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難道我也是一名陰罡者?不可能!我體內有陽罡勁,陽罡與陰罡是絕對不能兼容於一體的!可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雷奔宇驚疑不定,很是不解。
“你們兩個快走!”就在雷奔宇苦苦思索之際,忽然陸大爲爆出一聲大喝。
原來三人此時均巳帶傷,眼看就要落敗,但任展畢竟年紀稍輕,打鬥經驗遠不如陸大爲等人。因此,陸大爲利用任展的一個疏忽,閃到了任展的正面,同時向環刀李五和陳梅友大吼一聲。
“不行!我不能走!蘭兒她……”閃到一邊的陳梅友卻有一些猶豫,他看到苦苦支撐的花似蘭,根本下不了逃走的決心。
“快走!凡事以後再說!”環刀李五可不管那麼多,他衝陳梅友冷喝一聲,一手持刀一手抓住陳梅友的肩膀,二人縱身一躍,從店中的一個窗子裡逃了出去。
“可惡!”任展見二人逃跑,頓時惱羞成怒,手中長劍化成一道流光朝陸大爲劈砍而去,同時渾身噴出一股更加凌厲的陰氣,恨不得立刻就把眼前的陸大爲大缷八塊。
但陸大爲仗着經驗老道,硬是接下了任展這一連串的殺着。最後他一咬牙,體內罡氣灌注雙臂,用兩枝判官金筆盪開了任展的長劍,縱身向剛剛二人逃走的那扇破窗躍去。
“哼!想逃?去死吧!”但任展卻並沒有讓陸大爲如願,雖然他的劍被陸大爲奮力盪開了一下,卻緊接着又如一條靈蛇向尾隨到了陸大爲的身後,電光閃過,陸大爲後背中立刻多了一條極深的血口。頓時鮮血四濺。
“啊——”陸大爲發出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但他仍不顧一切地衝出了破窗。
“不好!被這小子逃掉了!”這時汪京東也走了過來,他看着那扇佈滿血跡的破窗,很是不甘。就在陸大爲逃跑前,他巳經帶着玄陰堂衆人將黑風堂的人馬斬殺怠盡,花似蘭也被他成功制伏。這一戰,玄陰堂可謂大獲全勝。
任展卻毫不在意地說道:“放心吧!他被我一劍重傷,死不了算他命大!”
“今天可真是幸虧了任展兄弟你!要不然,我們衆兄弟非得被這歹毒的黑風堂給陰了不可!”汪京東一臉諂媚之色地對任展說道,話一說完,他還狠狠地向花似蘭瞪了一眼。
任展彷彿根本就不在意汪京東的恭維,他淡淡地說道:“客氣了!宗主派我來這裡,就是讓我協助你們對付黑風堂的,至於今天這事,若是你頭腦清醒一點,本來也可無事的!”
說到最後任展也別有用意地掃了花似蘭一眼,顯然是在說,汪京東受到了花似蘭的媚惑。
汪京東聽任展如此說,頓時老臉一紅,有些尷尬地笑道:“多謝任展兄弟提醒,我以後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好了!經過這一場打鬥,官府很快就要過來抓人了!黑風堂一向與官府交好,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任展微微掃了一週,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後便向後面走去。
“任展兄弟說得是!我們得趕快撤離這裡,把這個女人用東西裝起來弄走,最好走在路上不要被別人發現,其餘人趕快隨我離開這裡!”汪京東連忙對身邊的玄陰堂子弟吩咐道。
可當他剛走出沒兩步,卻一眼掃見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雷奔宇,於是他又有些狐疑地說道:“這小子來歷有些古怪!說不定也是和黑風堂一夥的,順便把他也帶走!”
