樓去。
回到房間的程穗,想起今天的事太突然了,導致她忘記和俞年說了 “唉,下次吧,反正時間還長着呢。”
次日,在學校李志帆教授找到程穗通知她後天去B市,有個座談會,可以吸取一下前輩的經驗。
這當然是好事,程穗立馬答應下來了,晚上回去整理好行李,準備給俞年發個消息。
“俞年”
“在”
“我後天要去B市辦點事情,所以明天我們出來玩好不好?爲我送行。”
“好,明天我去找你,你要記得早點回來。”
“嗯,晚安。”
“晚安,好夢。”
一夜安寢,次日他們早早就坐上了前往遊樂園的車,到了園中,因爲程穗不能玩高空,所以他們也只不過坐坐旋轉木馬,玩累了在長椅上吃點東西。
話說冬天吃冰激凌可謂是味蕾的刺激,逛逛走走,拍拍照,天色漸暮,俞年和程穗並肩走上了回家的路,程穗在外面的路燈下站定,擡頭望向俞年說:“俞年,其實我有...”
話語未落,就聽見隔壁小巷子裡傳來兇狠的聲音和微弱的喘息哭聲,程穗沒有說下去,安安靜靜順着聲源走去,俞年也跟在其後。
在她走到小巷子外,藉着月光看見了幾個染毛紋身的大姐大拳打腳踢着角落裡瘦弱的女孩子,鮮血佈滿在女孩的臉上,變得無比可怖。
俞年對這種事見多了,無所謂想拉着程穗走,沒想到程穗此時臉上帶有着氣憤和害怕,渾身在抖。
只見她掏出手機來外放了一段語音,下一秒手機中傳來一陣警報的聲音,嚇的那幾個大姐大轉身就跑,留下那個小姑娘在牆角顫抖。
程穗見狀走了過去,不顧女孩身上的骯髒和顫抖,直接拍了拍她的背“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而後又用一種極其微小的聲音在她耳邊說“別怕,我知道”
此時女孩的瞳孔開始聚焦,留下了痛苦的淚水,程穗拿出手機打了個120,報了個地址便拉着俞年走了
俞年:“你爲什麼幫她”
程穗不語,因爲她想到了她的從前,她不願那個女孩成爲第二個程穗,所以就出手了,希望有人能在她墜入黑暗時拉她一把而不是漠視。
俞年見狀也不再問,而是開玩笑似的
“你這鈴聲還挺好用,以後記得我不在,都不要硬上要智取,知道了嗎?”
說着伸手拍了拍她的頭。
程穗放任他的行爲:“那你會離開我嗎?”
俞年擡眸:“當然不會”
程穗笑了笑:“那我還有什麼擔心的”
“也是” 說完便互道晚安回家了。
早上6點,走在機場的程穗拉着行李箱,竟然碰到了林蓴,只見林蓴直接把行李丟下奔向了程穗,而程穗因衝擊力倒退了幾步也抱住了她
“程穗,我們都多久沒見了,我好想你啊”
程穗見她還是那麼沒心沒肺
“對了,你當初那件事沒事了吧”
林蓴知道她意所指,淡淡說了句“早忘了,他算什麼?”
程穗見她不想多說也不再提了,林蓴卻又想到了什麼
“不過那個送花的人,到現在還在給我送,你說他暗戀了我這麼多年,如果長得帥呢,我就勉強把他收了”
“你確定他不是跟蹤狂嗎,你都不在這了,還能送到你手上”
“不是啦,是我上次回高中學校時,那個保安說那個人又送了一次來”
“那沒問保安那人長啥樣”
“問了,但他說那個人帶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但是是高高瘦瘦的,不過無所謂啦,以後總會知道的”
程穗看她這樣,突然想起了網上的一篇文章“聽說沒心沒肺的人不喜歡姐弟戀”就問了下林蓴。
沒想到她反應那麼大
“我肯定不接受啊,我自己都照顧不來,還要去跟養個兒子一樣,不要不要。”
程穗沒說話,愛情這東西誰都說不準,萬一口味變了呢,聊了好一會,直到聽到廣播中的聲音纔不舍道了別分開了。
下午三點,飛機成功降落B市,剛下飛機,程穗就打開手機給俞年發了個“平安抵達”的消息。
沒想到過了好一段時間都沒有回覆,程穗也沒多想,畢竟聽俞年說最近IT總決賽迫在眉睫,他要專心備賽。
而現在遠在Z市的俞年正坐在公安局中,手裡還帶着手銬,冷酷而無情,一切一切的起源都來自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