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8000

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我的男人(8000+)

“九謄,你在做什麼?”白傲天臉上難掩怒意。

“父主,其他任何人你都可以爲所欲爲,唯獨這個女人……不可以!”白九謄淡淡的開口,微笑的站在門框邊上,臉上掛着不羈的笑容。

“難道……你想違抗父尊的命令?”兩雙相似的鷹眸對視,一雙凌厲一雙溫和,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面對白傲天時,白九謄看起來很冷淡,即使他們已經相處十年,可是在成長的那十六年父愛缺失,讓他們兩人中間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

“我不想違抗父主的命令,可是,這個女人是因爲我纔會受傷躺在這裡,在她身上的傷好之前,任何人都不可以動她!”白九謄淡淡的說,溫和的聲音裡,亦隱藏着不容拒絕攴。

“你這是在包庇殺害你孃親的仇人嗎?”白傲天的聲音陡然一沉,臉色十分難看,更因爲白九謄當衆忤逆他。

“沒有這個女人,你的兒子現在已經死了。”白九謄語調平靜。

一對父子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激起火花四濺,強與強的對峙,旁邊的人均能感覺到其中的雲翻浪涌妁。

那些侍衛們見白傲天與白九謄兩人僵持不下,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眼前是尊主與少主之間的問題,外人均無法插嘴。

一旁的伊心同阿丙一起將硃砂扶到病房內,深怕白傲天一個生氣,就將硃砂給殺了出氣。

白傲天與白九謄對峙良久,他看出了白九謄的堅持,知道今天無法將雲半夏送出去,只得暫時讓步。

白傲天面上的厲色暫褪了些。

“九謄,今天就依你的意思,父尊先放過她,不過,待她的傷好之後,父尊將不會再由着你的性子。”

白九謄低頭微笑的道謝:“多謝父尊。”

聽完後,白傲天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但是他的臉色依舊不好看。

待白傲天離開,整個醫殿的人方鬆開了一口氣,牀上的雲半夏依舊昏迷,她安靜的睡着,剛纔的一幕她一點兒也不知曉。

“好了,現在該做什麼事的,現在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白九謄溫和的目光掃過,四周的人一個個全乖乖的離開,只留下四長老、胡非和阿丙等人。

而胡非尚未從剛剛得到消息的震驚中清醒過來。

白九謄轉頭看向胡非,嘴角勾起嘲諷一笑。

“原來,我們竟是表兄弟,另外……”他看了看病房內的雲半夏:“若非你做了那件事,父主已經將夏妹妹丟到後山,還多虧了那件事,現在……你可以不必自責、內疚了。”

這句話中的諷刺,胡非怎會聽不出來。

他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並不答話。

白九謄也沒指望他會回答什麼,他一邊走進病房,一邊詢問身後的四長老:“四長老,現在夏妹妹的情況怎麼樣?她沒什麼大問題了吧?”

四長老語重心長的道:“雲丫頭的體質本來就不怎麼好,一個月之前才中了曼金沙,現在又中了一劍,身體很虛弱,只有靜心修養,纔可恢復,可是……”

他的話未說完,後面拖了一個尾長音。

雖然四長老後面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白九謄明白他的意思。

指的當然是白傲天。

沒想到白傲天會提前一天出關,如果不是有人特地去通知白傲天,他不會出關,至今他未感受到死亡氣息,那就是說通知白傲天出關的人尚活着。

而在這個時候,雲半夏受了傷,怕是到時候白傲天不會善罷甘休。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名女子,看似身體柔弱,臉上總是掛着甜美的笑容,那麼聰慧、堅強、倔強,卻爲他擋下了那一劍。

若是不小心的話,那劍很有可能會要了她的命,那一幕並不是事先安排的,她的動作完全是出於本能,一名女子可以豁出性命爲他人擋劍,除非對方是自己的親人或是在意的人。

她對他的情這樣深,可是,他卻一點兒也想不起她到底什麼時候對他有了這麼深的感情。

可是,看到她受傷的時候,他的心會疼,看到她爲他擋劍的時候,他會害怕。

他會有那種瞬間的波動情緒,又是因爲什麼?

趴在牀上的雲半夏,呼吸輕微,一縷發落在她的眼前,遮住了那睜開眼睛便烏亮靈黠的美目。

修長的指勾起那縷發,輕柔的放在她耳後,露出她精緻、美麗的容顏。

看着眼前這張臉,白九謄的心情很複雜。

“四長老,我跟她……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是嗎?”白九謄突然問道。

“少主,這件事您不要問我,因爲我也不知道。”四長老平靜的回答。

“你是不知道,還是因爲怕父主知道,不敢說?”

