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看到她的出現,夏喬翎愣了下。不過隨即神情恢復自如地向着前邊走,卻是在這個時候聽到不遠處的蔚初曼道:“夏喬翎是嗎?”
“恩?你叫我。”
“是我在叫你,我想找你談談。”蔚初曼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在找着什麼。
“……”
聽到她這麼說,夏喬翎抿嘴。她清楚自己的是拒絕不了這個要求,於是點頭。
緊接着兩人去了這附近的一間咖啡廳,這個咖啡的裝修十分豪華,顯然是針對消費比較高的客戶。進去之後的蔚初曼出示了一張金色的卡片,那待者看到之後的直接領着她們上了樓的包廂。
進入包廂之後蔚初曼看了一眼夏喬翎,發現從剛剛到現在這個女孩在臉上都沒有露出其他的神色,甚至連一點驚訝的神色都沒有。
於是她率先坐下,對着夏喬翎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道:“這是我經常來的一家店,這間咖啡的味道不錯,所以便自作主張吧說話地點定這兒了。”
聽到她這般說夏喬翎點頭,“恩,哪裡都一樣!”
“呵呵,夏小姐倒是比我想象中的爽快,不過你應該不知道,這家店不光是我常來的,也是雷淵經常過來的!”說完她還擡起深邃的眼眸,用探究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很期待她說完這句話後,她的臉上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可是她說完卻是發現坐在對面的女孩面無波瀾的看着她,似乎對她的話根本不在意一般。反而專心的研究起剛剛待者送過來的咖啡。
看到這裡的蔚初曼,不由得再次開口道:“夏小姐難道不好奇嗎?”
此時聽到她點名,夏喬翎擡起頭來看向她問道:“我應該好奇什麼?”
“你不好奇我和雷淵的關係?要知道我們很親密的……”
聽到的她這個暗示,此時的夏喬翎擡頭,雖然她曾經知道這個丫頭的喜歡雷淵,可是卻不知道她還會做這樣的事。
親密是嗎?要是真的有什麼,她估計會昭告天下吧。
可是如今她也不好說沒興趣於是道:“你說的是指什麼?”
“呵呵,很多……比如說,這次雷淵離開就是去見我父親,商量我們的婚事……”
“噗……咳咳……你說什麼?”
蔚初曼這邊剛剛說完,這邊剛剛和咖啡的夏喬翎忍不住就吧自己的最裡邊的咖啡噴了出來,她是真的被蔚初曼這不靠譜的話嚇到了。
只是她剛剛回神就看到對面作者的蔚初曼此時正一臉陰鬱地看着她,而她剛剛噴出的咖啡正好噴在了她的臉上,並且衣服也沾了一些。
而也因此,讓她顯得十分的狼狽。
看到這裡的夏喬翎直接站起身道:“是在抱歉,剛剛你說的話實在是讓我太請假了。”說着還把桌子上的餐巾紙遞給她,讓她擦臉。
可是此時的蔚初曼卻是被夏喬翎有些激怒了,她說得這麼認真這個人竟然不相信。而最讓她可氣的是,她竟然當着她的面有這麼大的反應?
於是她不禁怒道:“怎麼你不相信?”
而此時正在認真擦桌子的夏喬翎聽到她憤怒的聲音,擡起頭來下意識的對她道:“相信啊,但是你說的話太不靠譜了。”可是她話一出口,就發現不對,自己竟是用從前的語氣在和她說話。
這邊蔚初曼的此時卻沒有夏喬翎反應快,聽到她用理所應當的語氣在跟她說話,心裡沒來由的生氣,於是就見她怒道:“你憑什麼用這語氣跟我說話?你是什麼身份?”
聽到她這麼說,夏喬翎的手停下,然後就見到她的臉色瞬間十分的難看對着她道:“我的身份自然沒有的你高貴,可是的蔚小姐,最基本的禮貌你也應該懂吧,說完她就起身。”
看着她起身蔚初曼道:“你要去哪裡?”
“既然您不願意和我說話,自然是離開了。”說完夏喬翎就轉身準備離開。
可是在她離開的時候,卻是被身後的蔚初曼叫住:“等等。”
“還有什麼事嗎?”
“不要以爲你,幫着雷淵養靈寵,你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
“恩,我理解。應該沒有你這位大小姐高。”夏喬翎沒有回頭諷刺道。
“呵呵!自然是沒有我高,不過我再高,也沒有一人高就是了。”此時說道這裡蔚初曼竟是難得低下了頭,此時她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淡淡的哀傷,偏巧這個哀傷夏喬翎並沒有看到的。
而就在這時卻是聽到夏喬翎語氣嚴肅地道:“是誰?”
“呵呵,終於承認你的想法了,你處心積慮從平城帝國軍事學院過來不就是爲了接近雷淵嗎?也不知道你有什麼本事,竟然得到了交換生的名額,有空我真的要好好問問管霄了。”此時蔚初曼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不過從她的話中,卻是能夠聽得出來她都知道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不過下一秒她的想法卻是被夏喬翎打破了:“你以爲這一切是我做的?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
“不可能,不是你做的?難道還是雷淵做的?你就是的買通了他的手下……”只是她剛剛說完這句也意識到了什麼,雷淵的那些手下對他相當的忠心斷不會被其他人所收買,可是那把這個女孩弄過來的人會是誰呢?
此時蔚初曼的心裡也有了答案,只是她根本不願意的相信罷了!
