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笑了,在笑傷口都要裂開了!”暮成雪沒好氣的說道:“你現在笑,等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司徒生不解的問道:“爲什麼要哭,現在沒有了側妃,我高興死了,有什麼好哭的。”
暮成雪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想想啊,原本父皇是想給你找側妃的,如今竟然給自己納了一個妃子,他現在心裡能舒服嗎?他一旦不舒心了,會找誰撒氣?你用你那腳指頭想一想,接下來倒黴的會是誰?”
司徒生的笑容頓時收斂了起來,
暮成雪給他消過毒後,包紮了起來說道:“現在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剛長出來的肉肯定更細滑,再次捱打的時候,定然會更加的暢快。”
司徒生被她這樣說的全身打顫:“要不我躲起來吧,等躲過了父皇的怒火再回來?要不我裝病?我若是病了,他在心狠也不可能打我吧?”
暮成雪看他這麼害怕的樣子笑了笑說道:“你都替他領了二十五大板了,就算他心裡在不舒服,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打你的,況且他也不可能明面上收拾你,所以唯一讓你不舒服的怕是會一直不讓我從暮府回來了,我怕是要在暮府生產了。”
“誰讓咱們鬥不過他呢?算了,反正現在盯着我那兩個兄弟也好說話多了,大不了我每天都朝暮府跑兩趟。”司徒生嘆了一口氣說道。
“沒事的,你也不用刻意去陪我,我也有事要做。”暮成雪說道。
司徒生問道:“你都要生孩子了,能有什麼事情做?”
暮成雪神情肅肅:“小五今日告訴我,文昌郡主這幾天什麼話都不說,想必是將自己給關閉了起來。我要想辦法帶她走出來才行。”
司徒生見她憂神的樣子,內疚的說道:“其實那天真是不應該讓二哥過去,真沒想到南辰遙也會失算。”
“這也怪不得南辰遙,畢竟從客觀上來說,他做的沒錯,只不過他不知道文昌郡主的這個病情的嚴重性,更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是如此的深。”暮成雪說道。
“真沒看出來你還挺大度、”司徒生笑着說道。
暮成雪淺笑一聲:“現在看出來也不遲啊,怎麼樣?喜不喜歡?”
“喜歡死了!”司徒生一把將她拉了過來,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兩天後,易王來找暮成雪,暮成雪聽湯臣稟報的時候,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司徒承業不是讓他去軍營的嗎,怎麼還不走!
雖然說她很不想理這個人渣,但是畢竟他曾經也救過她的命,她又不能真的不理他。
無奈之下,只好讓湯臣將他請到了側廳,在側廳第一眼看見易王的時候,她還以爲自己眼神出了問題。
易王整個人穿着一件深黑色薄衣衫,寒冷的天氣,凍得他一直都在顫抖,他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臉都已經凹進去了,眼底佈滿了紅血絲,眼瞼下面通紅,眼袋上都是黑眼圈,鬍子也不刮,看起來非常邋遢。
這和她印象中的易王簡直是天差地別,她印象中的易王是玉樹臨風美男子,可是這個男人也就比乞丐稍微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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