“少主,因爲……具體的事情,我當真不知道,也許有一天,您自己會弄明白!”四長老意味深長的說道。

“看來,你是知道些什麼的,不過,你不想說。”

四長老爽朗一笑。

“少主向來不會逼迫他人,相信這一次也是。”

“我不會逼迫你,照顧好夏妹妹的事情,就拜託四長老了。”白九謄鄭重的道。

四長老怔了一下,然後笑了出聲:“少主放心,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休想把雲丫頭從我這醫殿裡帶走。”他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有四長老的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白九謄的目光投在病房的一角,硃砂昏靠在牆壁上,伊心站在硃砂的身前,看到白九謄向這邊看來時,伊心下意識的雙手張開,做出保護的動作。

“若是我想殺她,昨晚她從我背後衝我舉起匕首的時候,她現在早就已經沒命了!”

“呃……”伊心詫異。

“你們在這裡好好的伺候夏妹妹,至於她……”白九謄的目光重新落在硃砂的身上。

“硃砂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會讓您有機會傷害她的。”伊心的雙手再一次張了起來,拒絕白九謄的靠近。

“只要她不在白族做些出格之事,我暫時還能保證她的安全,倘若……”

伊心急道:“她一定不會的,一定不會。”白九謄面無表情的離開。

如今,黑狼還在山上,子風雖然將他打昏了,可是,尚中不知他何時還會醒來,到時只怕又會引起禍患,他現在必須要回雪峰上將黑狼抓回。

病房內就只剩下硃砂、阿丙,還有昏迷不醒的雲半夏和硃砂。

伊心特地爲雲半夏拉來了一塊薄被覆住半裸的背。

白九謄走了好一會兒了,硃砂的睫毛輕顫了顫,她的臉因痛有幾分扭曲。

“硃砂,你怎麼樣了?”伊心關心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臉前那張已經相處了十年的臉,此時感覺有些陌生,突然硃砂一把推開伊心,伊心被那一推,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阿丙馬上扶起伊心。

“伊心好心關心你,你卻將她推倒!”阿丙的臉上滿是敵意的看着硃砂,眸中氤氳着怒火,他溫柔的扶起伊心。

硃砂滿身是刺的警戒盯着二人。

“關心我?我看你們是想趁機將我殺了,這樣才能免去你們的麻煩吧?”她的話中亦是字字帶刺。

“硃砂,我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伊心生氣的推開阿丙的手:“阿丙,你剛剛太過分了。”

“你們不必在我面前演戲,我是不會相信你們的,在我身份被戳穿了之後,這樣做太虛僞了。”

“你……”阿丙惱怒的欲衝上前。

伊心突然轉過身,面對阿丙,雙手張開做出保護狀:她生氣的字字警告他:“阿丙,你要是敢傷害她的話,我們兩個就完了!”

“她傷害九爺,甚至你剛剛當着所有人的面護着她,她還罵你,這樣的人,不值得你護着她。”阿丙微惱的大聲道,打算喚醒伊心,免得她又因爲心地善良被人給騙了。

“不行,她對別人怎樣,可是她還是我的好姐妹,十年的感情是騙不了人的,我多次置身險境,都是她伸出援助之手,我相信她本性善良,她做過的那些事,都是她逼不得已的。”伊心亦大聲的吼了回去。

阿丙糾結的雙手插在發中,他多想用力的搖醒她,不管怎麼看,這個硃砂都是個危險人物,即使現在她不會傷害他們,總有一天,會傷害他們的,現在的硃砂,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聽了伊心的一番話,硃砂默默的垂下了頭,身上所有的刺也似跟着卸下。

伊心吼完了阿丙,蹲在硃砂面前,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怕硃砂會生氣,她沒敢伸手觸碰她,她試探着小心的道:“剛剛阿丙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保證他以後不會再這樣說了。”

窗外傳來白族的侍衛們操練的聲音,聲聲震着耳朵,硃砂被伊心的一番話,感動得心中如潮涌動。

或許是她想的太多了。

擡頭,望進伊心那雙真誠的黑眸,硃砂的鼻尖突然一陣酸,淚水在裡面凝聚,她緩緩伸出雙手。

“伊心~~”她沙啞着聲音艱難的道:“謝謝你!在這個時候還當我是好姐妹,你放心,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傷害郡主和你們的!”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好了,別哭!”伊心用手帕擦去硃砂眼角滴下的淚珠。

本來昏迷的雲半夏,這個時候醒了過來,看到伊心和硃砂兩個人的樣子,不禁好笑道:“你們兩個怎麼了?”

