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已經休整完畢,大軍精氣神都已經恢復到最巔峰,曹操終於命令他的大軍,披堅執銳,傾巢而出。
一支支大軍井然有序的開出大營,身上的盔甲映這天上的陽光閃閃發亮,直刺的那些野蠻人守衛的眼睛生生髮疼。
“吼吼吼!”
隨着響亮的軍鼓,曹操麾下的士兵一聲聲吼叫,聲音傳出十里之遠,這是曹操一貫的策略,利用自己麾下士兵整齊如一的紀律,和人多勢衆的優勢,用來震懾自己的敵人。
而吼叫聲,所有士兵的哄叫聲,整齊如一的哄叫聲,正是用來壯自己聲威的最好方法,這不,曹操站在自己的高臺之上,看着對面城牆之上那些士兵,此刻都已面色發白,渾身顫抖。
兵法有云,倍則攻之,十則圍之。不過,此刻曹操也不想講什麼兵法,自己人數已經超過了敵人的十倍。
而皇帝在自己出發之前就跟自己說過了,此刻就算所有的兵馬全部都損失殆盡都沒有什麼關係。
那自己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了,如果因爲士兵的折損而束手束腳,還真的讓自己有些感到放不開手腳啊!
“傳令,弓弩手十輪覆蓋性射擊!”鏘的一聲,曹操拔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劍,猛地向前一揮,指着前方的營寨,下令道。
傳令兵很快就將曹操的命令,利用軍中的旗號傳遞了出去。遠遠處指揮弓箭的威遠將軍太史慈,看到自己主帥曹操的命令,立馬對自己麾下的1萬弓弩手下令,準備射擊。
隨着一聲聲調度,很快弓弩手就排好了陣型,眼前的這個營寨並不大,而守軍卻有他三千人,除了自己大軍面前的這一面,安排了1000人防守,其他三個左右後方位都只有五百人駐守。
營寨中的百姓早已經被瓊斯給遣散到了山林之中,隱秘起來,以免自己投降不成,反被大羣敵人給屠城泄憤。
此刻,五百米長的城牆之上,幾乎每一部都有兩人站立。可謂是嚴密自己,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不留任何的漏洞。
不過,這也正好送了曹操的心意,擠在一起,又不知道防守,那不是正好的靶子嗎?不先給他們幾輪弓箭的覆蓋性射擊,好讓他們明白什麼叫做箭如雨下,又怎麼能夠打破他們抵抗的決心呢!
瓊斯站在城頭,眉頭緊皺着,看着外面那羣人,一個個的排列到自己的營寨門前,只是停留在城牆之外的兩百米處,就再也不前進一步。
卻也不見他們身上有什麼梯子,攻城錘這些攻城所用的器械。而那羣士兵身上也不見有什麼長毛,甚至連劍也只有短短的一把,只有五十釐米長。
就這樣面對,又能夠怎麼攻打自己這防守嚴密,士兵雄厚的城池呢!瓊斯百思不得其解,因爲以野蠻人的技藝,早就脫離大陸主流不知道多少年了。
自從來到這個鬼地方,就一直爲了生存而發愁,哪有什麼時間與能力去保留製作弓弩的記憶呢!
或許北方從外部遷移進來的瑞恩王國,有他一兩把製作精良的弓弩,但那隻不過是作爲貴族的玩意而已,用來觀賞與玩樂所用。
瑞恩部落王國也是野蠻的一支,只不過是更遠處更接近大陸中央的野蠻人王國遷移過來的。
因爲接近大陸,與大陸存在一定的交流,能夠從大陸各個王國裡面偷偷地走私,流傳進一些弓弩。
但這個數量並不多,只能夠當成上層貴族的玩樂所用罷了,用來裝飾身份的存在。真正弓弩的製作手藝,哪一個王國不是嚴加看管。
單純影響國家存亡的軍國利器來重視,又怎麼可能允許這種技術外流呢?就算其他王國也有相同的製作弓弩技術,但正如赤火獸一樣,不同的製作工藝,製作出來的弓弩效果也是不同的。
所以野蠻人王國裡面,儘管也有人仿造了一些弓弩,但都是一些只能夠射他幾十步,最多不超過一百步的弓弩。
而且威力還小的很,對付那些身負鬥氣,或者身披盔甲的人來說,連他們的防禦都攻不破,軟綿綿的。
是以這種,民間仿造的工藝,根本起不到什麼大用,自然而然的也就被那些野蠻人軍方給摒棄,只是留給那些獵人打獵罷了。
而自然,遷徙到這個遺失之原的野蠻人,也不會帶來這種沒有什麼用處的民間製作的弓弩。
所以整個平原之上的野蠻人,竟然所有人都沒有聽說過這種弓弩的存在,除了北方瑞安部落王國的高層,但到現在,除了少數老輩人也只是聽說過罷了。
“三,二,一,放!”
隨着一聲聲到數,第一批三千人的弓弩手,已經拉滿弓弦,舉好弩箭的士兵們,紛紛的瞄準了自己前方的敵人。
“砰砰砰!”
隨着一聲聲弓弦放鬆,在空氣當中飄蕩的聲音傳來。一支支利箭劃破長空,向着承載之上的野蠻人嘩嘩的落下。
“噗噗噗!噠噠噠!”
一聲聲,長箭入肉的響聲和設在木質營寨上的噠噠聲,伴隨着野蠻人士兵的慘叫,一起在整個營寨之上響起,如同一個奏鳴曲一般,壯麗無比。
只是一瞬間,長箭射出到刺入是野蠻人士兵的身體,整個過程不過他區區三秒,可是城池之上,原本1000人的士兵,卻瞬間少了他三百人。
一瞬間清空的一大片地區,有些擁擠的城牆頓時空曠了許多,讓使得之前因爲擁擠有些埋怨的士兵,感受到了真正的空曠感覺。
不過他們卻沒有什麼心思去感到歡呼,反而一陣陣驚駭,面色發白爲眼前這副場景感到恐懼。
然而,還沒有等到他們回到神來,隨後第二輪,第三步的弓箭就射了過來。額第一輪射出的弓弩手已經再次填裝好弓箭。
他們將一輪一輪的射了過去,直到射空自己箭囊中的十支弓箭,纔會停下來退到後方補給,而城牆之上的野蠻人士兵也能夠,贏得一段緩和的時期。
鑑於如同雨水一般,一波又一波的落下,彷彿連綿不絕,毫不停息,沒有他一段時間就停不下來一樣。
這種連綿不絕的攻勢讓城池之上,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攻擊陣勢的野蠻人,心中感到一陣陣驚駭與絕望,徹底的擊潰了他們心中底線的決心。
甚至有些人自暴自棄地跑了出來,任由那些箭矢將自己射死,帶走自己的生命,好讓自己脫離這種內心當中煎熬的地獄。
戰場之上的形勢一下子陷入了頹廢之中,城牆之上的守衛彷彿岌岌可危,只要箭雨再多說他幾陣,就能夠瓦解整個城池的防禦,讓他上面再無一人可以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