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會介意的,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沒有阿坤你怎麼能知道我的好呢?”王成高興的咧着嘴巴。
“好了,冰陽時間不早了,等下沈阿姨又要着急了,我送你回家吧,讓他們兩人好好的享受下二人世界。”吳辰澤走到沈冰陽的身邊輕聲的說道。
“恩。”沈冰陽乖巧的應了一聲,牽着吳辰澤手離開了公司。
她的心裡美滋滋的,臉上一直掛着笑容,今天的結局實在是太美好了,這是沈冰陽期盼已久的了,她有吳辰澤,陳念念有王成,多麼讓人羨慕的兩對俊男靚女啊?
此時沈冰陽竟然已經在腦袋裡面開始幻想,兩個好閨蜜共同走進婚禮現場的場景了,實在是太嚮往了。
“你在想什麼呢,一路上看你一直在笑?”吳辰澤好笑的看着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沈冰陽,她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愛了。
“哈哈,我在幻想着以後咱們結婚時候的場景呢,有一條長長的紅地毯,還有流光溢彩的琉璃吊燈,還有鮮花,煙火,婚紗,有你,有我。”沈冰陽美美幻想着,那美滋滋的表情好像現在已經穿上婚紗了一樣。
“是嗎?”吳辰澤淡淡的說了一聲,然後繼續認真的開車。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吳辰澤的反應沈冰陽嚮往的熱情頓時就沒有了,爲什麼她提到結婚吳辰澤的反應會這麼冷淡呢?該不會……沈冰陽在腦海裡開始胡思亂想。
不會的……不會的,一定不會那樣的,沈冰陽拼命的在心裡告訴自己,即便不相信任何一個人也不能不相信吳辰澤。
…………
第二天一早,沈冰陽在去公司的路上,距離公司還有很遠的路上,突然從兩側冒出來兩個帶着墨鏡的男人,直接站在她的面前。
沈冰陽怯怯的向後退了兩步,膽小的問道:“兩位借過……”
沈冰陽說完,可是對面的兩人卻紋絲不動,定睛的看着她。
“啊哈哈,
有什麼事情嗎?”沈冰陽說完四下看了一圈,周圍有很多的人羣,心裡還稍稍的放心一些,不然她一定會被嚇死的。
“夫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兩個男人突然齊聲的說道。
夫人?夫人是誰?該不會是吳辰澤的媽媽吧?又想怎麼樣啊?
“我……我那個沒有時間了啊?現在馬上要上班了,如果遲到了後果不堪設想的,所以……改天的吧哈。”沈冰陽訕笑着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沒有想到這兩個男人根本就不理會沈冰陽的話,自顧自的擡着沈冰陽就上了一輛車。
“喂,你們幹什麼啊?我都說了我沒有時間的,你們講點理好不好啊?我不去。”沈冰陽拼命的掙扎卻無濟於事,簡直就是在對牛彈琴。
沈冰陽被拉扯着上了一輛超長的林肯車,吳母表情嚴肅的坐在車裡。
“阿……阿姨,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沈冰陽並沒有被吳母的氣場嚇到,而是有點害怕那些戴墨鏡的男人。
“我找你當然有事兒了,而且想必你也應該知道是什麼事情吧?我不想跟你廢話,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離開不離開我兒子?”吳母的聲音冷冷的,眼神厭惡的看着沈冰陽。
沈冰陽掙脫墨鏡男人的束縛,有些溫怒的走上前說道:“阿姨,如果只有這件事情的話,我想你以後都不用再來找我問了,因爲我的答案只有一個,除非吳辰澤自願離開我,不然我不會離開吳辰澤的。”
她一字一句的說着,眼神非常的堅定,吳辰澤這段時間爲她做的改變她是能感受到的,一個公司堂堂的總裁肯爲她自願的改變,難道這還不能證明吳辰澤的真心嗎?既然吳辰澤付出了真心,她又怎麼會輕易的放棄?
“讓我兒子自己放棄?哈哈,這還不簡單嗎?我明天就會安排辰澤跟美國一家金融公司總裁的女兒見面,思諾可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孩子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最重要的是人家的家世背景可不是一般人可以
比的,我想辰澤一定會喜歡思諾的。”吳母坐在超長的林肯車裡,微笑的樣子特別的規矩,看起來非常的有氣質。
只是,此時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在沈冰陽的眼裡卻好像是一個巫婆一樣,完全失去了美感,吳母自信的說着這番話,深深的觸動了她的心,人見人愛?樣樣精通?顯赫的家世?
是啊,這幾樣有點跟她一點都不沾邊,她怎麼跟那個叫做思諾的女孩子比呢?
“阿姨,我承認我什麼都沒有,我不漂亮,沒身材,沒家室背景,可是我單單就憑吳辰澤喜歡我,我就可以輕鬆的贏過那個女孩子。”沈冰陽強裝鎮定的說道。
不管怎麼樣,她不要輕易的放棄,只要吳辰澤沒有親口對她說離開,那麼她就不會離開,不管外界對她的評價怎麼樣?她都可以不聞不問。虛榮也好,有心計也好,攀龍附鳳也好,總之她願意在吳辰澤這裡賭一把。
她已經失去了初戀的美好,不想再這次的感情中夭折。
“你竟然有膽量跟我這樣說話?好……很好。我會讓你後悔的,開車。”吳母惡狠狠的說完對着前面的司機吼道。
林肯車在高速上快速的行駛,慢慢的逼近沈冰陽的家。
吳母擡頭看着面前的三層小樓恥笑了一下說道:“以你家的家境能住的上這樣的房子,沈冰陽你敢說不是因爲我兒子的關係嗎?”
“阿姨,你侮辱我可以,我是晚輩我尊重你,但是請你不要打擾我媽媽。”沈冰陽看着車子慢慢的開到她家,心裡就有了不好的預感,這個可惡的女人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啊?
“能生出這樣不聽話的女兒,是媽媽的責任,所以我有必要跟你的媽媽談一談。”吳母說完不顧沈冰陽的阻攔直接走了進去。
此時,沈冰陽的心裡一片混亂,上次李浩然的事情已經讓媽媽心臟病復發了,這次希望不要有什麼事情纔好,或許十五年前吳母和媽媽是認識的,談話內容或許會樂觀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