她的手掌動了動,準備撐起牀榻起身,剛動了一下,身後傳來鑽心的痛,迫的她又躺了回去。

“嘶,好痛!”

硃砂和伊心兩個連忙撲了過來。

“郡主,您現在身上還有傷呢,您不要亂動!”硃砂擦了擦眼淚,責備的看着雲半夏。

“是呀,郡主,四長老囑咐過,您這兩天要一直躺着,儘量少動,否則傷口要是再流血,很難痊癒。”伊心一本正經的囑咐雲半夏。

雲半夏哭笑不得。

“現在是我受傷,而不是你們受傷!你們管得也太寬了吧?”雲半夏嘟着嘴,一副不肯就範的表情。

“郡主,我們是爲了您好!”硃砂和伊心兩個異口同聲的衝雲半夏說道。

“好,我怕了你們了!”雲半夏連連舉起白旗。

聽到病房內傳來聲音,胡非也從門外走了進來,他表情怪異,不敢與雲半夏對視。

“你醒了,身體還好嗎?”胡非艱難的吐出一句問,那張向來正直的國字臉,臉上染上愧疚和自責之色。

“有你們這麼多人的關心,我想不好也難。”雲半夏故作輕鬆的笑嘻嘻答着,笑的時候不小心又牽扯到後背的傷,她的嘴角微微抽搐。

“郡主,剛剛說讓您小心些,您又亂動了。”她的動作馬上換來了硃砂和伊心的瞪視。

即使雲半夏幫作堅強的不說,胡非也能明顯感覺到雲半夏此時的疼痛。

四長老讓人端出去的溫水盆中,放着一截好幾寸長的劍尖,那一整截都沒入了她的身體裡,怎會不疼?

他深深的自責着,如果當初他沒有放出黑狼的話,雲半夏就不會遇到這種事情。

“雲妹妹,對不起。”胡非低低的聲音自責的向雲半夏道歉。

突然的道歉,雲半夏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胡大哥,你突然道什麼歉?我這次受傷又不是你的錯,只是那個讓人討厭的瘋老頭而已,要不是他一看到我就把我抓走,也不會這樣。”一想到那個瘋老頭,雲半夏便禁不住渾身瑟縮。

那個瘋老頭不是一般的瘋,那般心狠且動作飛速的將她摔撞,想想都是噩夢。

“他抓走你?爲什麼要抓走你?”

雲半夏搖了搖頭,剛一搖頭,又觸痛了身後的傷口,馬上又遭到了硃砂和伊心的白眼,她尷尬一笑的乖乖趴回枕頭上。

“具體爲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他一直對着我喊素瑤,還說什麼不會讓我的父皇將我抓走的,我猜想着,大概是我跟他口中那個素瑤長的很像,所以纔會把我認錯了吧。”雲半夏如是想着。

素瑤!

胡非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一下子想起來一個人。

可是,那個人她是,跟雲半夏怎麼可能有任何關係?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因爲如此,胡非一個人在那裡困惑的點頭又搖頭,這模樣,將雲半夏逗笑了。

“胡大哥,你這又是怎麼了?看起來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不如說出來讓大家開心開心?”她蛾眉輕挑,眸底染上了幾分戲謔。

胡非噗哧一笑。

“不開心的事倒沒有,開心的事情要不要聽?”

雲半夏無趣的闔上眼睛:“不聽,沒意思。”

“不聽拉倒。”

雲半夏突然又睜開眼睛,目光向四周看了一眼,確定沒發現白九謄,她的心一點點的下沉。

即使她現在受傷了,他也無動於衷,不捨得來看她一眼。

不忍看到她失望的表情,胡非輕聲安慰她:“九爺把你送到這裡,直到你安全了之後才離開的,說是去了雪峰。”

雲半夏的臉上重現愉悅之色。

太好了,這麼說,他還是關心她的,她這也算是又進一步了吧。

美目掃了眼胡非和阿丙。

“說到這裡,白大哥辛苦去處理黑狼的事,阿丙和胡大哥不是在替四長老做事嗎?還有,剛剛硃砂哭的那麼傷心,是不是阿丙你們兩個大男人欺負她了?”雲半夏板起臉興師問罪了起來。

