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亞大人,船屋到地方了。”
“好,做好準備。以防有人劫掠這些蠻荒肉球。”
“是,大人。”
蠻荒肉球。
鬧半天,她們這樣的人是被稱爲蠻荒肉球一樣的存在。
林杜鵑暗自咬牙。
眸色冰冷地看着遠處。
這一刻,纔是要打起精神的時候了。
“牙,你可還好?”
也不知道,虎牙現在如何了!
而此時,在一個古怪屋宇前,虎牙全身被栓着拷子,正奮力與一頭野牛拼博着。
在四周,有不少的人圍觀着他。
“這一個蠻荒男人真彪悍啊,看他昨天只用了一會兒的功夫,就把一頭重達五百斤的蠻牛給撕裂了。今天,這一頭蠻牛可是達到了一千斤左右。更是被餵了一種能發瘋的藥,到現在爲止,可他還能與之交手,如果把他的撩拷取了,這個蠻荒男人會變成什麼樣的變態對手?”
“這還用問麼,肯定是很彪悍的存在。要不是這樣的體力,他早就進了那羣瘋子的手裡。哪裡淪的到來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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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漫不經心地接話。
而場上,虎牙只是應付着這一頭瘋牛。
在蠻荒的時候,他就可以撕裂這種野牛五頭以上。
此時,不過是陪着它玩和一轉。
媳婦兒曾經說過,在未知的地方,最好是能藏掘。
若不然,等到你的潛力被人知道了。再生死博擊的時候,就容易被人攻下。
不知道,才能打敗對手。
也才能保全自己。
“媳婦,你在哪裡?”
虎牙瞪着血紅的眼睛,從跟媳婦兒認識以來,他還沒有和她失卻聯繫這麼久。
不得閒的時候想她都要想瘋了。
“轟……”
一聲巨響在臺上響起。
虎牙收回拳頭,看也不看下面瘋狂呆怔尖叫的各色人羣。
轉身,傲然離開。
臺上,有幾個小姐打扮的身着一種麻布衣服的優雅女子,赤紅着臉緊盯着他離開的方向。
“天啊,太帥氣了。我從他來了以後就關注着,這個人,有着俊傑出挑的容顏,更有着,能駕臨天下的氣勢。這樣的人,他怎麼會是一個蠻荒出來的獸人呢?”
“別看不起獸人,我們之所以能征服這一片獸人世界,打敗那幫猿人,也是藉着很多的武器才能成功的。這些蠻荒人士,一直在艱苦的環境求生存,他們比我們更適應這個世界。一旦真人打鬥起來,我們並不是他們的對手。”
“哼,我們那些花了大錢的醫學瘋子,不是在研究怎麼才能讓人類也象這些獸人一樣,激發出更好的圖騰精神力量麼。聽說,取得了不少的研究成果了。”
“且等着吧,這一切誰也說不清楚。”
……
耳力極好的虎牙,看似在打鬥。
然而,他經常在傾聽着這些人的談話。
這一幫圍觀者,也絕對想不到,他們隨意的談話,會落入這個臺上瘋狂打鬥的獸人耳裡。
也就是這樣,所以虎牙聽到了不少的消息。
也在慢慢了解這個世界。
當知道這兒居然是以人類爲中心的世界後,他狠是吃驚了一番。
而且,在看見這兒的人後,他用獸神力察看,這所有的人,都跟小雌性一樣,沒有獸魂。
從而,他有點理解,以前媳婦跟自己說過的話。
“牙,其實,我不是來自於你們的世界的。我生活的地方,是另外一個地方。”
這兒,或許就是小雌性曾經生長的地方。所謂的人類,其實,就是小雌性那樣的。
不過,他並不認爲,自己的小雌性會因爲他是獸人而鄙視他。
相反的,小雌性是他的,且是真心愛着他的。
“媳婦,我一定會逃出去,再找到你。”
虎牙暗自發誓,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媳婦兒。
果然如之前猜測的那樣,船屋到達以後,那些人並沒有把她們的樹屋解開。
只是一些人前來扛着往前走。
這一刻,透過精神眼睛,林杜鵑還是能瞭解這個世界的。
靠岸的地方,好象是一個荒島一樣的存在。
在這兒,還有一條船屋樣的東西等待着衆人的到來。
幾條蟲子中的小蠍子,則被林杜鵑命令留守在這兒,並且,在它身上做下了可以一靠近這些範圍便能找到的地方。
她有預感,通往蠻荒世界的這個出口,應該是這一邊世界很隱秘的存在。
且看那前來接應的船屋上的人,一個個不敢下來,除了爲首的一個明顯是管理者的人走了出來,那些人都停留在船上……可以看出,這兒,只有極有限的一些人知道。
不過,這一片荒島看起來也極大。
想來,紅娘子在這兒還是能適應生存下來的。
再往前走,便是一片沙漠。
而他們被帶去的地方,居然就是這沙漠地方。
紅骷髏,還有大胖哥都被林杜鵑命令留在外面。
這個時候貿然讓這兩傢伙跟進去,她怕被人家當成肉類幹掉。
“就放在這兒,山亞大人辛苦了。不過,頭兒有找你,你自己保重吧。”
山亞一臉苦相地交接後,便往內屋去。
想想也是,他這一次出行跟去的猿人不少。
然而現在,回來的只有他和另外一幫留守下來的猿人。
其它的損失,怎麼也得給一個交待。
“把他們統統扛進來,打開。”
終於從那一張綠色植物裡面出來,感覺就象是重生了一樣。
而那些早前束縛着她們的樹騰,在這時候卻突然間收縮回去,不一會兒,這一片天地就矗立着無數黑色的樹木。
林杜鵑不敢置信自己看見的一切。
這些黑色的樹木,居然可以變成騰蔓。難怪她在裡面怎麼也撕裂不開它們。那麼粗大的樹木,撕裂的開才奇怪了。如此一來,也可以理解,爲什麼自己排泄的那些廢物,這些黑色騰蔓會快速吸取。
這它孃的,還真是一些……天然用來誘捕獵物的好工具呢。
不過,這樣的東西,如果有火,是不是也很好攻克的?
看來,以後隨身攜帶着火器之類的,再遇到這種怎麼也撕裂不開的黑色樹騰,應該能對付了。
這麼尋思着,林杜鵑就開始留意起同樣被抓捕來的人有哪些,也不知道,有沒有熟悉的面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