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圈棺掛葬
劉曼瞪了劉‘浪’一眼,劉‘浪’說,你瞪我幹什麼?劉曼說,你有病。劉曼就先進去了。任教授和劉‘浪’跟在後面。
他們走了幾分鐘後,就看到了屍骨,屍骨擺放得整齊。任教授說,我們進了圈棺裡,我就這樣走下去,最後能到最後一圈的圈棺。劉‘浪’說,我們到那兒又會怎麼樣?任教授說,也許那兒有第五層的放入口。劉‘浪’說,那就走吧!我在前面走。
劉‘浪’走在前面,任教授跟在後面。他們從外圈的一圈棺走到第六圈棺的時候,三個人都心住了,六圈的圈棺很小了,擺不了整個屍骨,他們看到屍骨竟然是分散着掛在了圈棺的四壁上。劉‘浪’問,這是什麼意思?任教授說,野史這個提到了,這是掛葬,掛葬的人,就如同我們永遠的站着,永遠的得不到休息,大概這個人是這個統領,他帶着人全部死了,他不甘心,就留下了掛葬的要求。
劉‘浪’說,這人死了都得到不安生。任教授走過去,把掛骨都摘了下來,放到棺面上,擺平後說,遇到這樣的掛葬,一定要把他們放下來。因爲,經過了百年後,他們也累了,久了就會成了怨氣而生了。
劉‘浪’說,當初他幹什麼了?任教授說,人活着的時候,有的時候也會爲了賭一口氣而後悔的,他也是這樣的。
任教授擺完後說,我們再往前走。劉‘浪’說,前面就出了圈棺了。任教授說,我們就到白場的中間,在中間有活物,我們要小心,我走在前面,你們兩個跟在後面,如果我有情況,你們就馬上返回去,然後想辦法來救我。
任教授進去後,劉‘浪’和劉曼跟在後面,白場的中間有十平大小,在中間有九個骨蟲,劉‘浪’說,是骨蟲,要小心。劉‘浪’的話,任教授就像沒有聽到一樣,徑直走過去,把骨蟲子放到耳朵上,骨蟲就咬住了任教授的耳朵,然後放到了臉上兩個,其它的五個就咬住了任教授左手的五個手指。
劉‘浪’和劉曼都呆住了,不知道任教授幹什麼?任教授這回竟然沒有倒下。劉曼問,怎麼回事?劉‘浪’說,不知道,劉‘浪’大叫着,任教授,任教授......任教授沒有反應,突然就坐到了地上,盤着‘腿’坐着,然後閉上了眼睛。
劉‘浪’和劉曼走過去,叫着任教授,任教授一點反應也沒有。劉曼說,任教授剛纔說,他要是有事了,我們馬上返回去,想辦法救他。
劉‘浪’說,不能返回去,我們現在就想辦法救任教授。劉曼說,他的身上有九條骨蟲,那東西咬上就夠嗆,你也不是沒有看到,任教授第一次被咬的結果。劉‘浪’問,那怎麼辦?劉曼說,我想起一件事,任教授在被第一次咬了後,醒過來跟我們說沒有事,後來我再次問他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似乎想說,又沒有說出來,我想這裡面肯定是有事。
劉‘浪’說,會有什麼事情呢?劉曼說,你不是看到了嗎?九條骨蟲都咬在任教授的身上了。劉‘浪’說,我看到了,我是說,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劉曼說,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我們還是聽任教授的,我們返回去想辦法。劉‘浪’說,我們返回去有什麼辦法?我看是任教授怕我們出意外,才讓我們回去的,你真是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