“沒有沒有,奴婢只是擔心您!”硃砂忙解釋着,至於白傲天來過的事情,雲半夏尚不知情呢。

現在他們也不敢讓雲半夏知曉,免得這個時候她動了氣,又不小心牽動了傷口,只會雪上加霜。

“那你們兩個呢,怎麼會這麼閒?”雲半夏涼涼的問阿丙和胡非。

阿丙和胡非對視了一眼。

他們兩個現在被困在這醫殿之中,出去到處都有白傲天的人,一個不小心便會被抓去後山喂狼。

“四長老看你受傷了,讓我們暫時放了假。”胡非胡編了一個理由。

“原來如此。”雲半夏捂着小嘴打了個哈欠,畢竟受了這麼重的傷,背上的藥起了作用,她感覺到睏意洶涌來襲。

“郡主,您現在受傷了,還是休息一會兒吧。”

“好,你們都不要爲我擔心了哦,我沒事!”雲半夏闔上眼睛沉沉睡去,睡之前喃喃自語着安慰衆人。

大概是因爲太疲憊了,雲半夏纔剛剛闔上眼睛便沉沉睡去。

“關於白族尊主來過的事情,暫時不能讓雲妹妹知道,你們記着,除了我們之外,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這間病房,任何進入這房間的東西,都要嚴格檢查。”胡非面色凝重的囑咐衆人。

白傲天這一次來,無法對雲半夏動手,以他對雲半夏的恨,怕他會違背白族的祖訓玩陰的。

阿丙、硃砂和伊心三人同時點了點頭。

最後,胡非的目光停留在硃砂的臉上。

“我現在不管你是什麼人,但是,倘若因爲你的事情,牽連到我們任何一個人,我都會毫不顧忌的推你出去,所以,在白族內,我希望你好自爲之。”

硃砂的臉一白。

“我明白!”

白九謄再一次趕到雪峰的時候,被子風打昏的黑狼已經不見了,地上還殘留着血跡,那血應當是雲半夏的血,在雪峰上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山洞,也找不見黑狼,白九謄才從雪峰上回來。

回來了族中,本來想直接去醫殿,看了看自己白袍上的血跡,便先回了自己的殿中換了乾淨的衣裳,纔去了醫殿。

醫殿內留守了數十名侍衛,將醫殿裡裡外外包圍住。

一看到那些侍衛,白九謄的臉便黑了,一定是白傲天怕雲半夏等人會逃走,所以纔會派這麼多人看守。

醫殿如今已經禁止除醫殿外的人出入。

那些侍衛見是白九謄,本來想攔的,被白九謄那雙琥珀色的鷹眸溫柔一掃,一個個全嚇得退了回去,不敢再阻攔他。

連白傲天都讓步了,他們哪裡還敢攔白九謄。

走過院子,穿過長廊,來到了雲半夏所在的病房。

胡非和阿丙兩個在病房的門口守着,突然聽到腳步聲靠近,兩個人均警覺的握住了手中的劍,隨時打算迎擊敵人。

待白九謄的臉出現,他們兩個人握住劍柄的手方鬆開。

走進臥室,雲半夏依然沉沉的睡着,窗外刺眼的陽光及吵雜的聲響,並未影響到她。

她睡着的時候,眉尖微微蹙着。

記得上次在五洲殿內,她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時候,也是這樣眉頭緊鎖,她睡覺似乎從不安穩。

“她怎麼樣了?”白九謄情不自禁的撫摸她的額頭,將她眉宇間的皺痕拂去。

“一個時辰前曾經醒來一次,又睡到了現在!”阿丙壓低了聲音答,深怕擾了雲半夏的睡眠。

“四長老怎麼說?”

“四長老說,只要她再醒來的時候,喝下一碗藥,傷口今天晚上就會結疤。”

喝一碗藥啊。

現在他才聞到房間裡有一股濃重的中草藥味,牀榻對面的小方桌上,放着一隻瓷碗,那藥味,便是從那黑糊糊的碗中散發出來的。

腦中有些記憶斷斷續續。

雲半夏一看到藥便苦着一張臉,驚慌失措的不想喝藥。

她怕喝藥!

聞見白九謄身上的味道,雲半夏捲翹的長睫如羽翼般輕顫了顫,眼皮掀開,露出底下烏亮靈動的眼珠。

她突然伸出手,一下子捉住了他的。

“我捉住你了。”

在雲半夏抓住他手的那一瞬間,一段對話突然跳入白九謄的腦中。

“你明明看不到,怎麼會每次都能準確的抓到我?”

