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楚荷卻不以爲事。
以顧景蓮的身份背景,發生這樣的事在所難免。
孟家的人下了車,罵罵咧咧起來,有的人抄着鐵棍,有的人拿着開山刀,這架勢,明顯是要拼個死活的。
顧景蓮卻嗤之以鼻。
對於孟家這樣的小角色,從來是不放在眼裡了,都什麼年代了,還弄得跟下三流的小混混似的。
顧家的人馬也下了車,暗伏在路邊的人手也包圍了上來。
顧景蓮剛推開門,孟家那邊的人見到他,便目光精準地朝着他一擁而上,前赴後繼。
兩個人衝破包圍,舉着手上的鐵棍,朝着他揮舞過來。
顧景蓮看也不看,饒是插.在西褲裡的手都沒有擡起來,擡起腿一下子便將男人踹倒在地上,回身一個旋踢,另一個人的小腿被他掃了一下,當場跪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敢情是這一踢,直接將他膝蓋踢斷了。
顧景蓮很少有機會能展露伸手,不過,這也不代表,遇上意外沒辦法對付了。
換句話說,顧家最能打的站在他面前,還要好好考慮怎麼出手。
這麼點角色,都不能看的。
楚荷坐在車上,卻是有些緊張,透過窗外,便看見顧景蓮的身影已隱沒在人羣中,不知去蹤。
外面打打殺殺,吼聲激烈。
不斷有人飛出人羣,真的是用飛的,躺在地上哀嚎連連,有的能爬起來,有的在地上抽搐掙扎,怎麼也起不來。
不過要不怎麼說顧家的人狠,下手狠辣,卻愣是沒有見一滴血。
今天是顧爺的大喜日子,怎麼說也不能見血光,犯了晦氣。
即便孟家那邊人不少人帶着刀來,也沒叫血給開了鋒。
楚荷正是緊張的時候,餘光卻瞥見一個光裸着背,背後紋着開眼的關公像的男人,偷偷摸摸地朝着婚車潛了過來,他有意避開顧家的眼線,加上他不是很簡裝,倒容易讓人忽略了過去。
楚荷挑眉,有些不解。
怎麼,這個男人是想來“劫人”?
看她坐在車上,想從她身上下手?
楚荷勾脣一笑,向車門靠去。
司機見了,還來不及阻攔,楚荷立即主動地解鎖,打開車門,也省得那男人拿棍子把車窗和門都打砸懷了。
楚荷一身紅豔豔的龍鳳褂直接下了車,那男人反倒愣了!
一個女人,膽子竟然這麼大,只見過往角落裡縮的,卻沒有想到竟明目張膽,敢迎面上的!
男人咧嘴一笑,“膽子很大啊?”
楚荷反問,“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
男人痞笑,“幹.你.啊,行不行。”
“行。”
楚荷神情很冷漠,補了一句,“你有本事的話。”
男人聽了,更是覺得有意思,笑了一聲,朝着她就衝了過來。
手上的鐵棍,朝着她的額頭就揮舞近來。
楚荷敏捷地躲閃過,側身擡手,一下子死死地握住了他的手腕,一折,手腕骨頓時變形扭曲,男人慘叫了一聲,手中的鐵棍“鐺”一聲掉落在地。
“就這點本事,你想幹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