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我回來了。。”墨竹的聲音平空出現,然後一道白光一閃,他老人家就已經出現在了江凌的面前。
然後一揮手,江凌感覺自己的頭一輕。。似是少了什麼一樣。
“師傅,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剛纔能讓靈石發光了?”江凌到了現在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她的手上就有一塊靈石,她天天握的 也沒有見發一點光,可是今天卻是有光了。。這讓她又激動,又奇怪。
“什麼有光,”墨竹張開手放在她的面前。
“這是爲師在你身上打入的一道木性靈氣,”他說着,鬆開手,那道靈氣瞬間從他的手心散開,然後無影無蹤。
“原來是這樣。。”江凌有些小小的失望,怪不得,他當時要打她,原來只是要給她靈氣,好度過這次考度試。
“哼,只要我不願意,沒有人可以讓我徒兒離開,”墨竹的臉拉的長長的,對於剛剛空竹的樣子, 現在還很生氣。。那老不死的,只是他似乎是忘記了,他和空竹之間差不了幾年的。
如是空竹是老不死的,那麼他是什麼。。
“師傅,我真的不用離開了?”江凌再問了一次,她感覺自己的一驚一炸的,都快成了神經病了。
“那是自然,”墨竹一幅理所應當的樣子,你想呆多少久都行,不過,他變臉還真快,一會變黑臉,一會變白臉,“你要給爲師記的,不要以爲自己就此過關,以後你的修行之路要比遠山和蘇妙難,如果你敢中間放棄,爲師就讓你變王八。。”他語帶威脅,讓江凌聽的一愣一愣的。。
那個。王八,是那種東西嗎,她一想起那種海里的品種,一下子全身的汗毛都是緊張了立了起來。
這警告,真毒。。
“一會給爲師採藥去,”墨竹丟下一句話,身體又是一閃,來無影去無蹤,他從來都是這樣。。
萬惡的資本主義,江凌瞪着面前的空氣咬牙道,她最近緊張了幾天,吃不好,睡不好, 也沒有說給她一天的休息時間,現在就要她出去採草藥換靈石,好給他。。打酒喝。。
空中的氣流扭曲了起來,墨竹又一次出現,這是,虛影。讓江凌閉上了嘴,這傢伙,怎麼無處不在。,
“記的,徒兒,師傅欺負徒弟, 這是天經地義的,還不快給爲師去,”那聲音和墨竹的聲音一樣大,也是那種可以把人的耳朵。
江凌拿過了藥婁,蹬蹬的跑了出去,等到了出了草屋,她纔是放下捂在耳朵上的手,呼息間, 只能是羨慕的坐在一邊正在下棋的遠山和蘇妙。。
她天天累的跟狗一樣,賺錢養家。。不對,是師門,可是, 他們。。
想起這些,她就一把心酸淚。。
“凌凌,記的幫我摘些野果。。”蘇妙向她擡手,恨不得她現在就飛去。。
“師妹,記的還有我的,”遠山笑的很傻,也是想那些果子了,自從築基成功之後,反而想吃果子,飯到是吃的少了。還是果子好吃,靈氣多了。
江凌的眼角抽了一下,她還真成了閒不了啊,成農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