“因爲感覺呀,因爲我知道是你,所以,不管你到了哪裡,我都能抓到你。”

白九謄一下子愣住了。

那腦中的聲音,其中一個聲音,好像是他自己的,但是,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爲什麼會說這句話。

手腕上,雲半夏的小手抓住他的柔軟觸感還在,提醒他現在的現實。

“醒了?”白九謄突覺尷尬,想推開她的手,但是又怕看到她失望的表情。

“你從雪峰上回來,沒有受傷吧?”她擔心的問,那個黑狼可是很難對付的角色。

“他已經消失不見了。”“什麼?不見了,那他去了哪裡?”雲半夏激動的欲爬起來,身上一痛,她又跌了回去。

硃砂等人看着她的動作,爲她心疼的時候又在心裡暗罵:疼了那麼多次,還敢亂動。

“郡主,您還是先喝藥吧,這樣能讓您的傷口好的更快。”伊心主動端了藥碗。

聞到那股刺鼻的味道,雲半夏便皺緊眉頭,即使觸痛了背上的傷口,她依然將身體往旁邊挪去,用全身抗拒喝藥。

“我不要喝,端走!”

“郡主,您不喝藥的話,您的傷口就不會痊癒!”伊心試圖勸說這個一碰到吃藥,就像小孩子似的雲半夏。

“胡扯,我現在已經感覺好多了,估計明天就可以再爬雪峰!”雲半夏誇張的說道。

伊心哭笑不得。

“郡主,這碗藥,您非喝不可!”

雲半夏別過頭去,強硬的口氣拒絕:“我說不喝就不喝。”

眼看雲半夏這般固執,白九謄心裡一陣好笑,她的性格還真是多變哪。

“把藥碗交給我!”白九謄示意伊心。

“好!”伊心感激涕零的把藥碗交到白九謄手中。

雲半夏心裡哀鳴着,這個伊心,居然把藥碗交給白九謄,這不是把她往火堆裡推嗎?

但是,只要她不願意張口吞下,就算是誰也不可能逼她。

於是乎,她便倔強的別過頭去,不肯轉過頭來。

預料之外的,白九謄也沒有硬要她轉過身來。

靜!死一般的靜,時間在指尖流逝,雲半夏的耐心快盡了,可白九謄還是沒有開口讓她服藥。

她不耐煩的轉過頭來。

“你爲什麼不讓我喝藥?”雲半夏咬牙兇巴巴的衝白九謄質問,一雙靈動的美目圓睜,雙腮鼓鼓的,很是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捏兩把。

白九謄高大的身軀優雅的站在牀前,修長的指端着藥碗。

看到她轉過臉,他莞爾一笑。

“我不會逼你喝藥,只不過,你自己想喝的話,那就另當別論。”白九謄溫和的道。

太卑鄙了。

有句話叫做什麼來着,人不用手段的時候,使的就是最好的手段。

在陰謀、黑心方面,白九謄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雲半夏在心裡詛咒了他多次,但見他一身優雅的白袍,端着碗優雅的站在那裡,他謫仙之姿,光輝的形象在雲半夏心中蹭蹭竄升,彷彿她不喝下那藥,就會罪孽深重的被打下十八層地獄。

“我喝!”她痛下決定,臉上的表情,如勇士赴死般的壯烈。

不過,她現在的姿勢喝藥還是困難了點,白九謄動了動他那尊貴的十根手指,端着藥碗,拿起勺子,舀起一勺藥送到她脣前。

仙人喂她吃藥,她幾乎感動的掉下淚來。

她乖乖的將藥一勺一勺的喝下,直到見了底。

藥裡帶着安眠成分,剛喝下藥,幾乎是在那同時,雲半夏便昏睡了過去。

蹲在牀邊,大手輕撫她沉睡的容顏,深不見底的瞳孔中染上幾許溫柔。

不知道他到底記錯了什麼。

他若是以前認識雲半夏,不可能不被她吸引。

他深深的意識到一點,倘若他早一些熟識她的話,現在一定會愛上她。

睡夢中的雲半夏,無意識的抓起臉上的那隻大手枕在頰邊。

“姓白的,你跑不掉的,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男人,你敢接近哪個女人,我就把哪個女人送去妓院。”紅脣柔軟的抵着他掌心喃喃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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