“不可能,雷淵不會這麼做的!”此時他說出這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堅定。
聽到她這般堅定的語氣,沒回頭的夏喬翎勾了下嘴角其實如果不是她親身經歷,按照她從前的認知,她也不認爲雷淵會這麼做。
並且因爲這件事情也刷新了她對這人的認知,以前至少他不會和不擇手段這樣的詞彙聯繫起來,可是現在她卻是覺得沒有比這個更好的形容詞了。
不過既然這位大小姐不相信,她也不能逼着她相信不是,於是就見夏喬翎繼續向前走。
感覺到她離開,蔚初曼如今很不甘心,明明她找這人出來是要氣氣她搓搓這個女人的銳氣的。要知道她看到她的資料後,是多麼震驚,她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在軍部鍛鍊了一年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於是她便想提醒下她,不要把心眼打到雷淵身上,可是卻不曾想被打擊反而是自己,想到這裡她咬了咬牙道:“你不信是嗎?我告訴你雷淵在乎的一直是死去的零。她是曾經炎城的首席,我的好友。”
說完這句話,蔚初曼是一臉的悲哀神色,自己喜歡了那麼久的人,竟然喜歡自己的好友……而偏偏她的好友還死了,這當情敵都不給她個反目的機會。
不過很快,它便想起自己現在說話的人可是眼前這位,於是她擡頭望過去,卻是發現這人已經離開了。看到這她不禁在心裡暗罵夏喬翎沒有禮貌,竟是走得這麼快。
卻是不想,夏喬翎因爲她那一句話的震驚有多大。
那個男人喜歡的是曾經的她,爲什麼她自己不知道的,腦中不斷地回憶着過去,可是卻沒有一絲的蛛絲馬跡能透露出這些來。
這讓夏喬翎心不由得紛亂起來的。
不可能!
雷淵的傲氣是不可能會喜歡上有未婚夫的她的。
更何況他們處處相對!
但是蔚初曼的話,卻是讓她不得不相信,因爲那個女人觀察雷淵多麼細緻她很清楚。她敢這麼說,就是有依據的!
不……這一定是氣話……
此時的夏喬翎的竟是難得的矛盾起來了。雷淵喜歡的是零,那自己可是一個替身呢?
想到這裡夏喬翎的手不由得收緊,希望這些不要是真的,否則她不保證自己會如何去做,即便這人還是曾經的自己。她不會走曾經的老路,更不會再次栽在男人的手裡。
*
而就在夏喬翎這麼想的時候,在炎城的某一處封齊和司卓這兩位曾經零最得力的部下,如今在炎城舉足輕重的人物竟是湊到了一起。
只見有着一張娃娃臉的司卓很是不解的看着今天把他叫過來的封齊道:“你神神秘秘中午把我叫過來什麼事?你不知道今天首席大人的一會要開會嗎?”
“我知道的,不過我也有要事和你說。”比起司卓的直接的性子,封齊還是喜歡把很多事情調查得有些眉目之後再做打算。
這也是曾經夏喬翎不放心他的原因之一,有時候他這個性子是好,但是有時候這性子也是致命的。顧忌太多的話時機就會抓不住的。
而司卓的性子卻是相反,什麼事情的不計後果先做了再說。
不過,他們兩人倒是能形成很好的互補。這不,此時在只有兩人的辦公室內,司卓看着一臉神秘嚴肅的封齊道:“什麼事情啊!弄的這般神秘嚴肅的。”
聽到他這麼問,此時的封齊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對於他這種什麼都不在乎的性子,他十分的反感,不過的他也明白,如今在乎的事情也沒有了。
不過隨即他眼中閃過了一道難得的光芒道:“你可知道掉入平城的劉宇毅?”
“知道啊,不過聽我手下的人說,他在平城無意中冒犯了滅。最後的被翡城首席徐少保走了。孃的!那人的後臺竟是徐少,要是的知道非殺了他不可。”
聽着司卓這般義憤填膺地說話,這邊的封齊卻是神情淡定地道:“你就知道這麼多?”
“是啊,那你還以爲是什麼?”司卓說着好看的圓眼睛還白了他一眼。
而這邊的封齊卻是看了他一眼後,一張俊美的臉龐上神情十分嚴肅地道:“兩個月前,平城帝國軍事學院梟雄擂臺的選拔賽第一名的獎品是烈焰妖姬,我已經查過了,如今烈焰妖姬已經不在軍部的庫房中。”
此時的司卓聽到這消息也十分的震驚,當時他們沒有阻止烈焰妖姬進入軍部的庫房就是料定,從此之後不會有人再有能力開啓它。卻是不想如今那寶貝竟是沒有在軍部庫房:
於是難得的他那一張娃娃臉上神情變得嚴肅道:“烈焰妖姬被誰拿走了?”
“澤城首席,雷淵,也就是滅!”
“我去,他拿零的武器作什麼,他也想佔有烈焰妖姬嗎?那是火系武器啊。”
“不是!”
“那是什麼?”此時的司卓想不明白爲什麼雷淵要這麼做。
卻是在這個時候,聽到封齊神秘地道:“司卓,你說零會不會回來?”
“怎麼可能?”可是他剛剛說完,似是想起什麼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預感了?”對於封齊這預感司卓還是一向很相信的。
“我昨天做了一個夢。零的烈焰妖姬,有人竟是再次用了它,可是我卻不知道她是誰。但是我有預感那人就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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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虐的~說了~哎哎哎,其實都是一羣想念她的人呢,不過男主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