“是!”手下衆人答應一聲,不敢怠慢,立刻從櫃檯翻出了一個大箱子,並將張浩宇和花似蘭扔了進去,蓋上箱蓋,擡起來匆匆離開了這裡。
這可把一直裝死的雷奔宇急壞了,根據剛剛他對汪京東等人的瞭解,這些人絕非善類。如果他被這些人抓了去,不知道還要遭受什麼非人待遇。也正因爲如此,他在看到汪京東等人佔了上風之後便一直裝死,企圖讓這些人忽略掉自己。可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被精明的汪京東給注意到了。
正在雷奔宇鬱悶地想着脫身之計時,一個柔軟的身體猛地倒在了自己的身上,不但沒讓他感覺到一絲疼痛,反而感覺一陣柔軟舒爽。
他心裡清楚,這人正是花似蘭。
花似蘭正面朝下,一動不動地躺在張浩宇身上,顯然是被汪京東制住了身上的筋穴。兩人的臉幾乎都要貼到一起了。可能是花似蘭的脖子還有些力氣,所以在落到箱子中時,略微偏了一下頭,這才避免了兩人的臉撞到一起的慘劇。不過,猛地被人扔到箱子裡,雖說是砸到了雷奔宇的身上,但仍讓花似蘭柳眉一皺,顯然也是有些疼痛的。
就在張浩宇看着花似蘭的同時,花似蘭也看到了雷奔宇。二人四目相對,張浩宇眼神中泛着一絲苦笑,他現在連小命都快不保了,更沒心情去調戲美女。倒是花似蘭臉上出現了一片紅暈,顯得微微有些害羞,眼神中還流露出一絲抱歉的神色。顯然她也知道,雷奔宇之所以會淪落至此,與自己有着直接的關係。
但感覺到渾身的柔軟香滑,張浩宇還是忍不住心神一蕩。尤其是他還清晰地感覺到在他與花似蘭之間,兩團彈性十足彷彿棉花一般的軟肉緊緊地擠壓着自己,讓雷奔宇清楚地感覺到了它真實的規模,這讓雷奔宇全身的血液幾乎都要沸騰起來了。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個年輕力壯的青年,而且還是個標準的處男。雖然從小到大,身邊不缺女人,但那都是很純潔的,再說他那時也還小,根本沒有曖昧之前類的想法。到現在竟然將如此一個絕色美女壓到了自己身上,這也絕對夠讓雷奔宇瘋狂的了。
儘管雷奔宇強迫着自己不往那地方想,也儘量偏着頭不去看花似蘭。但他感覺到身上傳來的陣陣香軟細滑,而且還有不斷鑽到他鼻子裡的縷縷清香,甚至還有花似蘭鼻間噴出的陣陣喘氣,這一切都讓他蠢蠢欲動,難以自抑。
終於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他下體竟然慢慢有反應了。苦忍良久的龍頭,緩緩擡起了頭來。之後一發不可收拾,隨着箱子的不斷搖擺,頗受刺激的龍頭漸硬漸挺,直至一柱敬天。
“哦啊……”花似蘭感覺到有個極硬的東西頂了自己一下,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
雷奔宇心裡感覺彷彿有一座巍峨的大山瞬間崩塌,他滿臉漲紅,不由自主地斜着眼向花似蘭臉上看了看。
花似蘭自然也感覺到了張浩宇身體的變化,她顯得有些驚詫,也更加害羞。而且櫻桃小嘴還微微張開了一些,彷彿喘息變大了許多,小臉漲得通紅,嬌豔欲滴。
雷奔宇見花似蘭也感覺到了,自知巳無藥可救,心一橫,暗道:這可怪不得我啊!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但出乎雷奔宇的意料之外,花似蘭並沒有惱羞成怒,那精緻如畫的小臉反而朝張浩宇會意地笑了笑,彷彿是在笑張浩宇的青澀與稚嫩。嬌羞婉妁的笑臉中,充滿了無盡的嫵媚誘惑,竟讓雷奔宇眼睛一動不動地發了一陣呆。
好一會兒,緩過神來的雷奔宇見花似蘭並沒有怪罪之意,心中感嘆這女人成熟老練的同時,又向花似蘭露出了一個抱歉的表情。
花似蘭看到張浩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之後,她臉上的笑意更濃。畢竟以她長年混跡風月場所的閱歷,碰上雷奔宇這等未經人事的菜鳥,也可謂是老牛吃嫩草了。
雷奔宇見此,愈加佩服花似蘭的嫵媚風情。但與此同時,他也不去管自己二人的尷尬之事了,徹底放下心來任其自便。同時,他也理所當然地享受起這難得的美女豔遇。
