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金髮美女侍應生叫安娜,她除了兼職侍應生外,還是這間酒吧的脫衣舞女郎。
其實從她身的裝扮可以看出來,一件黑色蕾絲女僕裝,頭戴着兩個兔耳朵,腳則是一雙齊膝的黑色長筒靴。
她的相貌雖然沒有國人女人的含蓄美,但勝在皮膚白皙,眼睛大而有神,顯得很有風情。
聽她的語氣不難猜出,安娜應該是個熱情奔放的女人,在牀的那股野勁兒,讓人很有徵服慾望。
“先生,你沒喝過威士忌麼?”她問楊偉。
楊偉笑了笑:“其實我更想喝一杯伏特加,因爲我經常看外國好萊塢的大片,裡面的硬漢都是喝伏特加。”
“咯咯咯,先生您好幽默。”
“那可不。”
“當”的一聲,楊偉打了個響指,衝着另一位男適應道,“來一小瓶伏特加,冰鎮帶可樂更好。”
吩咐完後,他又轉向安娜,道:“親愛的姑娘,我有榮幸能否邀請您共飲一杯呢?”
“呃…”
“親愛的,你是在害羞嗎?我可是聽說你們m國姑娘都很大膽奔放,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麼?”
“安娜,我叫安娜!”她說。
“安娜,好名字。”楊偉微微一笑。
此時的楊偉哪裡像是25歲的毛頭小子,更像是30歲的大叔。
可以說鬍子基本可以改變了一個男人的相貌。
當然不是那種不修邊幅的鬍子,而是經過修建而精心搭理的假鬍子,u型的鬍鬚讓楊偉顯得魅力十足。
而他本人語氣透着從容、瀟灑、不緊不慢,面對這樣一個男人,不少女人簡直差點要窒息過去。
“你不問我真實姓名嗎?安娜只是我在這間酒吧的名字。”
“無所謂,反正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楊偉要來一瓶伏特加,將喝了全倒了進去,“第一次調酒,可樂加伏特加,我覺得這種酒一定很難喝。”
安娜又補充說:“先生,還沒問你的名字…我覺得您身的這套昂貴的西服,和這裡並不相配。”
“呵呵,怎麼不配了?難道非要去在富人的高檔會所才合適嗎?在哪裡喝酒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什麼人。當然穿什麼去哪裡喝酒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喝。”
“好了。”說完,楊偉視線回到伏特加,“其實我還想加一瓶雪碧,但是我怕等會兒可樂的氣都放過了,味道不美味了。”
楊偉故意很懂的說。
其實這小子是不懂裝懂,根本沒嘗試過。
調酒調酒,什麼是調酒?
是別人沒嘗試過的東西,你拿出來調試,然後再把別人看的懵逼,你成功了!
接着,楊偉又要來一塊小冰塊放在酒杯,遞給安娜,舉起自己的酒杯,“切實”。
安娜呷了一口伏特加,說,“很不錯,味道以前雖然淡了,但口留有一種清香的感覺,先生您以前做過調酒師嗎?”
哈哈哈哈。
我做個毛線!
是隨便裝逼的,不要用這麼崇拜的眼神看着哥。
“先生,您以前一定沒來過這裡吧,這裡環境很亂,您不怕別人搶劫嗎?”
安娜知道這樣子說,有可能會讓某些人不高興。
但由於楊偉給的她一百塊的消費,頗讓她感激,所以忍不住對楊偉進行了一些暗示。
而在她給楊偉暗示的時候,先前的幾個黑人向楊偉走來,眼神之閃爍着挑釁的笑意。
安娜一眼便看出那幾個傢伙不懷好意。
“噢,美麗的安娜小姐,看來你今夜不用跳舞了,過來陪我們老大喝幾杯。”其一個黑人混混眼神雖一直盯着安娜,但餘光一直在打量着楊偉。
似乎想看看楊偉究竟是什麼人。
畢竟來這裡的傢伙,可沒普通人。
他們又不是傻子,先打聽清楚楊偉的身份,再決定是否“下手”。
但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安娜臉立刻浮現出冰冷的表情,一手託着托盤,一手挽了楊偉的胳膊,“我沒興趣,請你讓一讓,我今晚已經決定跟着這位來自東方的先生了。”
臥槽。。
楊偉一聽,頓時忍不住在心爆出一句臥槽。
姑娘啊,你這特麼是在搞事情啊!
