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芊芊咬着牙,不斷的奔跑,她不想死,她肩上有很重的責任。
“跑呀,這空間只有大,你要是能跑出我的手掌心,那就有意思了。”安吉身形忽閃,下一刻他直接出現在了聶芊芊臉前。
聶芊芊立刻停下腳步,她臉色極其陰沉。
“來,讓我感受一下你的柔軟。”
安吉的步伐不大,頻率也不高,但他的速度極快,三兩步之間,墨綠色的手掌,輕輕的碰觸到了聶芊芊。
聶芊芊,高三一班的女生,十七歲,學習成績班級前三,平時身穿校服,校服素白,典型的高三學生。
聶芊芊發育並不算好,胸前平平的,有種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感覺。
安吉手掌在碰觸到聶芊芊之後,墨綠色的靈魂體忽然凝實,變成了血肉之軀,他握着聶芊芊的小饅頭,臉上帶着滿足的神色。
“喲呵,太棒了,特別粉嫩。我就喜歡你們這種學習成績特別好的女孩,乾淨,純潔,自愛。這種極品的美味,太讓人着迷了。”安吉看着聶芊芊,臉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只是可惜了.....”
安吉連忙後退幾步,下一刻,聶芊芊的左胸,被黑色籠罩。而遊魂者旅店之內,則是出現了一個粉嫩的小饅頭。
“可是你不是真正的聶芊芊,若不然我會考慮放你一馬。”安吉身形閃爍幾下,隨後他指着聶芊芊,開口道:“這一次...我要你左眼!”
“你能繞我一命嗎?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聶芊芊低垂頭顱,聲音沙啞的說道:“你想要什麼,我給你什麼,只要你放我一命,讓我回到現實。”
“嘖嘖,原來還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安吉並不着急擊殺聶芊芊,只要在天亮之前弄死她,自己便離開這個故事世界了。
而此刻,午夜剛剛過去,他有足夠的時間和聶芊芊玩耍。
聶芊芊,對安吉而言,她是一個迷人的小蘿莉,一個學習成績出色,自身感情爲零的小蘿莉,雖然姿色並不出衆。
“來來來,講出你的故事,如果你的故事感人的話,我或許會放你一馬。”安吉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這個故事世界,可是有七個血書成員的,能成爲頌唱師的,也不止你一個,我大可以放你一馬,然後明天去殺其他人。”
“真的嗎?你真的願意放我一條生路嗎?”聽到安吉這句話,聶芊芊的眼中頓時露出了希望之光,她撲通一下跪坐在地上,連忙開口說道:“趙京飛,我告訴你誰是血書成員!”
“馮潔,參與者。鄭亞,參與者。徐平,資深參與者。李飛揚,資深參與者。李星,資深參與者。
趙京飛,趙哥,你可以去殺馮潔和鄭亞,他們兩個是參與者,以你的實力,可以輕鬆的將他們兩個抹殺。”
安吉頓時瞪大了眼睛:“牛逼呀,你居然還能看出,他們的實力,那麼......你能看出他們的血書評分嗎?”
“不能,我只知道他們任務度,並不能探查出他們的血書評分。”聶芊芊搖搖頭,她心中卻默默的嘆氣:“徐平,血書評分75,在這個故事世界中排名第一。
李星,血書評分62,故事世界中實力排名第二。
李飛揚,血書評分60,故事世界中實力排名第三。
安吉,血書評分59,故事世界中實力排名第四。
馮潔,任務度4。鄭亞,任務度3。
而我任務度才2!”
聶芊芊帶着極度的恐懼:“爲什麼我一個體驗者,竟然遇到一羣參與者,資深參與者?”
“哈哈,竟然還有兩個參與者,只是沒想到,我們可愛的班主任,竟然也是血書成員。”安吉頓時驚訝萬分,這個故事世界有意思了,一個體驗者,兩個參與者,這是來讓自己虐菜的嗎?
“那你...可不可以饒了我,我這條狗命也不值錢,你就當屁把我給放了吧。”聶芊芊楚楚可憐的說道。
“我不是說了,講出你的故事,讓我樂呵樂呵。”安吉將遊魂者旅店放在地上,自己躺在地上,嘴裡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愜意的說道。
聶芊芊一咬牙,點頭說道:“我叫衛怡,西北山區一個貧窮的。
我家裡很窮,我的村莊也特別窮,我小時候,窮的連飯都吃不起,不光是我們家,村莊裡很人都吃不起飯。在最爲艱難的時候,我們吃樹皮,草根。
我們是山區,通往外界的路十分陡峭和崎嶇,這條路是山路,還是好多年前的路。
雖說如此,但我還是有一個幸福的家,我雖然是女孩,可是我父母都非常的疼我。
村莊很窮,連一個小學都沒有,想要去上學,需要走40公里山路,到達小縣城。
這樣的日子雖說窮苦,但最少,人的精神是滿足的。
可是,在我十歲那年,村莊來了幾個商人,說在我們村莊下面發現了貴重金屬,只要村長點頭同意,他們便可以帶領我們致富。”
“村裡的所有人立刻點頭同意,他們都窮怕了,誰都不想繼續過捱餓挨凍的日子,誰都不想在啃樹皮。他們都想吃上好的面,想穿的暖和一些。於是,村莊不少人立刻點頭答應。”
“剛開始,那羣商人的確對我們很好,他們掏錢建設了一跳通往外界的道路,讓村裡人前往縣城方便很多。
隨後,那羣商人開始建設工廠,他們徵集我們村莊的村民,因爲有工作了,因此我們村莊村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們可以吃飽,可以穿暖,還可以送孩子去上學。”
聶芊芊回想起當時的情形,臉上掛着笑容:“隨着時間的推移,村裡人在工廠打工,賺到了不少錢,大家利用那條修好的道路,過上不錯的日子。”
“但這一切,隨着工廠的建廠,便成爲了噩夢。
我們村莊下面有重金屬,那個重金屬是砷!
於是,噩夢來了,噩夢來了。”
聶芊芊捂着自己的臉,眼淚不斷的滴落下來,彷彿她經歷的一幕,如同地獄一樣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