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內爲了完好地保存番薯,曹石几人聽從郭秀的建議把收穫的番薯放在了廚房內,等以後燒坑了再放在屋內,目前而言廚房是最暖和的地方可以保證它們不會凍壞,再則家只有冰窖並沒有地窖,所以廚房反而是儲存番薯最好的地方。因知道番薯意義重大,曹石和賀輝兩人很是小心真恨不得當祖宗供起來了,在地墊了厚厚的一層麥稈放番薯後又鋪了一層,郭秀望着這一幕只想笑。
糰子三人在家待了一天半下午早早的離開了,因天色不好,看起來好像要下雨,郭秀害怕他們會淋在路讓他們早早的出發了,丈夫在家,這次她讓小虎隨孩子們一起去了白叔那裡,當然走之前她又從空間裡拿了一些好吃的塞給了閨女和兒子,至於怎樣才能不被白叔發現那是他們的事了。
送走了三人,郭秀和曹石當天晚先去了賀家。
賀輝看到他們急忙迎了出來,郭秀拿出一小瓶子遞給了他;“坐在牀喝,醉了讓你大哥扶你躺下。”
賀輝看三人一臉的鄭重笑了,接過小瓶子打開先是聞了聞隨即眯起了雙眼;“這麼濃郁的酒香光是聞一聞醉了。”
“趕快喝吧!”趙蘭兒催促地看了一眼丈夫。
賀輝不慌不忙細細品嚐地喝了瓶子裡的酒。
趙蘭兒瞪大了雙眼看着丈夫柔聲道;“夫君?”
賀輝只覺得眼前天旋地動的緊接着他什麼也不知道了。
曹石望着這一幕瞪大了雙眼;“這樣醉了?”
“大嫂,夫君喝了多少?”
“咱們平日裡喝的多了那麼幾滴,他們這段時間都辛苦了,我打算讓他們好好的睡一覺。”
趙蘭兒心有數笑着點了點頭。
曹石扶二弟躺好,小心地攙扶着妻子離開了。兩人回到家,郭秀同樣的拿出一小瓶子猴兒酒遞給了丈夫。
曹石接過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放心我是決對不會像二弟那樣一口倒得。”
郭秀看着自信滿滿的丈夫微微一笑,拉着他的手坐在了牀邊。
“你還不相信我?”
“相信,我只是爲了以防萬一。”
曹石想了想到也有理,打開瓶塞子聞了聞;“這酒的確很香,是不知喝起來什麼感覺。”
一口酒下肚曹石只覺得整個人都燒了起來,於此同時腦子昏昏沉沉的,他看到面前突然多出了好幾個阿繡,慢慢的他什麼也不知道了。
郭秀看着醉了的丈夫搖頭輕笑,很好不知丈夫第一次喝猴兒酒會昏睡幾天,兩天還是三天?她有些吃力的把丈夫付好,累的氣喘吁吁的躺在了他的身邊,這時肚子裡的孩子再次不老實了起來,好像很像與她互動似得,她摸着肚子柔聲地給他講起了大鬧天空的事,說着說着她睡着了,等第二天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她打着哈欠站起來看着身邊還在睡的丈夫,知道他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伸了一個懶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