漸漸地,雷奔宇等二人感覺到箱子的擺動越來越劇烈。他二人立刻想到,可能此時衆人巳經出了城,很有可能是走上了崎嶇山路,要知道,在城裡的道路都是經過官府修整過的,極爲平整。唯有凸凹不平的山路纔會使得擡箱子的人做出如此大的擺動。
花似蘭這時也感覺到了情況有些危急,她峨眉微蹙,小臉顯得有些焦急與害怕。但隨着箱子忽然間的一陣劇烈搖擺,二人的身體也是劇烈震動了一下,花似蘭柳眉緊皺,忽然張開了櫻桃小嘴,想要**卻又不想叫出聲來,臉上的表情顯得又象是極爲痛苦,卻又隱隱帶着一絲享受。
隨後她略帶不滿地嗔了雷奔宇一眼,怪雷奔宇弄疼了自己。
雷奔宇乾笑着看了看花似蘭,一臉的無辜之色。他的龍頭一直抵在花似蘭的兩腿之間,隨着箱子的搖擺而摩擦抖動,哪裡還受他的控制。剛剛箱子的一陣劇烈搖擺,確實讓雷奔宇的龍頭狠狠地戳了一下,這讓張浩宇在裝無辜的同時,在心裡又大叫了一聲爽快。
就這樣,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飽受刺激的花似蘭,此時櫻口半張,杏目微啓,嫵媚的小臉紅豔欲滴,一副沉浸其中的的模樣,雖然她精神還有些清醒,但似乎也有些不受控制了。而此時的雷奔宇,則感覺愈加難受。同時他也感覺到上面那嬌柔的肉體正在慢慢變軟,彷彿就要融化了一般,這讓他有些更加發狂。
“你們這些混蛋!快放下阿蘭!”忽然一聲暴喝彷彿驚雷一般響起,箱子也立刻停了下來,使得張浩宇和花似蘭猛然驚醒。
二人都聽出了這個聲音正是陳梅友發出來的,因此兩人臉上均浮起了一絲喜色。
雷奔宇微微側頭,透過箱子的一條縫隙向外面看去。只見在前面約十丈處站了三個中年人,其中就有剛剛的陳梅友和李五,不過還有一箇中年人是雷奔宇不認識的。這個中年人方臉闊額,炬目有神,一副不怒而威的模樣,一看便不是等閒之輩。
“你是何人?”走在最前面的任展緩步停了下來,陰森森地喝問道,彷彿這聲音是從陰曹地府中傳來的一般,陰冷恐怖,讓人聽着極不舒服。
“他就是黑風堂的堂主童華英,乃是一名八星罡生,他學有一種高階罡技——冷鐵掌!很厲害的,人稱鐵掌童華英!”
一旁的汪京東見狀連忙湊到了任展身旁,對他解說道,他看向童華英的眼神中充滿了懼色,顯然對童華英他早就領教過。
“放下我們的人,你們就可以走了!”童華英淡淡說道,平靜的面龐上看不到一絲表情的變化。
“哼!我要是不放呢?”任展陰冷的聲音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年輕人!不要太逞強,否則你會走不長的!”童華英不但沒有生氣,臉上竟還浮起了一絲微笑,絲毫沒有在意任展的挑釁,那模樣就彷彿是在面對一個孩童一般。
“找死!”任展看到童華英一副絲毫沒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模樣,心中立刻燃起了一股怨毒的怒火,他低喝一聲,雙腿猛然踏地,瞬間如同一發炮彈一般朝童華英飛射而去。
與此同時,一股凌厲的陰森氣息以任展爲中心向外面瀰漫開來。剎那間,這裡彷彿變成了一塊死地,在任展的身旁還繚繞着一縷縷模糊的陰魂,彷彿厲鬼一般噬人心神。
“不錯!七星陰罡生!你是我見過的爲數不多的陰罡高手!”童華英仍然一臉坦然之色,淡笑着品評了一句之後,整個人忽然消失在了原地。
“鏗!”一擊撲空,任展仍然如同一個遊蕩的陰魂般朝閃到了兩丈之外的童華英射去,而就在快要臨近童華英之時,一道亮光閃過,一把森寒的長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鐺!鐺!鐺!”
一連串刺耳的金屬交撞聲響起,兩個極快地身影不斷在一起碰撞閃避,一時間打得難解難分。但令人有些奇怪的是,此時的場面卻與在酒樓時截然不同,陰氣弱了許多。而驅散任展釋放的陰氣的便是童華英那雄渾的陰剛罡氣,至於任展身邊那些擾人心神的陰魂,則在童華英陽剛罡氣的逼迫下連連閃避,幾近消散。
更爲詭異的是,童華英此時的兩隻手掌竟然變成了灰黑色,彷彿兩塊黑鐵一般,發着幽幽寒光。童華英便是直接用這兩隻手掌與任展對打的,而任展的劍卻絲毫傷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