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大人……”
沒等單膝跪下的烏爾奇奧拉把話說完,藍染打斷他接下來的話:“你這次做得很好,烏爾奇奧拉,先退下吧。”
“是!”
面對任何情況都能保持足夠的冷靜,這份特製讓烏爾奇奧拉足以被委以重任,雖說直到最後都沒出手,可對方的確是完美地執行了自己的任務。
待到烏爾奇奧拉離開,藍染才轉身來到靠牆坐着的市丸銀二人身邊:“靈壓還在潰散嗎,照這個速度應該還要半天時間,休息一天以作觀察吧。”
“辛苦了,銀。”藍染點着頭,目光又投向東仙要:“無需急躁,東仙,你的願望必將實現。”
二人此刻似乎沒辦法說話,只能通過些細微的表情以作迴應。
“帶他們下去休息吧。”
“是!藍染大人。”
修整、準備,奪取崩玉是至關重要的一步,由此開始,之後的每件事纔會被賦予成功的可能,而這個過程,需要時間。
也是由此開始,被停止的時間會再次向前,手指用力,圍繞着崩玉的透明壁壘在藍染手上徹底消失,這流光溢彩的崩玉,就是未來。
……
“看到了嗎?他的手汗都被我打出來了。可現在,已經沒什麼影響了吧……”
和虛圈相比,此時的瀞靈廷才更像是被籠罩在永遠的黑夜中。宏江的毒舌第一次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反感,因爲,比起他們做得事來說,這種話已經太溫和了。
以至於四番隊三席帶着人趕來時,在場的隊員都覺得有些不適應,頭一次覺得自己這麼的吵,真是太奇怪了。
“柏村隊長,您,您哪裡受傷了嗎?”
“我,我沒事,站在這裡太妨礙你們了嗎?實在抱歉。”
“沒,沒有!”
隊長、副隊長,每個人都非常客氣,甚至客氣到讓人覺得詭異的程度。雖然看上去都沒受什麼傷,可隊員們都認爲他們有必要接受一下精神檢測。
“元柳齋老師……”春水低聲想要問詢些事,沒等他說完,山本就出聲了:“先去把五番隊全部控制起來,還有中央四十六室,你和十四郎立刻去辦吧。”
“好的。”
春水和浮竹彼此交換了個眼神,就分別離開了雙極之丘。對山本來說,這次的碰撞可謂是慘敗了,他得到了答案卻沒能給予一個結果,能讓亂局瞬間終結是他應該做到的,做不到就是恥辱了。
好在,他從不缺繼續前行的勇氣,離開後的春水都覺得,先前自己的想法過於荒謬,如果山老頭就這樣倒下了,那纔是真的可笑。
“雀部,去通知涅繭利,徹查從此刻之前至少一年,瀞靈廷周邊的空間波動記錄,最多隻有兩天時間。”
“是!”
“雖然藍染惣右介已經離開,但爲了防止其趁虛而入,瀞靈廷內的戒備依舊要進行下去。這件事就暫交二番隊和七番隊兩隊主要負責!”
山本的命令讓碎蜂和柏村如釋重負,齊齊向山本回應了一聲後,就各自離開執行自己的任務去了。
“這裡的傷員還有旅禍們的安排就交給你了,宏江。”山本說完,視線又轉向夜一,語氣比剛剛還要溫和不少:“很久沒見了,明天來一番隊和我談談吧,和宏江一起過來。”
“就這樣吧,你和宏江應該也有很多話要說,我就先走了。”
宏江和夜一齊齊鞠躬,直到山本離開後,二人才擡起頭,對視了一眼。
“明天,去嗎?”夜一含蓄的問道,怎麼想山本都是要和他們算賬的。
“難道你想山老頭去四楓院家見你?反正我是不敢的。
”
這倒也是實話,夜一眼睛一轉,似乎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你說,老頭剛剛的話是不是在暗示我們?還是?試探我們?”
暗示代表二人可以說假話,比如他們從來都不知道有崩玉這種東西之類的,這不是爲了讓誰相信,而是給彼此留點情面。
試探就不一樣,可以說假話可這個假話也不能太假,目的也不是有個說法,而是確定對她、宏江還有浦原對瀞靈廷的威脅究竟到何種程度。
這兩種可能夜一也有些摸不準,如果浦原在這肯定能摸清山老頭的心思,當然,不在也不要緊,現成就有個比他更懂山本心思的人在呢。
“你怎麼想的,死魚眼?”
久久沒有迴應,夜一疑惑的轉過頭,身邊哪裡還有宏江的影子,這個渾蛋居然敢無視我!
“阿散井副隊長的刀傷主要在背後和肩膀,那個小鬼的脊柱應該已經斷了,最後朽木隊長傷口比較多,處理起來也要更小心一點!”
總往四番隊跑的優勢終於體現出來了,宏江雖然不會回道,可對傷勢的判斷絕對不亞於卯之花, 當然,這也可能是劍術精湛所帶來的。
不過這份知識究竟源自何處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判斷的確幫在場的四番隊隊員省了不少功夫。
“阿散井副隊長已經完成了第六階段的手術,現在可以準備移交了!”
“固定脊柱的工具沒有帶來嗎?!”
“還沒有!”
“那多來幾個人幫忙,不能再讓他動了!”
一護那邊似乎有了不少麻煩,宏江快步趕去,白色的靈力線從他手上涌出,連在一護已經裸露出的脊柱上。
“這樣可以了嗎?”
“可以了,真是幫大忙了,蝶冢大人!”
不過這樣似乎還不太夠,宏江看着因爲疼痛在微微抽搐的一護,看得出他是很努力了,可疼痛這種事,有時候還是需要點物理手段的。
“這樣應該是完全沒問題了。”
“蝶冢大人!”
旁邊的四番隊隊員齊聲打呼着,這麼打真的沒問題嗎?不會還要開顱吧?
“放心吧,以這傢伙的控制力,就是單純的暈過去了,最多頭上再起個包,沒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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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的夜一習以爲常的說道,對他們這些人來說,要打死人容易,打不死人也很容易。
“我們可以開始爲明天的事做準備了吧?”
“有什麼可準備的?”宏江反問了句後,就又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了,留夜一自己愣在原地。
這傢伙什麼時候變成個心懷仁慈的醫生了?難道,這就是爲明天的試探在做準備?!會不會有些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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