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南瑩瑩點點頭,“喬伯父爲人總是小心翼翼。所以即便是他告訴了我寶藏是在王室宮殿裡,也還得我自己親自去一趟,才能最終確定到底是在哪個位置。至於以後怎麼將寶藏拿出來,也還是一件大事……”
“媽媽,你要去王室宮殿?”蘇景然驚聲說道,“那也未免太冒險了吧?”
“然然,你放心,我只是去看看。王室宮殿我從小就去,很熟悉。我只是探聽一下具體位置,至於什麼時候拿出來,怎麼拿出來,都還要等到以後再說。”南瑩瑩笑了笑說道。
“可是你怎麼進去呢?”蘇景然看着柔弱的母親,想到她的身體也還很虛弱,很難想象她要怎麼才能進入王室宮殿,在那麼森嚴的王室宮殿裡,來去自如。
南瑩瑩笑道:“我自有辦法。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會嘗試一下,如果不行,自然就退回來,不會強求的。”
可是蘇景然還是很擔心地看着她。
墨修炎說道:“不如我派人去吧。”
“不行,你派人去,萬一被抓的話,就是滿身是口也說不清的,金家的人很忌憚你,到時候會扣一頂大帽子在你頭上。”南瑩瑩拒絕了,“而我不同,就算是他們再將我抓住,也不能將我如何。”
見蘇景然露出了擔憂的表情,南瑩瑩笑道:“何況,我又怎麼會讓他們抓住呢?你就不要多想了。”
蘇景然見母親一直堅持,也知道這是她多年的心願,只能說道:“那媽媽,你一定要小心。”
“我會尋找一個好時機,再過去的。”南瑩瑩拍拍蘇景然的手背,示意她不要擔心。
說完這些事情,蘇景然見墨修炎低頭沉思,知道他需要時間考慮一下這些事情。
他也將家國的重任放在心上,面對着這麼重要的事情,絕對不可能無動於衷。
“那修炎,我先陪媽媽出去。”蘇景然對墨修炎說道。
墨修炎點頭。
蘇景然陪着南瑩瑩一起走出了墨修炎的書房。
墨修炎將夜天白和顧景辰叫了進來。
剛纔南瑩瑩說的話,觸動了他的思緒。
他說道:“我們一直在查軍火集團的案子,軍火集團幕後boss,我想,很有可能是金秀敬。”
“什麼?你是說,那個手握重要兵權的金秀敬?”夜天白和顧景辰都有些難以置信。
確實,一般的人,根本就無法相信,一個手握重兵的大將軍,要來做軍火走私的事情。
這跟他的身份和利益,看上去是完全相反的事情。
“我們之前抓走了軍火集團的boss阿西哥,但是阿西哥卻很快就逃了出來,一直逃到了京南,然後再也找尋不見人影。我早就懷疑,阿西哥並不是軍火集團的真正boss。”墨修炎說道,“現在,我猜金秀敬纔是真正的幕後boss。”
夜天白和顧景辰知道墨修炎如此說,一定是有理由的。
他絕不可能信口胡說。
夜天白說道:“這倒是,軍火集團的人逃到京南後,就如同泥牛入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肯定這邊有人在接應他們。只是,爲什麼會是金秀敬?以他的身份地位,爲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最開始我也不敢十分確定是他,畢竟他財富名利地位什麼都有。”墨修炎也是剛纔被南瑩瑩的話啓發,才能夠真正確定是金秀敬,“不過金家有野心,這是公認的事實。然然的母親說,他們在不斷地撈錢擴展軍隊實力。”
“老大你是說,金家靠販賣軍火來撈錢,擴充軍隊實力?”夜天白和顧景辰也醒悟過來。
墨修炎沉重地點點頭。
他也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可是種種線索和提示,都讓他不得不做出這個大膽的推測。
夜天白說道:“軍火是暴利行業,金家本來就有很多軍火,拿出來販賣,正好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也更有優勢。”
顧景辰也說道:“我們一直在查軍火集團的案子,一直都在抓人,可是始終沒有真正將這個集團打掉。如果說有金秀敬這樣的大人物在身後做支撐,就能夠說得通了。”
這也就難怪,這麼多年來,墨修炎和整個國際刑警隊做出了這麼多的努力,也無法真正的將這個軍火集團除根。
墨修炎沉吟了一下說道:“金秀敬將軍火賣往各個邊境地帶,這裡的歹徒擁有了槍械,更會兇猛作案,讓邊境事情突發,正好也需要金秀敬派人去壓制,這樣,金家不僅賺取了錢財,還讓王室和國家更加離不開他們。”
“真是太過分了!這根本就沒有將普通民衆的生命安全放在心上!”夜天白和顧景辰都有些義憤填膺。
這金家這樣的做法,完全是將王室和整個國家都玩弄於股掌之中。
墨修炎說道:“天白,景辰,你們去查金秀敬的所有事情。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我要所有資料!”
“是,老大。”夜天白和顧景辰也是凜然,聲音沉穩地應道。
他們馬上去查金秀敬的事情,有了墨修炎的叮囑,和如此重要的線索,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關於金秀敬的任何細節。
墨修炎望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夜天白非常擅長追蹤技能,也有很豐富的查證事情的經驗。
而顧景辰一向爲人穩重。
他們兩個搭檔,這次,軍火集團的事情,一定會告一個段落。
南瑩瑩那邊,也確定好了去王室宮殿裡查探寶藏最終地點的時間。
這一晚,王室宮殿舉辦宴會,宴請京南的世家少爺和豪門千金。
王室的宴會一向都不間斷,主要以宴會來達到各自交往和交流的目的。
蘇景然和墨修炎也在被邀請之列。
雖然跟金秀喜已經決裂,但是墨修炎和蘇景然依然是王室最爲重要的客人之一。
墨修炎和蘇景然攜手一起出現在宴會現場。
金秀喜和喬璐見到蘇景然,恨不得將她吃掉。
一想到蘇景然是喬霍遠的女兒,喬璐就沒有一刻真正的放鬆對蘇景然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