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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湘驚異地看着孟東河:“你的假設太大膽了,這話要讓閻羅聽到了,估計一千萬個不願意。”
“這種假設有沒有可能存在?”孟東河急切地需要一個答案。
“不如你問問高陽,反正我是不記得上輩子的事情了。”柳湘湘無語了,一回來,就問自己人有沒有可能還能記得上輩子的事情。
高陽哪裡知道:“我都沒喝過那個什麼湯,不然記得以前的事情,就算是現在,我也是大唐的高陽公主!”
孟東河好不容易冒出一個想法來,就被兩人澆了盆冷水,鬱悶不已的他只好坐在電腦前,百度起來,還真讓他搜到不少相關的案例,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有名女子自稱是瑪麗蓮夢露的現世。
一位名爲莉爾德的四十三歲加拿大歌手自稱在十二歲的時候無意識地唱起了“紳士愛美麗”的歌曲,此時的她根本不知道瑪麗蓮夢露是誰,當她聽到這個名字時,如有五雷轟頂,其後的時間裡,莉爾德困擾在這件事情中,因爲她總是能想起瑪麗蓮夢露的一些事情來,最終她選擇了用催眠來證實自己的猜測。
催眠?孟東河心中一動,他滾動鼠標繼續看下去。
莉爾德找到了心理醫生芬柯斯坦對自己進行催眠,在治療過程中,催眠後的莉爾德彷彿就是夢露本人,不但能詳細敘述她和甘迺迪在白宮的幽會,還說出甘迺迪告訴她有關古巴及卡斯楚的國家機密,及兩人從一九五四年一直交往到夢露死前兩個月的事實;最不可置信的是,當芬柯斯坦拿出一張夢露的家庭照時,莉爾德竟然很準確地指出那一個人是夢露的阿姨。
“師姐,你們過來看,這個就是證明,如果還不夠,還有其它的案例佐證。”
“你知道這樣能說明什麼嗎?”
“什麼?”
“西方是什麼樣的規則我不知道,可是在東方,地府是決定前世今生的關鍵點,如果有人能記得前世的記憶,只能說明是地府失職,你要跑去地府的地盤,指責地府辦事不力嗎?”
孟東河雙手抱頭:“夠了,師姐,你怎麼現在變得越來越小心了,錯就是錯,對就是對,再說了,我發現他們的運作有漏洞,我是在提醒他們,感謝我還來不及!”
“孟東河,我是該說你越來越自信,還是越來越自大?”柳湘湘有些懷疑:“你不會是爲了那一千萬吧?”
“師姐,你太不瞭解我了,我是愛錢,在乎錢,可我最享受尋找到真相的快感,如果這種可能存在,那麼胡近接近許雄就能成立了,這樣的一個乖孩子偏偏去撞上了黑大佬,就不屬於巧合了。”
“這個倒是真的,這也能解釋爲什麼許雄在遇上胡近後,開始做夢,開始恐慌,我們還可以做一個試驗,只要拿着羅盤接近胡近,排除掉鬼附身的可能就能更確定了。”柳湘湘暫時退讓一步。
“這還需要羅盤?只要我看一下,就能知道了。”
“差點忘了,你剛剛脫離菜鳥的行列。”柳湘湘舌頭一伸,俏皮地一笑,孟東河情難自禁,一伸手將美人摟在懷裡:“不許叫我菜鳥,以後也不許叫我師弟,要叫我老公,知道嗎?”
柳湘湘依然不習慣這種親暱:“我考慮考慮吧。”
“師姐,地府出了差錯只能是在孟婆湯那裡,對不對?”孟東河一邊摟着柳湘湘,小心翼翼地吃她的豆腐,一邊發問引開她的注意力。
“對,地府就像一個大型的陰間部門一樣,大家分工明確,各司其職,負責消除鬼魂前世記憶的就是孟婆了,所有的鬼過奈何橋投胎之前,必須喝上一碗,橋兩邊各有小鬼把守,遇上放不下不肯喝的,就強迫倒進口裡,千百萬年來,從來沒有出過差錯。”柳湘湘此時已經忘記那隻在她腰裡活動的鹹豬手,有些憂心忡忡。
孟東河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千百萬年沒有出過差錯,萬一被我揭發出了錯,事情就非同小可了,此事有關地府部門的面子,甚至有關於閻羅的面子,所以你擔心了?”
“對,其實陽間不過是另一個空間的社會,我們這裡有的,那裡全有,甚至更猛烈,你看守門的兩名小鬼總是喜歡佔小便宜,那個白邪比人精還精,爲人處世圓滑得很,至於孟婆,因爲資質老,在地府總是倚老賣老,道常有點像綠林好漢,敢作敢爲,但有時候太固執……”
“好了,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地府的人也不好對付,不能小瞧他們,對不對?”
柳湘湘使勁拉開他的手:“你明白就好!”
“你放心,既然我知了底,一定會小心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