“他”黑人混混輕蔑地掃了楊偉一眼。雖然他知道眼前的這小子有點錢,但並沒有見他沒帶保鏢,而且身材還是那般瘦弱,所以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嘿嘿嘿,東方人的那“玩意兒”行嗎?美麗的安娜…或許你對東方人不瞭解,他們的“那傢伙”很小,我覺得他並不能滿足你。”
“哈哈哈哈。。”
幾個黑人聽到同伴那飽含侮辱的話,頓時放肆笑了起來。
現場不少人也是一臉玩味表情,紛紛將目光投在了楊偉的雙腿之間。
“哦賣噶!看不到他的那“玩意兒”呢,哈哈哈。”
圍觀的人羣以及挑釁楊偉的黑人混混,均是不由自主第紛紛笑出聲來,臉的表情看起來非常不屑。
甚至還有一些年紀與楊偉相仿的白人,也是暗忖着像他這麼一個身材瘦弱的東方人,居然敢一個人來這種地方?
然而,楊偉此時此刻的心情則是十分平靜,並沒有因爲對方的嘲笑聲而感到不自在。
如果可以,他隨時都能殺掉這些人!
“法克,誰敢在這裡跟我搶女人?”隨着一聲怒喝,衆人只見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黑大個朝楊偉走來。
與此同時,先前的那幾個小混混立刻會意,朝着老大使了個眼神,示意是楊偉這小子。
看得出來,他們存心在找楊偉的茬。
楊偉臉掛起了一抹邪魅的微笑,那一絲假長髮的劉海傾斜下來,遮住那雙凌厲的眼神,而原本身的殺意卻是不經意地流露出來,。
現場幾個血色僱傭兵的傢伙,心頓時一凜,眼神不免多看了楊偉幾眼。
也只有他們這種經過鮮血洗禮的傭兵,才能感受到楊偉的可怕。
此時的楊偉舉手投足在都流露出一副淡定之色,那一頭的板寸頭已經經過假髮出裝飾,變成了長髮翩翩,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着懸在半空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是你個小鬼想搶老子的女人?”話音落下,霍頓斜視了安娜一眼,揪住了楊偉的衣領。
安娜見狀,趕緊去抓霍頓的說,“快放開這位先生…我…我跟你走是。”
現場頓時響起了不少人的口哨聲,似乎覺得待會兒會有好戲看了。
然而,楊偉則是輕輕一笑,充滿平靜的說道:“我還以爲m國會有什麼不同呢,原來也是個崇尚暴力的國家…呵,真的,如果你現在把手放下,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楊偉十分輕鬆的說,那口吻和平淡的表情,讓安娜,以及現場所有人紛紛喘了一口重氣。
心暗忖着,難道這小鬼不要命了,竟然敢在這裡侮辱霍頓?
“嘿嘿,小鬼有點意思。”
霍頓仔細的打量着楊偉的穿着,他發現這小子全身下都是名牌,顯然應該是個有背景的人物。
不過再有背景,他身邊可是連一名保鏢也沒有帶。
“小鬼,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憑什麼敢用這樣的口氣跟我們霍頓老大說話。”
霍頓還在想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個東方小子,居然這般平靜,他身後的一個小弟性子一急,威脅的話語便脫口而出。
“憑什麼?”
楊偉嘴角微微一揚,“憑你們這羣垃圾不配我做我的對手,這個理由夠了麼?”
“呼!”
此話一出,喧譁的酒吧內,驟然變得寂靜下來,整個酒吧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彷彿只能聽到衆人劇烈加速的心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