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毅一回府與凌利告別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繼續修煉,在今天和候明對轟那一拳後有了一些感悟,他發現把全身力氣集中在拳上,將會發揮出幾倍的威力。他嘗試引導靈氣進入手臂裡,雖然現在不能像武者一樣用丹田源源不斷的吸收靈氣並轉化成力量。但可以通過筋脈運輸靈氣在全身遊走。
他在設想可不可以用經脈運輸靈氣去身體的一個地方,然後突然收縮經脈,在一剎那的時間裡壓縮靈氣,讓那個地方的靈氣轉化成力量,然後打出去。
說做就做,實踐纔是真理。凌毅筆直的站着身體,閉上雙眼,用口鼻將靈氣吸入經脈,靈氣在身體裡遊走,並沒有像他想的那麼聽話流向手臂。
他又試了很多次,終於能將一半的靈氣壓入手臂。凌毅瞬間收縮經脈,一拳轟出,一股氣浪直接撞飛了門板。
凌毅還沒有喜悅就感覺喉嚨一甜,吐出了一口血,摔坐在了地上。手臂也痠麻疼痛,體內也一點力氣都沒有。
靈氣大部分雖然被隨着那一拳打出去了,可是有小部分衝撞到了自己身體裡,凌毅趕緊掏出一顆療傷藥丸服下。運行靈氣煉化藥力,疏通經脈。
一個時程過後。凌毅恢復了一大半。
“我去,看來自己得小心一些,不能自己作死,不然還沒享受生活就把自己弄廢了找誰哭去。不過這招挺厲害的,叫它爆氣拳吧。以後得少用了。”凌毅自語道,他決定不到萬不得已不使用這招。
此時一老侍衛在院中喊道:“二少爺,家主讓你去他書房一趟!”
這老侍衛只有單名,爲柏。修爲深不可測,在凌毅爺爺當家主的時候就已經是家主貼身侍衛和管家了。可以說資格很老,就算凌毅這一輩的人見了也得喊“柏老”。
凌毅以前見過,也不敢怠慢,趕緊出去,見一七十歲模樣的老人立在院中,穿着青色布衣,臉上佈滿了歲月留下的溝壑,雙眼卻顯得清明。
凌毅走到柏面前行禮。
“柏老。辛苦您了。”
“分內之事。”柏答道。轉身帶着凌毅去了凌華的書房。
凌華正低頭處理一些家族的事。仔細閱讀着一封封信件,閱完提着筆在信件上批註。當柏帶着凌毅進來時,仍然在低頭寫着,彷彿沒有發現。不一段時間過後,凌華將筆放下站起身來。
“柏老,你先去忙吧。”凌華先讓柏出去,房裡只留下凌毅和自己二人。
“是。”柏老應了一聲出去關上書房門。
“老爹,您找我有什麼事嗎?”凌毅問到。
“嘿嘿,兔崽子,聽說你現在修爲可以增強了,還打了候明那小子?”凌華反問道。
“嗯,好像是這麼回事吧!”凌毅也知道今天在大庭廣衆之下顯露,肯定是瞞不住了,如實回答道。
“哈哈哈,打的好,我就知道我兒子不會平庸的。早就看不慣候風那匹夫了,現在動不了他,教訓他兒子也好,免得他侯家一個個得意忘形。”凌華笑道。
凌毅以爲自己做錯事兒了呢,原來是作對事兒了,吐了吐舌頭,這父親也有點個性呀。看來以前的事兒還記着。
“毅兒,你現在什麼境界?”凌華問道。
“克己境初階。”凌毅答道
“嗯,不錯,看來我們這一脈出了兩個天才,以後的希望都寄託在你和你哥哥身上了。”凌華說道。
他指的這一脈自然是上任族長,凌毅的爺爺凌遠文這一脈,凌遠文還有兩個兄弟。分別是老大凌遠德,老三凌遠武。凌遠武爲人老實本分,一直以家族爲重,凌遠德爲人內斂,因天賦不太好,所以沒能當成家主,才輪到了凌遠文。這也讓他心中開始的時候懷有一些芥蒂。但隨後退隱爲太上長老後也沒有精力去爭了。
凌遠德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凌超,小兒子凌波,都認爲父親沒當上家主是因爲凌遠文搶的,這一輩太上長老們會卻還是選他兒子凌華當家主。這讓凌超兄弟二人心理不平衡,一直陰奉陽爲。
凌遠武有一個兒子,有一個女兒,兒子被人殺了。
“你哥哥半年前出去打理生意,最近幾天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們敘敘舊。”凌華告訴凌毅。
“太好了,他回來我就去找他喝酒。”凌毅假裝興奮的答道。畢竟對於他來說凌豪還是個素未蒙面的陌生人。
距書房談話已經數日,這幾天來,凌毅按部就班的修煉,實力也很快突破到了克己境中階。當他去找凌杜並告訴他自己搗鼓出的爆氣拳的時候,頭上捱了一爆慄。一個大包鼓了起來。
“老鬼,你幹嘛?你瘋啦。”凌毅抱着頭大叫。這老鬼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打的鑽心的疼。
“小兔崽子,你才瘋了呢!你那狗屁爆氣拳怎麼沒炸死你,連武尊都不敢試的東西,你小小克己境都敢去玩?那一記是給你的教訓,以後別那麼魯莽。”凌杜嚴厲的警告。因爲凌毅不僅是他的子孫,嚴格來說算是他徒弟。
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兩人關係也是非常的好,凌杜一口一個兔崽子,也完全忘了這可是自己的子孫,凌毅也硬是要叫他老鬼。
“我不就試試嘛,俗話說得好呀!實踐纔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嘿嘿。”凌毅又嬉皮笑臉的說道。
“滾,少給老子講什麼大道理。”凌杜知道這小子又要開始沒完就開始攆人了。
凌毅從後山回來,剛回到府中就聽到一個不好的消息,凌豪重傷被擡了回來,凌毅趕緊趕去凌豪的院子中。
一到院子只看到凌華在院子的石凳上沉思,臉色非常不好。
“父親,哥他怎麼樣了?”凌毅也不嬉皮笑臉了,嚴肅的問到。
“沒生命危險,可是受了嚴重的傷,還傷了根基,可能以後與武道無緣了,唉。”凌華答道,嘆了口氣。
“誰幹的?”凌毅問道。
“不知道,他被擡回來就一直昏迷不醒。聽擡他回來的兩個護衛說,半路遭到了截殺。他帶着三十護衛突圍,就只剩下他們三個。”凌華答道。
同時在凌府的一間密室裡,一華服中年非常憤怒,一掌將一黑衣人打飛撞在牆上。
“廢物。”
“主人,屬下沒能殺死那小畜生,願以死謝罪。”黑衣爬起來跪在地上吐了口血說。
“哼,你死能彌補嗎?要不是信任之人不多,你早就可以去死了,滾。”華服中年吼道。如果凌毅在場一定可以認得這人,這人正是凌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