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說的也就是王家小二的事情。
上次何雨柱跟王福榮提到可以找一個鄉下的,前提自然是他們師兄弟保證能解決女方的戶口問題。
說是師兄弟一起,其實也就何雨柱跟三師兄兩個能在這個事上面出點力。
說實話,何雨柱跟三師兄都清楚老頭大概是心知肚明的。
也就是原來看不上鄉下的姑娘,現在經受了現實的打擊,也就趁着何雨柱那個話,裝成恍然大悟的樣子。
雖然有點玩心機的嫌疑,
但何雨柱跟三師兄都願意寵着老頭子這種心機,並且誰都沒揭破這個事情。
師父老了,開始跟當徒弟的要用耍“心眼”的方式辦事情了。
當老子的什麼時候會拐彎抹角的跟子女提要求?
也就是他認爲自己老了,對某件事無能爲力,只能對子女拿着“小話”試探,並且裝聾作啞。
自家老子自己疼,
王福榮對於三師兄不用說,那就跟親老子沒區別。
而對何雨柱,雖然有何大清在那,何雨柱永遠不可能把王福榮當親老子。
但王福榮爲他做的事情,擔的責任,也就跟自己老子差不多了。
前兩天老兩口傳來話,意思就是川府那邊聯繫不上了。
這意思也很明確,就是讓何雨柱他們留意這個事情了。
說實話,這些天何雨柱真就訪了不少鄉下有親戚的。
但這個事怎麼說呢?
原本不想的時候,到處都是。
就是走在大街上,遇到某個熟人領着個陌生人,一問就是對方哪哪的鄉下親戚,並且絕對是年芳貌美的大姑娘。
這玩意,結果真想找了,卻是一個沒有,都說幫忙留意留意。
這也正常。
大抵到年紀的,都在去年冬天該定人家的定人家,該嫁人的就嫁人了。
農村就是如此。
秋收過後,總歸有人家收穫不錯,兒子也到年紀了,會想着給自家孩子尋訪一門親事。
所以大抵冬閒的時候,就是媒婆最忙的時候。
年底結個親,有講究的,就是留着姑娘在家過個年,然後來年某個季節嫁人。
這個講究並不是養姑娘一年這點情感牽扯。
而是給自家姑娘留出一年,讓兩個小年輕接觸接觸,雙方都摸摸彼此的性子。
要是男方懶饞刁滑壞脾氣,女方有什麼破事,說不定這門親事也會黃。
所以合適年齡的好姑娘家,現在真就不多。
要何雨柱是個大鍋菜廚子,那麼大家關係不錯,介紹也就介紹了。
大不了看不上也就多費了點鞋底。
但何雨柱現在這個地位,讓那些人就算想奉承,手裡沒拿得出手的姑娘,真就不好對何雨柱答應這個事。
何雨柱沒想到這些,就是覺得是不是最近運氣差了,過年後,就是各種破事一大堆,順心事沒幾件。
於是就想起了許大茂。
許大茂面色古怪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對別人不瞭解,對許大茂可是太清楚了。
眼見如此,立馬沒好氣的說道:“別特麼胡思亂想,我家老二,我真把他當親弟弟,
要找就找好的。
讓你幫忙也知道你這個人雖然在外面玩歸玩,但心裡是個有數的。
正經大姑娘估計你是不會碰。”
許大茂先是老臉一紅,然後小聲的嘀咕道:“伱別毀我名聲啊!
我可太久沒碰那些事了。哥們現在也是當爹的人了……”
“拉倒吧!你那是不想麼?你那是不行,現在尿尿還敢迎風麼?”何雨柱堅決鎮壓。
兩個二傻子爲了許大茂尿尿有沒有溼過鞋,互鬥了十多句。
這也就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纔可以,跟別人關係再近也是不行。
這玩意何雨柱跟其他人肯定不會如此幼稚。
最終吵架,因爲許大茂拿不出真憑實據,許大茂完敗。
外面的大辦公室人員,還以爲何顧問跟許放映員在探討什麼重大項目呢。
最後吵盡興了。
許大茂懶洋洋的說道:“廠裡這些破事,什麼時候纔會結束啊?
特麼的,現在我都不敢在宣傳科呆了。
三天兩頭吵架。”
許大茂這話沒說錯,廠裡兩個大佬吵架,宣傳科是重災區。
老楊老李都是職場上的精英人士,自然都知道宣傳對於我們的重要性。
關鍵老楊那邊被拿下了一個人事科長,
前段時間正是爲了這個破事在各種爭吵呢。
說白了,就是交換。
老楊肯定是不會把人事科交出去的,
而老李也知道自己也染指不上那邊。
所以兩位大佬,鬧那麼多就是互相試探,試探的差不多了,老楊覺得一巴掌打不死老李,那麼就想着拿某個方面做交換。
老李瞄準的就是宣傳科,
終於在上個禮拜,老李那邊如願以償,給宣傳科安排了屬於他那邊的一個人。
自然是副科長,現在局面上還是老楊佔優。
所以現在軋鋼廠的各種混亂,不過是那個事的餘波,是下面打出了真火,已經快要收尾了。
但宣傳科裡面的矛盾,現在不過纔開始。
許大茂今天過來,也有跟何雨柱詢問的意思。
何雨柱笑道:“你管他呢?
現在這種事,就是別摻和,少摻和爲妙。
你看我過年後,都是躲着這些事。
不管哪邊,咱們這種小卡拉米都是惹不起。
別人是躲不掉,沒辦法才站隊。
你有機會還不躲?”
許大茂點點頭,翹着二郎腿抽了一根菸,這才說道:“你說的那個事,我手裡倒是有個人選。
就怕你嫌膈應。”
“誰?”何雨柱詫異的問道。
“秦京茹,中院秦寡婦的堂妹。”許大茂笑道。
“嘶!”何雨柱的確牙疼了起來。
他神色古怪的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連連擺手說道:“你可別這樣看我,我跟那個姑娘可沒牽扯。
就是以前在院子裡見過一面,最近去她們公社放電影,她主動湊上來,跟我拉關係的。
你看啊!
那小姑娘模樣不錯,
性格也是個潑辣的,
關鍵我從她說的那些話裡,這姑娘是一心想着進城。
……
這種姑娘家,要是對她好了,她就一顆心對你好,哪怕爲了你得罪全家人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