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華夏明、清兩代24個皇帝的皇宮。明朝第三位皇帝朱棣在奪取帝位後,決定遷都京城,即開始營造紫禁城宮殿,至明永樂十八年(1420年)落成。
李菜刀爺倆乘駕着牛車駛進京城,作爲一個從沒有旅遊過京城的李菜刀和李自強,看着一棟棟氣勢磅礴的建築,都不免有點老漢進村的感覺,看哪裡都覺得有新鮮感。
高高的大瓦房,錯亂的小攤,絡繹不絕的行人商人……看着這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李菜刀有些落寞的感慨,災難不久後就要來了……
雖說對這裡有些興趣,但是二人沒有過多的停留,爺孫倆個花了一上午的時間總算擠出了紫禁城。
京城是個小插曲,爺倆找了一個小旅店休息了一晚上後,第二天便又出發了。
本來李自強說要到等幾天再走的,但是李菜刀一直在旁邊催促,時間不等人……
再過幾天就要步入九月份了,天氣有點轉涼,街上的人都穿上了薄毛衣,以備這幾天天氣的轉變。
穿着厚實的布衫,李菜刀爺倆來到了一片分屬北京和太原邊界的石子山。
石子山不高,但是很廣,山邊田園上處處都是濃郁的樹木,一眼望去,彷彿望不到邊的天際。
爺倆正駕着馬車途徑石子山的時候,前面突然涌出了一羣人。
這些人約莫四五個大漢,身穿破爛布片的衣服,邋遢不已,但是個個長得高大威猛,神色佯裝的凶神惡煞。摸樣都有點楞,像是同胞兄弟。
這羣人中一個領頭模樣的大漢面對着李菜刀爺倆,用雄厚的嗓音大喊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膽敢說不字,上前揪腦袋。死在荒郊外…”估計是忘記臺詞了,慌忙從懷裡掏出了一張草紙,琢磨了半天,扭頭對着另一個大漢喊道:“老三,這個字念什麼來着?我給忘了。”
大漢在糾結了半天后,終於弄清了,昂首挺胸的接道:“嗯,接着說……管宰不管埋。送上望鄉臺,永遠回不來。”
看着大漢那憨憨的模樣,李菜刀着實感到可笑,但又不好意思打擊人的信心,只好弱弱的故作驚恐的說道:“俺們沒錢,是逃難的。”
聽到李菜刀求饒,大漢好像有了點憐憫之心,若有所思的說道:“這樣啊,唉,看你們也不容易,就此讓你們過去吧。”
身後的其餘幾人聽到了,都不免有點着急:“大哥,那我們晚上吃什麼?糧食都吃完了。”
這名老大有些不忍道:“唉,人家出門在外逃難也不容易,咱們也不能強人所難吧?老四,你不是說過嗎?咱們可是有素質的土匪……”
一番誇誇其談,在一旁看戲的爺倆兒都是哭笑不得。
“行了,你們過去吧!”那名老大霸氣的大手一揮,身後幾個兄弟有些不情願的讓出了一條道。
“你們沒有飯吃了嗎?”李菜刀沒有走,而是略帶調侃的問道,因爲他覺得這幾名土匪實在是太有愛了。
“有飯吃我們還出來搶劫?”那名老大臉色誇張道。
“這林子這麼大,不會捉幾隻兔子吃啊啊?”李菜刀翻了翻白眼道。
衆人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那名老大更是眼前一亮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啊?”
“……”
一陣寒暄,拒絕了這幫‘素質土匪’去山上做客吃兔子的好意,李菜刀爺倆又踏上了中原之路……
四川平臺縣朝陽村(虛構),是位於四川中東部的一個小村莊,三面環山,依山傍水,是一幅世外桃源般模樣的絕佳住處。
從京城到這裡,花了半個多月的時間,途中李菜刀在九月一號的時抽了一次獎,很幸運的抽中了一個一級閃光彈。
獎勵不是很好,但是也不能說太過於垃圾,對於現在的李菜刀來說,任何現代化武器都是他的救命稻草。
駛着牛車進入朝陽村,正在農作的村民紛紛用詫異的眼光看着李菜刀二人。
李菜刀可不顧這些一樣的目光,但還是謙虛有禮的相互問候道:“大爺你好…大媽你好…我們是瀋陽那邊過來的災民,準備在這個村裡落戶,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啊。”
沒過半晌,李菜刀二人要在朝陽村落戶的消息便已經傳遍了整個小村莊。
這個小村莊大約二十幾戶人家,分佈的也很密切,一家挨着一家。
因爲以前也沒有外來戶口不準在這落戶的規定,所以沒有人前來刁難,倒是有十餘戶人家和朝陽村的村長來問候了一下爺孫倆。有幾個人以爲爺倆是逃荒的,所以還好心的帶來了一點乾糧……(也知道以前有沒有村長這個人物,大家一筆帶過吧。)
望着眼前這些民風樸實的鄉親,李自強雙眼泛酸,口中感激着謝謝。
知道李自強又想起了遠方的李家村,李菜刀也有點淡淡苦澀。
寒暄了幾個時辰,爺孫倆便和朝陽村的鄉親們打好了關係。李自強吩咐李菜刀去山上的樹林裡砍些長樹枝來了,先準備將就一晚上,明天開始搭蓋一間草房。
