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政委,您們找我!”
看着自己這警衛排的排長,團長和政委的臉上露出來了笑意。
這小子下團的時候老領導特意交代過,對於這些走後門的人,他們可是深惡痛絕,不過經過長時間的觀察發現,還是真是小看他了,能打能拼能吃苦,關鍵是嘴巴還很嚴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後面的關係,這種全憑自己本事拼殺的年輕人,誰都喜歡。
“那麼大聲幹嘛!聽的我耳朵嗡嗡叫,臭小子,就會搞怪,對了前線情況怎麼樣?”團長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纔開口。
“一切正常,我過來之前剛讓人抓了兩個舌頭,指導員正在審問呢!”
“嗯!不錯,不錯,也不枉我和政委把你們給放下去,你們排可是代表我和團長的臉面,你可得給我兜住。”政委開口
“那不能,領導給我的臉面我們必須兜住,政委,您就放心吧!有硬仗安排給我們,保證不丟人。”姜子墨拍着胸脯開口。
“行吧!這次叫你們過來就是有重要的任務。”
“首長,您說。”姜子墨站起來開口。
“原定計劃後天上午發動攻勢,不過現在咱們不清楚對面的火力配置,和集結地點,要求您們,今天開始派小股部隊沿着這裡插進去,給我偵查一下,重點是敵人的炮兵,必須探明地點,爲咱們後續炮兵進行引導。”團長拉着姜子墨來到地圖前面指着地圖上面的地點開口。
“保證完成任務。”姜子墨臉色一正的開口。
“行了,之前你李叔給你來電話了,打完之後,就回去準備吧!”
“行,”在團部,姜子墨直接打通了電話。
“李叔,我是子墨。您的身體還好吧!我師傅身體怎麼樣。”
“都好,都好,你的信家裡收到了,什麼時候到的南邊前線?”電話那頭問道。
“6月份就來了,纔剛剛輪到我們不久!”
“在那邊怎麼樣?有危險嗎?”
“沒事兒,挺好的,不過李叔,我來前線的事情不能給我家裡人說免得他們擔心。”戰火紛飛的時候,能接到親人的電話,真是讓人歡欣鼓舞的事情,從子墨的表情上就能充分的體現出來。
“沒事兒就好,等你回來叔叔請您吃飯,”電調那邊說完這句話沉默了一下,然後又開口。
“需不需要我跟上邊再打個招呼?”從內心而講,電話那邊叫李叔的人不願意說清,沒辦法誰覺他是自己老領導唯一的一個徒弟,他可以破例。
“不用,李叔!我現在真的挺好,我的兄弟們都在這邊,不能我自己撤下去!嗯嗯,好……那我掛了,李叔再見!”
掛掉電話之後,子墨看着團長和政委,直接開口。
“首長,我們這就下去準備了。”
“好,我知道了!也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回去吧,抓緊時間準備,不過要注意安全!”團長還是叮囑了一句。
“是!”大毛立正敬禮,之後走出了團部。
等他走後,團長才和政委說道:“這個小子我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了,有些人啊,巴不得四處找關係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他卻是一聲不吭的,而且軍事素養和指揮能力都很好!是個可以重點培養的對象!”
“恩,越是這樣的人才,我們越是要加強保護,讓他們營也在前線待三個月了吧?然後再把他們都撤回來休整,換三營上去,咱們要輪換進攻,讓隊伍都鍛鍊一下。”
政委點點頭:“我看可以,沒有經過戰火建造的部隊始終有一點瑕疵,猴子那邊不是看不起他們,這幾年也被咱們打的夠嗆,乾脆咱們就三個月一輪換,輪換回來的一邊休養一邊做總預備隊,再怎麼照也要讓他們體驗一下了,不然等咱們撤回去的時候他們還沒有見過真正的戰場,不利於戰士們的成長。”
“行。就這樣的安排。”團長開口。
過了兩天,總攻開始,一時間前線打成了一片,團部這個時候也成爲了臨時的野戰醫院,這人來人往的相當的熱鬧。
這天,團部的周圍響起來炮彈爆炸的聲音,還有一陣激烈的槍聲。
團長立馬跑了出來:“哪裡響炮?曹建軍帶着警衛排過去看看!”
“是!”負責今天警衛的排長,帶着人衝了出去。
沒過多久,很快就又返了回來:“報告團長、政委,是一夥滲透進來的猴子偵察兵,被消滅了5個,剩下的已經逃走了!”
“馬上帶人組織搜索,一定要把他們給我抓回來,居然摸到咱們團部附近了,好大的膽子,幹掉他們。”
“政委你帶人看看醫院那邊怎樣,出沒出問題。我組織人搜捕那幾個逃跑的,看來是咱們有些鬆懈了,要加強一下防線了!”
“對,是要加強一點。”政委開口。
政委剛到醫院,就看見醫院的門口,幾個戰士擡着一個擔架跑了過來。
“醫生,醫生,快有傷員!”
頓時醫院裡一陣雞飛狗跳,醫生護士飛奔出來,接收了擡過來的傷員,很快手術室的燈就亮了起來。
現在的醫療技術,已經不是早先時候可以比的了,只要是能夠及時的接受到救治,保住性命的機率還是挺大的。
“李念,怎麼是你,誰受傷了。”正巡視的政委看到站在手術室門口的熟人,下意識的問一句。
“政委,我們排長受傷了。”李念開口道。
“什麼,姜子墨受傷了,怎麼回事。”政委聽完臉色大變趕緊開口問。
接着李念就把姜子墨受傷的經過說了一遍。
“領導,都怪我,我們排長要不是爲了保護我就不會受傷。”說着李念就哭了起來。
“行了,哭什麼哭,給老子憋着,回去老子再收拾你,現在等您排長出來,他吉人自有天相。應該沒有問題。”政委開口道。
李念是自己老領導的兒子,之所以放在姜子墨他們排,就想讓姜子墨給照顧一下,畢竟兩人的師傅和父親那是老戰友。
經過幾個小時的手術,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了,門外守着的人趕緊走到門口等着。
主刀醫生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幸好送來的及時,傷員身上有一處槍傷,兩處彈片傷,最嚴重就是槍搶,好在是穿透,距離心臟只有不到一釐米。這纔是最危險的事情。”
“哎呀醫生,你就說人怎麼樣了吧!”邊上聽着的人都着急的不行了。
“我不是說了幸好嘛!人已經救過來了,剩下的就是養傷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二十四之內就會甦醒,我的意見就是放在後方靜養。”醫生開口道。
這下幾人才鬆了一口氣。
政委走上前來,握住醫生的手:“謝謝您醫生,我是**團的政委吳衛紅,這是我們團最好的一個戰士,請您一定要用最好的藥救治他!”
“放心吧吳政委,咱們醫院現在的藥品很充足,我會安排經驗最豐富的護士來照看他!”醫生點了點頭,這種基層的優秀軍官,可是每一個領導眼睛中的寶貝疙瘩,他當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那我就放心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