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纔會找到溫祁揚和夜澈。
米歇爾原本也想趁着這次宴會,好好的收攏夜澈,讓他站在自己的陣營裡。
可今日一件,他總覺得這個年輕人的眼角眉梢,似乎在哪裡見過?
夏薇依也是,給他的感覺,好熟悉。
思索之間,來到了各自的別墅前。
夏薇依蹲下身子繫鞋帶,脖子上的項鍊,碰巧垂了下來。
米歇爾的眼眸一斂,像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般,突然之間伸出手,捏着夏薇依的肩膀,將她拎了起來。
夏薇依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尖叫了一聲,夜澈立刻伸手出,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目光冷寒的盯着米歇爾公爵。
他一路上對夏薇依沒少打量,眼神有些古怪,像是驚訝,又像是疑惑,還有那麼一丁點細小的癡迷和沉淪。
難道說,這個年近四十幾歲的老不死的,竟然妄想着老牛吃嫩草?
還當着他夜澈面,就敢對他老婆動手動腳?
當他夜澈死了不成?!
夜澈緊緊的咬着牙,剛想責問一聲,米歇爾卻先他一步開了口。
“夜太太,請問你脖子上的項鍊墜子,是哪裡來的?”米歇爾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夏薇依鏈子上的那枚戒指。
夏薇依拿着項鍊搖了搖,就實話實說了:“這個戒指我婆婆家傳之寶,我結婚的時候,她傳給我的,有什麼問題嗎?”
米歇爾的眼眸,變得更深了。
Z……Z……Z標誌!
“你婆婆是不是姓周?”
夏薇依天真問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你認識我婆婆?”
難道周韻在英國還認識那麼大腕的人?
米歇爾臉色有那麼一瞬間的蒼白,眼中拂過一抹複雜的情緒,便很快被遮掩了。
他摸了摸鼻尖,表情恢復了淡然,只是隨意的回了一句:“不認識,我只是看到這戒指上刻了一個Z,就胡亂猜測罷了,沒想到還真被我猜準了。”
看夏薇依似乎還有些疑問,米歇爾率先堵住了她的嘴:“我先有事,就先走了,你們夫妻兩先休息會,下午還要一起騎馬呢。”
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夜澈和夏薇依再挽留就沒意思了,道了句‘再見’便進了別墅。
夏薇依躺在舒服的大牀上亂打滾,一邊吃着帶來的零食,一邊喋喋不休的唸叨着。
“夜澈,我總覺得這些人一個個都好奇怪啊……童若馨竟然是中國人,還是愛麗絲的繼母,不過我看童若馨對阿坦基的態度,又不像是夫妻,勉強可以說是相敬如賓吧。”
“最奇怪的,就是那個米歇爾公爵,他似乎對童若馨關心過度了,就連她剛纔咳嗽了一聲,都顯得特別緊張。”
“還有還有,米歇爾那兩個孩子,我怎麼覺得長得和他一點都不像啊,他們這些人,是不是有着很多秘密啊?”
夏薇依噼裡啪啦的自言自語到,看到夜澈只是坐在沙發上發呆,像是在思索什麼似得,就光着腳跑了下去,戳了戳他的手臂。
“老公,想什麼呢?我和你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