村長孫文在聽到爺孫倆還沒有住處時就猛地一拍腦袋,操着一口四川話對李自強關切的說道:“你看我這記性,我都忘記兄弟你剛來還沒有房子住。走走走,去我家,今天先去我家住一晚上,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村長孫文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農村老漢,摸樣有些幹練,性格十分灑脫,毫不臉紅的就稱李自強兄弟了。
李自強當然是委婉拒絕了,但是孫文就故作不悅的板起了臉,毫不臉紅的說道:“別那麼多廢話了,你要再說不去就是不把我孫文當兄弟了啊。”
說到這裡,李自強苦笑了一下,也不好再拒絕了,只好答應了孫文的要求。孫文立馬就笑道:“唉~這就對了嘛。”
緩慢的弓着身子下了牛車,李自強吩咐李菜刀收拾行李去孫文家住一晚上。對李菜刀說完,便和孫文噓寒問暖般的拄着柺棍向孫文家走去了,看着就好像多年沒見過的兄弟一般親切。
孫文家很大,院子就差不多一百平米,院中有一片小菜地,種着點黃瓜和西紅柿,還有三間小平房錯落建在院子中。
路上李菜刀就已經瞭解到,孫文的家人只有他媳婦,膝下無女無子。
屋門的窗簾掀開,從中走出了一個年紀有點大,村姑摸樣的婦女,看樣子就是孫文的老婆了。
看着李菜刀這兩名不認識的陌生人,婦女不禁望向孫文問道。
“這兩位是瀋陽那邊難民,李自強和他孫子李菜刀,以後打算要在咱們朝陽村落戶,今天他們還沒有住所,先讓他們在我們家住一晚上。”孫文解釋道,語數飛快,導致李菜刀都沒聽出什麼意思,關鍵是方言不同,有點難以琢磨的味道。
“這是我媳婦春花,菜刀啊,你喊春花嬸就行了啊”孫文又扭頭對着菜刀介紹道。
“是是是,春花嬸你好!”李菜刀急忙低頭哈腰道。
抿嘴笑了笑,春花嬸爽快的說道:“恩,那行,那我就去做飯了,今天晚上咱們好好聚聚。”
沒有李菜刀想象中的那種刻意刁難,這也不禁讓李菜刀撇了撇嘴。
在他的想法裡,農村婦女的典型形象應該是那種,東家長西家短愛八卦又嘴巴毒的婦人。
春花嬸可能也受過正規教育吧,這是此刻李菜刀的想法。
暗罵了一下自己的小肚雞腸,便一笑了之了。
……
晚上,孫文家的屋中,四人圍在一起吃着美食。
孫文和李自強在喝着酒,而李菜刀卻在一旁飛快的吃着菜。
“恩~~春花嬸,您不去開個小飯館真是糟蹋了這一手好廚藝啊!恩~太好吃了!”李菜刀嘴中嚼着一塊土豆燒排骨,滿臉讚歎又吐字不清的對春花嬸稱讚道。
“好吃就好,多吃點!”春花嬸一臉笑意的對李菜刀說道,那個女人都不會拒絕誇獎,可何況是讚歎她引以爲傲的廚藝。
但還有一點,必須有真材實料。李菜刀沒有說違心話,春花嬸做的這幾道菜真是堪比五星級飯店的大廚,那手藝,沒的說……
泡菜魚、麻辣鴨肫、川味涼粉、水煮肉片、土豆燒排骨……雖說都是幸辣的菜,但是李菜刀依然吃的津津有味。
晚上是昏昏糊糊睡着的,吃飯的時候被孫文灌了許多杯酒,導致早上起牀時腦袋都是頭痛欲裂的。
喝了一碗春花嬸準備的醒酒湯,又洗了把臉,向李自強告別後,李菜刀便獨自上山了。
朝陽村旁邊的這座山名爲坎子山,寓意這裡是邊界一道坎子,翻過這座山,東面方向是重慶,南面就是貴陽。
坎子山上植被蔥鬱,因爲是九月天氣,暖度還未轉的太冷,所以綠色植被還是很多。
大樹種類衆多,時不時見幾只兔子在山間跑來跑去,甚至有幾次在竹林中還瞄見了一兩頭大熊貓。
李菜刀此時手持着從村長孫文家借來的大斧,正速度迅疾的砍向一顆顆胳膊粗的小叔,爲什麼不砍大樹呢?原因是他拖不動,體質太弱。儘管他現在每天還是不斷堅持訓練,身體情況已經好了很多,但是效果還是甚微……
李菜刀速度很快,很快便砍倒了數十棵小樹,一棵一顆的抗在肩上運到山下。一上午忙碌下來,算了算足足砍了三十幾顆,但是這些還遠遠不夠,距離李菜刀的預期還很遠。
依舊是同樣的動作,手持碩大的斧頭襲向了一棵棵樹木,沒有疲倦,倒是神色中還有幾絲興奮。
如果此時他還在上小學的話,他一定會寫篇作文《第一次蓋房子》:今天,我要去蓋房子,我要蓋一個大大的房子……
忙碌的李菜刀依舊掄着手中的斧子,可是在這時,卻突然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覺得身後一道寒氣襲過……
李菜刀神色猛地一驚,立即動作迅疾的打了個滾,但是依舊沒有躲過小部分的攻擊,背後被利刃膜樣的東西給劃出了三道碩大的口子,流出了洶涌的鮮血。
李菜刀憤怒了,自從重生後這可是第一次受欺負,絕對不能容忍,臉色猙獰的扭過頭,看向了襲擊自己的‘兇手’。
“~”**的吞了口口水,李菜刀頓時變得‘花容失色’了。
扭頭衝向了一旁的大樹上,口中恐懼的大喊道:“啊~救命啊,媽媽啊~”
他究竟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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