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
頭等艙裡有一對男女正在互相傳遞手機。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在玩情侶間的小遊戲。
實則是他們在通過手機編輯信息對話。他們的容顏都經過化妝,跟原先有很大不同。
菊月:你到底跟我老闆說什麼了?
右川:你從上飛機前就老問這個問題,好煩……
菊月:不管怎樣,你也不該直接去我老闆的家裡投辭職信!!!
右川:方便快捷。而且以後也不一定有機會再回工作。
看着屏幕上的字。菊月心裡咯嗒一下。也是,以後爲了不被洛藍髮現估計得常換居住地點。
左川哥以前總是一陣出現一陣消失的,想來也是這個原因。想着,菊月又把手機遞給旁邊的男子。
菊月:不管怎樣,他是個好人。你不該胡說。
右川:我說什麼了,就變成“胡說”了?
菊月:所以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右川:……
右川:他好像喜歡你?嘖嘖,差點你就可以成爲老闆娘了。
菊月:滾粗!
右川:不懂……
菊月:NC!SB!
右川:我原先以爲我雖不太懂德文和中文。但我英文學得很好的啊。現在我好像連英文也不太懂了。
菊月:你們組織是不是英文,中文,德文通用?
右川:嗯。不過,憑你的良心講,老闆長得有我帥嗎?
菊月:爲什麼要和你比?
右川:那跟左川比呢?
菊月:左川哥完勝他十倍不止。
右川:那果然沒我帥^ω^
菊月:……
*
這次中央的情報是肖鬱化名爲肖曉,在舊金山街頭賣藝。
走在三藩市的街頭,中間很寬闊,周圍的建築高大顏色多異。不愧是最有色彩的城市。
不遠處有藝人在吹薩克斯風。悠揚的曲聲漫隨人們輕快的腳步聲。
大概二十五歲的青年模樣。
右川也在找藝人。不過他的眼睛一骨碌地朝另一處跳舞的印度女子。
菊月朝那兒看去,旁邊一個老頭在吹竹笛。穿紅衣服露着肚臍的妙齡少女風姿綽約,細長的雙腿不斷起跳,搖擺,扭動。
右川眯起眼睛,似乎在打量什麼。
而菊月篤定他想女人想瘋了,不再理睬他,而往吹薩克斯的男子那裡而去。
在菊月看來,男子的演奏十分嫺熟優秀。人們常說高手在民間,看來也是有一番道理的。
一曲終了,菊月微笑鼓掌。接着還將一些錢置於收錢的盒子裡。突然,她發現盒子有些異樣。
“Thanks。”他個子高大,然而溫文爾雅。頗有希臘流浪詩人的氣質。
“You deserve it.It let me remind of Greece.(你值得的,歌曲很有希臘意味。)”
“Oh,That's my hometown.(希臘是我的國家)”
“Really?It explains the matter.Greece is a country with sorrow and thought.(原來如此,希臘也是詩和思想的國家。)”
“Yeah.She is the mother of philosophy and poetry.(嗯嗯,她是詩和哲學的國度)”
“As a old saying,Greece has a twin called Gremany.(你聽說過嗎?希臘和的德國是雙生子)”
“Really?A new statement.(我可沒聽過)”
有聽過纔有鬼。都是瞎掰的。
“HaHa,They're both sapiential and powerful.。I know a street artist from Germany.You would be bosom friend if he were here.(因爲都很強大也充滿機智,我有一個德國朋友,如果他在這兒你們肯定會成爲知己的。)”
菊月不經有所佩服自己,爲了尋求有關肖鬱的事,竟然瞎掰到這種程度。
“I hope so.”
“……Is there a German artist?”(對了,這裡有沒有德國的藝術家呢?)
終於掰到主題了。
“Maybe.But I haven't see one.”(也許吧,但我至今未看到)
說完,那男子突然眯起眼睛,嘴角勾起的弧度,意味不明。
“How about a Asian?”(那中國人呢?)
還沒等男子回答,右川就走過來牽起菊月的手。
“走。”
“你幹嘛?”下意識甩開了他的手。
“小聲點。你看。”右川在她耳邊輕語。眼神暼向前方。
菊月順着他的看的方向,看見那紅衣女子和老頭正匆匆離去。
“他們這是做什麼?”
如此匆忙想必有事。
【關於我爲什麼把對話用英文和中文雙重記錄:那是因爲這樣……顯得字多{捂臉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