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吃了他
“叔叔,我們來打個賭吧,我賭在監獄裡想和爹地一決高下的人,一定是路易吉。”
“你這麼肯定?那好,賭就賭,我賭一定是頂尖殺手。”
“叔叔,你輸定了,”凜凜眼裡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你在爹地的組織也很長時間了,相信你應該知道,在黑道混的人都希望自己一戰成名,而這類人有一個共同的假想敵,那就是我爹地,因爲他是強者
。”
梵飛揚沒有反駁凜凜的話,細細思量他說的越想越有道理,黑道上的人,想和梵夜宸分個勝負的大有人在,路易吉也不例外。
“小傢伙分析得頭頭是道,fly,輸給孩子可是很沒面子的。”雲最淡淡的說。
他很詫異,心裡正猜測着凜凜是運氣好隨口說說,還是本身就對這些事瞭如指掌。
路易吉是隱門前任老大的外孫,他曾經提過要接手隱門,但卻被拒絕了,從那時起,他對梵夜宸就懷恨在心,但無論他怎麼努力,也確實無法和他相提並論,後來還需要藉助隱門的力量,路易吉不得不把這份好勝心生生的壓下,現在老天給他這個最後的機會,他應該不會放過。
“凜凜可不是一般的孩子,輸給他是你的榮幸,是倍兒有面子的事。”桑抿脣笑了笑,繼續啃着蘋果。
凜凜立刻給她拋了個讚許的眼神,還是小野媽咪有眼光。
“凜凜,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林汐狐疑的看着兒子,這些可不像是出自桑之口。
“是黑勳叔叔告訴我的,”凜凜自然的說,“我回來之前,當然要知道爹地的過去,要不然怎麼放心把你交給他呢。”
“臭小子,就知道貧嘴。”林汐心頭暖烘烘的,爲兒子的懂事感到無比欣慰。
不管他知道些什麼,只要他高興快樂,就比什麼都要重要,她也不怕會有什麼危險,她相信,她的男人可以保護他們。
“黑勳?”桑突然眼睛一亮,興奮地問,“你說的黑勳,是不是黑聖石的董事長,道上稱九哥的黑勳?”
“是啊,小心也認識他嗎?”凜凜不明所以,奇怪地看着行爲異常的桑。
而在場其他三人也都在看她,現在桑的身份簡直就是個謎。
從梵夜宸口中得知,這個女人曾經做過路易吉的情婦,據她自己透露,她和沈雲霄曾經是男女朋友,而在幾人心中,她孩子他爹還應該另有其人
。
現在,她似乎和黑勳又有點關係。
“我不認識他。”桑說。
“你看起來可不像不認識他,”雲最妖嬈的甩甩長髮,不依不饒的問道,“難道說你家小野寶寶,實際上是九哥黑煞的孩子?”
“胡說什麼啊,我根本就沒見過他好不好?再說要我說多少遍你才相信,桑野是沈雲霄的兒子。”
“你說多少遍我們都不會相信,因爲阿霄和他的初戀女友壓根連手都沒牽過,而且都分手了好多年了,怎麼可能有一個才兩歲的寶寶。”梵飛揚拋出了個鐵一般的事實,徹底否認了桑和沈雲霄精心編織的謊言。
“都說了我們三年前在巴黎邂逅,然後一夜情生了個私生子……”
“小心,我對你剛剛的表情更感興趣,既然你都不認識黑勳叔叔,那爲什麼會那麼興奮啊?”凜凜眨巴着大眼睛,長睫毛忽閃忽閃的,像個天真爛漫的好奇寶寶。
桑那個雷死人的暱稱,愣是被凜凜叫得特別順溜。
“我不認識你黑勳叔叔,不代表我不認識認識你黑勳叔叔的人吧,”桑諂媚的笑道,“小凜凜啊,你把你黑勳叔叔的所有缺點糗事都告訴我吧。”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凜凜趾高氣揚的虛着眼睛,故意拉長了聲音,說,“哦,我知道了 ,你看上我黑勳叔叔了,想讓他做小野寶寶的爹地,是不是?”
“當然不是,我不可能找個姓黑的,給桑野做爹地。”桑認真的說。
“這又是爲什麼?”這話是雲最問的,這個女人似乎總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能力。
果然,桑的回答一點也沒讓他失望,她說:“找個姓黑的,聽起來不是很像又傷又黑的野小子嗎?”
在幾人鬱結的目光中,桑也不再賣關子了,“我之所以知道黑勳呢,是因爲我一個好姐妹兒,在執行任務時愛上了任務對象,不巧,正好是非法走私軍火的九哥黑少,死纏爛打非君不嫁,爲了他連我們老大都得罪了
。”
“就這麼簡單?”凜凜失望的問道。
“就這麼簡單,”桑點頭,又搖頭,“這還簡單啊?特工愛上罪犯,等於是貓咪愛上老鼠,這問題是很嚴重的。”
梵飛揚看了眼林汐,不鹹不淡的說:“貓本來就喜歡老鼠,大不了吃了他啊。”
沒聽出他有什麼弦外之音,桑拍了拍桌子,激動地說:“我也是這個意思,所以這不是在幫她想辦法嗎?聽說黑勳軟硬不吃,我就想抓到他的小辮子,看他還聽不聽話。”
“小心,黑勳叔叔非法走私軍火,這麼大的辮子還不夠抓?”
“小孩子家你懂什麼啊,他要是真入獄判了刑,那我的好姐妹不久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黑勳叔叔犯了多少罪,那可是罄竹難書,指不定得槍斃了,到時她還沒把自己嫁出去,就要等着守活寡了。”
“可是,黑勳叔叔就算有缺點,也藏起來了啊,反正我不知道他有什麼糗事,不過,我可以把他的電話號碼等所有聯繫方式,還有各國房產的鑰匙賣給你。”凜凜語出驚人。
“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過有點貴,你確定想要?”
“放心吧,我那個好姐妹可是個大有來頭的土豪公主,多少錢都不在乎。”
“那我等會兒把賬號給你,款到交貨。”
“好。”
於是,兩人就這麼正大光明的做起了不正當的交易,還一拍即合。
之後沈雲霄來電話,大概問了下命案情況,說孩子安全接到他家了,不吵不鬧很聽話,已經睡着了,讓桑不用擔心。
桑收了線,隨意的撩了撩長髮,笑道:“我纔不擔心呢,桑野多省心一男子啊,是吧,凜凜?”
凜凜皮笑肉不笑的說:“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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