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山宗有二個弟子入了鹿臺靈院,這天神宗的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竟然敢幹涉靈山宗的內部事情?”
“靈山宗這四年來的風頭蓋過了天神宗,我還以爲靈山宗將會崛起,誰知道他們的新任宗主,將是天神宗弟子。這以後靈山宗是不是就算是天神宗的分堂了?”
“最近有一個勁爆的消息傳出,靈山宗一直受到天神宗的壓迫。靈山宗的每一位宗主,都必須要娶天神宗的女弟子爲宗主夫人,而他們之間所生的孩子,需要送到天神宗做弟子,等長大之後與靈山宗的宗主親傳徒弟對決,勝者爲宗主,敗者死去。”
“這消息太假了吧?靈山宗怎麼都是四品宗門,會被天神宗這樣壓迫嗎?”
“這個消息要是真的,那靈山宗歷代宗主都很慘啊,無論是怎麼上位的,心中都難免有魔念。”
龍騰在城內行走,他聽到了城內的修者們,在討論着最近中域所流傳的各種消息。
龍騰的眉頭微皺,這傳出消息的人,必然是中域四品宗門的人,因爲這些傳言完全是事實。而這些都只有四品宗門宗主與親傳徒弟們能知道的事情。
“這肯定是陽山宗的虛無通宗主,在傳播消息。”
官冷煙通過極陰飛劍傳心念給龍騰道。
龍騰沒有迴應,這樣的消息是誰傳出來的,真是不好說。
“道友們,道友們,請速到天速茶樓,又有重大消息被傳出來,這一次靈山宗怕是將有滅門之禍了。”一個茶樓小二打扮的年輕人在街道上飛奔道。
“走,快去天速茶樓,這個地方爆出的消息,都是最快最準的。”
街道上的修者們,一個個匯聚在一起,快速朝一個方向奔跑過去。
龍騰,官冷煙等人也隨波逐流的跟了過去。
“你們說,天速茶樓會爆出什麼消息?”
有人一邊跑一邊說道。
“我猜,可能是天神宗的人,要強行滅掉靈山宗了吧?”有人猜測道。
“靈山宗的新任宗主,馬上就是天神宗的弟子了,天神宗的人何必在多此一舉呢?”有人反駁道。
“行了,不要爭論了,馬上就到天速茶樓了。”有人說道。
片刻。
龍騰,官冷煙,黎嬋等人隨着衆人來到了一處,裝修的很素雅的茶樓處。
這茶樓有三層樓,外面還有大片空地,擺放着茶桌。但是,這些茶桌上的人,卻寥寥無幾。
龍騰感應到,這裡有一道隔音陣法與一道防禦陣法,在這些茶桌外,形成了陣法防禦,將外面的人阻隔了下來。裡面的人在說什麼,外面的人根本無法聽到。
但是,這阻攔不了龍騰,龍騰將帝休樹融入甲木印輪紋內之後,這種隔音符紋對他已經沒效果。
“諸位道友,諸位道友,天速茶樓的規矩你們都懂得。你們如果想要第一時間知道重大消息,那就用一塊印輪類的原石來購買座位。”
在陣法之外,一個長着馬臉的老者,笑眯眯的衝衆人說道。
“靠,一個消息要一塊印輪類的原石買座位,你們天速茶樓怎麼不去搶啊?”
有人脾氣火爆的罵道。
馬臉老者冷哼道:“哼,罵罵咧咧什麼?太窮就別來我們天速茶樓,等半個月後,這些消息自然會免費透露給你們。”
“死老頭,你敢罵我窮?老子今天砸了你的天速茶樓!”
脾氣火爆之人罵咧着,欲出手。
有人將其攔截道:“道友你別衝動,這天速茶樓可是天神宗的產業,你敢對這位老者不敬,你想要活着離開這裡都難。”
“啊……”
脾氣火爆之人,一臉驚懼之色,他只是一個散修,可不敢招惹天神宗這樣的龐然大物。
“啊什麼啊?滾過來跪在老朽面前認錯!”
馬臉老者雙手揹負,霸氣側漏道。
脾氣火爆的男子,一頭長髮亂舞,他的雙目如銅鈴般大小,此時怒瞪着,說道:“老子連天地都不跪,豈會向一個茶樓的老奴下跪?”
話末這脾氣火爆的男子,轉身御空飛行,要迅速離去。
嗖,嗖,嗖!
三道箭矢憑空出現,瞬間將脾氣火爆的男子的雙肩與腰部洞穿,將其拉扯了回來。
“啊……啊啊啊……好疼……”
脾氣火爆的男子,痛苦嚎叫。
“小牛,去將旺財今天剛拉的粑粑弄來,讓他吃乾淨。”馬臉老者對身邊的一個夥計下令道。
“我這就去拿。”
夥計興奮的衝向不遠處的一個狗籠子,將狗籠子內的一個屎盆子端了出來。
“啊……你們在箭矢上用了麻風草之毒……你們卑鄙……”
脾氣火爆的男子驚怒的喊話,他的一身戰力現在都無用,只能眼睜睜的受辱。
“嘿嘿,你這張出言不遜的破嘴,能吃上****,已經是莫大的福氣。”
馬臉老者的夥計,一邊說一邊將一盆子****,向脾氣火爆的男子的臉上扣去。
“那位道友殺了我……”
脾氣火爆的男子絕望的大喊了一聲。
在場衆人可不敢得罪天神宗,他的喊話聲,沒有人迴應。
但是馬臉老者夥計扣下去的一盆子****,卻忽然被風吹動一樣,全部逆流轉動,轟在了馬臉老者的臉上。
馬臉老者此時又張着嘴在笑,嘴內一下子填滿了****。
“哇……”
馬臉老者當即吐露,他氣得渾身發顫的咆哮:“小牛,你找死嗎?”
小牛嚇呆了,他慌亂解釋道:“掌櫃子,不是我……這不是我弄的。”
馬臉老者還欲發怒之時,一個身穿平常服裝,但是腰間懸掛着天神宗弟子令牌少年飛了出來,他徑直飛在了龍騰的身前,冷漠道:“你以爲暗中出手,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嗎?”
微頓,這少年的手抓在龍騰的手腕上,他冷傲道:“你讓馬掌管吃了一臉****,那你就吃雙倍……啊……”
少年的話沒有說完,就變成了慘叫。
因爲少年一條手臂,被無情扯斷,他捂着噴血手臂,回頭盯着龍騰,他滿臉不信之色道:“你……你竟敢傷我……你可認得我腰間的令牌?我是天神宗內門弟子……”
砰。
少年的話沒說完,整個身子被龍騰一腳踢飛,撞在了狗籠子處。
馬掌櫃子驚悚之極,他滿臉****的盯着龍騰,顫聲道:“你是誰?你這樣傷害天神宗弟子,可知道後果?”
“我要打的就是天神宗的弟子。”
龍騰嘴角勾勒淺笑,認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