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素一沒留神,人已經徹底被他禁錮住。
欺身上前的男人,氣場強勢。
“門沒鎖……”
夜爵手臂將她圈住,往上一託,身體就壓了下來,堵住她的嘴。
門是沒鎖,但夜盛栩要是這點眼色都沒有。
就別開什麼公司,當什麼明星了。
他絕對會將他扔進魔鬼訓練營玩個一年半載。
男人扣着她腰身,帶着懲罰性的吻,吻得極狠,極兇,不管她怎麼抗議都沒停下過。
會議室的門始終沒人動。
略有些幽暗的桌角,他侵佔得無所顧忌。
……
莊素拿着包裡的鏡子,看着自己脖子上被報復性的留下的草莓……
又看了眼旁邊饜足了,在抽菸的男人。
這個混蛋……
她都跟他說了,這是會議室,而且是別人的會議室。
可這人向來就是無法無天的性子。
失憶成了無權無勢的閒人,骨子裡都還是這種天性。
唯一的退步就是抱着她去鎖了個門。
夜爵慵懶的靠着會議桌,長指夾着香菸,薄脣輕輕吐出青白的煙霧,俊龐上已無一絲的怒意,“素素,你好了沒有。我們去吃飯。”
莊素:“……”
欺負她成這樣,好意思說雖然他很丟臉,但考慮後還是她比較重要,這事就算了。
這叫算了?
沒有上次那樣讓她兩天不能下牀,但也足夠讓人深刻記憶的羞恥了。
她咬着脣,冷哼了一聲,匆匆進了會議室另一邊連接的洗手間。
夜爵心情還算不錯,在她去洗手間時接了個電話。
“小叔。”聽筒裡傳來夜盛凜清冷平靜的聲音,“司令最近會找你一次。”
“是麼。”他不以爲意的抽着煙。
“如果你都考慮清楚了,知道該怎麼做就行。”
夜爵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主要還是是否考慮清楚。
“沒什麼需要考慮的,我醒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瞳子泛着一絲的幽冷調調,聽似漫不經心的口吻,“我之前說過什麼,現在還是什麼。這些年我也犧牲不少,現在我唯一想保護的人只有一個,就這麼一個訴求。”
“小叔,你也可以調到其他區,不必將自己退路完全斷掉。”
他所在的特別軍區,有太多的限制和危險。
但以他的軍功,實在不肯繼續留在這裡,以司令對他的栽培,在說不過他後,也會給他安排好調職
夜爵本來也不是一開始就在特別軍區,完全有資歷。
夜盛凜知道他這半輩子的打拼,無法理解他全都不要,因爲沒必要。
“呵,司令是不會將現在的我調走的。”夜爵淡淡一笑,視線看着洗手間的方向,輕輕吐出菸圈,“做好你自己的事,不必質疑我的決定。”
他不想“恢復記憶”,所以司令絕不會聽他現在的話。
但如果讓司令知道真相,那般鐵血的人也萬萬不可能理解他爲一個女人什麼都不要。
勢必是會將事情透露給素素。
夜爵掛斷電話後,摁滅了菸頭。
看見洗完手的女人沉着臉走出來,故意看了眼腕錶,“怎麼這麼久?洗個手是要洗掉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