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樓下,一進來,大家就驚呆了,
因爲這裡簡直太奢華了,
同斷電後漆黑的外面不同,自動發電機生產出的電供給了整個屋內的照明,強烈的燈光下,擺設着琳琅滿目的槍支武器,每一支都閃閃發亮,而且是從未面世過的新款;正在試驗中的特質彈藥,在生產線上小規模的自動生產着;智能電腦則全天監控着這條簡單的生產線;甚至旁邊還有一隻小小的機器人……
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
這裡,儼然是一名小科學家的老巢,而只要熱衷於武器的人,都會認爲這裡是天堂,
龍太一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試用那些武器了,雲無雙則在搗鼓着那些特質的飛鏢和彈藥,易崢把流年放在一旁,瞧着這小小的實驗室,不禁咋舌,他人品到底爆發到什麼境界了,纔會撿到這麼個彪悍的兒子啊啊啊啊,
“武器和子彈隨便拿,反正這裡馬上會毀掉,”
小奶包淡漠地吩咐道,說完,便直接走到電腦前,設定好實驗室的自毀程序,
而他的手上,是另一臺小巧的平板電腦,也是着間實驗室程序啓動的遙控器,
“全毀了,不心疼嗎,這些東西,隨便拿一件出去都會讓人發瘋,”雲無雙看着這裡奇特的武器,這些武器,都是世界上最先進的,只要拿出去,絕對會帶動整個世界的武器革命,到時候各國軍隊集體換裝備,其中的利潤都是巨大的,
而易崢,就是這樣的軍火商,到時候父子倆狼狽爲奸,互相合作,絕對可以收斂全球的財富,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想炸死我,那我自然要把他們全炸了,至於那些圖紙,沒事,都裝在我這裡,”
小奶包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冷笑以答,
許流年是他的痛處,敢戳到他的痛處,就得付出代價,
旋即,他用餘光瞄了眼易崢,如果是昨天,易崢開口向他要圖紙,他不見得會給;但如果是以後,易崢即便想要顛覆整個世界他都會笑着作陪,
不爲其他,只因爲今晚,小奶包突然覺得自己姓易也不錯,
易崢不爲所動,只是挑了幾把手槍和炸彈塞在身上,然後把彈匣裝滿,再找來一根特質的繩索把流年綁在他身上,便打算離開,
卻陡然,一頓手機鈴聲響起,
那是易崢的鈴聲,
氣氛很安靜,所以幾乎是同時,衆人把目光看向易崢,
易崢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對方有備而來,爲了防止他們聯絡外頭,這一帶信號都屏蔽了,但是小奶包是實驗室,自然有着反屏蔽的系統,所以易崢才接得到這個電話,
這種時候的電話,很詭異,雲無雙止不住調笑道:“二哥,看來這是情殺啊,估摸着人家肯定使了手段把你支開吧,只是沒想到你沒赴約,這不,電話打進來了,等着問你的去處呢,讓我猜猜是誰,嗯,不會是你的前未婚妻楚安寧吧,”
龍太一也若有所思的點頭:“女人果然都很麻煩,”
小奶包冷哼一聲,道:“風流債,”
雲無雙料事如神,這的確是楚安寧的電話,這種時候的電話,無異於自爆身份,但是以楚安寧對易崢的愛,她去機場,易崢沒來,她還不火急火燎,生怕她的人一個不小心把易崢也給炸了似的,
易崢抿了抿脣,淡靜自若地接起電話,那邊楚安寧一片憂慮:“崢哥哥,你的電話怎麼打不通啊,不是說過來送我的麼,怎麼,不來了麼,不怕我賴在A市不走麼,”
楚安寧起初還有點自亂陣腳的焦慮,只是越到後頭越淡定,她的計劃因爲他們小區突然停電提前了近兩個鐘頭,雖然她的人告訴她易崢已經離開,但是她還是擔憂,所以忍了半天,還是給易崢打了電話,
所幸的是,這電話,居然一打就通了,
如果他正在許流年那裡,不大可能接的到電話,所以楚安寧漸漸的淡定了下來,
易崢聲音裡煩躁中帶着一點不耐煩,以對舊情人發膩時的標準語氣說道:“我在車上,馬上到機場,等我見到了你,你最好聽話點給我滾,”
易崢的語氣暴躁的很,但是楚安寧卻平靜了下來:“好,我等你,”
說完,便“啪”地掛斷電話,
易崢冷笑,他學得是心理,演戲這種小兒科對他來說太過簡單,至於女人的心理,他更是拿捏的非常精準,
他掛了楚安寧的電話,便把電話打給了易十一:“把所有的人都叫來,在樓下接應我,”
易十一見到小區大火妖嬈,易崢可是他的錢袋子,自然很賣命的在暗中解決敵人,也早已找人過來幫忙,所以收到易崢的電話並不驚訝,點頭道:“兄弟們正往這裡趕呢,十分鐘內全都到齊,”
易崢輕輕“嗯”了聲便掛斷電話,轉頭對看戲的諸人說道:“那些殺手和忍者,都在樓上,趁着這種時候我們衝下去吧,”
易崢格外的淡靜,看得諸多看客格外的驚佩,
據說易少爺最風光的時候和七八個情?婦保持聯繫,而每個情?婦都服服帖帖的,從不懷疑易崢是最愛她的,
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也只有易崢,幾句話就可以料理了楚安寧,讓心計深沉如楚安寧對他也深信不疑,不僅如此,他還格外淡定地找幫手,
可,誠如易崢所言,這是最好的時機,
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只是不知,這殺人,殺得是誰的人,
龍太一補給完畢,一馬當先衝出實驗室,小奶包端着衝鋒槍,緊隨其後,赫然是去開路了,
雲無雙和易崢則負責斷後,這種時候,大家很快地就出現最完美的隊形,
一衝出實驗室,濃煙便嗆得人把肺都咳出來,但誰都很安靜,
龍太一和小奶包下樓,驚訝地發現樓道間橫屍一片,那些設想中堵在他們出路上的敵人都死得乾乾淨淨,而且大都是刀傷,也就是被人悄然摸到身後,割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