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戰長老,且慢!”
歐陽飛鷹連連擺手,然後轉身朝一旁的徐行雲有意無意的點了點頭,達成共識之後,歐陽飛鷹笑道:
“比賽完畢之後再見不遲,不急在這一時半刻的。”
話音一落,兩人銳利的目光似有深意地投向了帝御天所在的石臺方位,彷彿兩人就是爲他而來的一般。
原本正在安慰一臉醋意地曦兒的帝御天,兀的感覺到一陣靈魂波動窺探。
隨即猛然轉頭,正好與徐行雲投來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
帝御天眼中寒芒掠過,陰陽魔龍塔魔氣翻涌,猛地化作一張無形屏障擋在了身前,兩股窺探而來靈魂波動瞬間被反彈了回去。
“此子不簡單,竟然能發現你我的靈魂窺探。”
兩人身軀微微一顫,歐陽飛鷹忍不住發出一聲細微驚歎。
“呵呵,怕是不止於此,他身上似乎還有着一件隔離靈魂窺探的寶物。”
徐行雲陰笑一聲,心中暗道:
“桀桀,竟然是紫龍魔體,看來此趟下界沒有白來,如果將其擒回諸天神域交給教主,那可是大功一件吶。”
同時,帝御天心中也是暗暗驚道:
“這個徐行雲到底在搞什麼鬼,實力竟然如此強悍,比之上次來帝家時的實力可足足強大了不止十倍,竟隱隱有着超過二星武將的趨勢。”
“從剛纔的靈魂波動強弱來看,就連一旁的城主也絲毫不遜色。
帝御天疑惑片刻,倒也沒怎麼放在心上,既然是血陽城的大祭司,在實力的提升方面自然是有着自己的修煉之法。
半晌之後,諸家領域上方的一衆裁判席位,緩緩漫步走來數十人,坐了下來,中間兩處最佳位置正坐着歐陽飛鷹與徐行雲二人。
而另外的一些座位,則是坐着五大家族的一些首腦人物,其中帝戰、趙冕、吳清輝等人皆在裡面。
略微掃視了一遍裁判席,場下響起了一陣陣騷動,但帝御天的臉上卻依然古井無波。
因爲這些人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來的都是各大家族的家主。
“既然人都到齊了,開始測驗吧!”
裁判席上,雪鷹武鎮各大家族代表人物坐定之後,歐陽飛鷹淡然的掃視了一下廣場高臺道。
“是,城主。”
裁判席上,一名白髮老者站起身來,回聲應道,然後走出裁判席,來到裁判高臺之上。
“現在我宣佈,雪鷹武鎮五年一次的全鎮族比,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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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老者慷慨激昂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雪鷹領,緊隨着的便是一道道熱烈的歡呼掌聲,啪啪響起。
五年一次的全鎮族比,終於是拉開了序幕,高臺之上不少人已經是開始摩拳擦掌起來,準備大幹一場。
“大賽共分五輪,現在先進行第一輪,獎品展示。”
白髮老者站在裁判高臺之上,俯瞰着所有參賽衆人說道。
白髮老者話音一落,自裁判席一旁分別走出六個託着玉盤的清秀侍女。
侍女們個個美豔動人,賣弄着風騷的舞姿,一扭一扭的走到了白髮老者身後。
一個個美麗動人的侍女固然性感誘人,但場內衆人的目光更多的卻是投向了其手中的玉盤。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精緻玲瓏的六個玉盤之上,此刻卻都是被蒙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黑紗,使人有種望眼欲穿的感覺。
不過,凡是觀看過全鎮族比的人都知道,在那塊黑布之下,就是五大家族給全鎮族比冠軍的豐厚獎勵。
只是這次卻多了一個城主獎品,其它的倒也沒什麼。
“帝家獎品——銀絲金甲,此寶甲乃天蠶音絲所織,穿在身上不僅舒服,而且防禦力極爲驚人。
經聚寶閣鑑定,只要有人身穿此銀絲金甲,尋常武玄高手強力一擊根本不受傷害。
就算是遇到武靈強者,也未必能將其打破,實乃寶中之寶,保命之物。
白髮老者輕輕將一旁第一個玉盤黑布揭開,頓時,一道道絢麗奪目的金芒,四射而開。
照亮了整個裁判臺,連晴朗的天空都顯得黯然失色。
緊接着,一件閃爍着粼粼金光的寶甲便顯露在衆人眼中。
“這銀絲金甲可真漂亮,我楊步偉預定了。”
“這次的冠軍,我要定了……”
一時之間,比賽高臺之上響起一片片大言不慚的激勵聲,看到這第一件寶物,場內弟子的鬥志便被激發了出來。
“竟然是帝家的祖傳寶甲,與往年相比,帝霸這回可算是下血本了。”
衆人望着高臺之上的銀絲金甲,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垂涎欲滴的神色。
而相對於帝御天來說,卻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這種低級的寶甲若是自己煉製的話,只要材料足夠,一煉就是幾十套。
可臺下的羣衆卻是宛若看到絕世寶物一般,一個個眼冒金光,死死盯着玉盤中的銀絲金甲,甚至還有些人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在帝家的銀絲金甲展示過後,袁家的獎勵也是緊跟着展現了出來。
只不過袁家的寶物卻是沒有半點吸引力,只是一顆普普通通的三品療傷丹藥而已,完全沒有什麼特色,而且價值與銀絲金甲相比也是差了一個檔次。
看到這種東西,衆人在下面難免唏噓一番,聽到這些不屑之聲,袁世海臉上的神色不斷抽搐着,顯然是很不高興,但又不好發作。
接下來的三種獎品除了趙家的一件初階王器引起一陣轟動之外,另外李吳兩家的獎品都不是很有特色。
分別是一張三品金系魔法攻擊符咒,與一卷黃階高級武技。
五大家族的五件獎品都展示完了,只剩下最後一件由城主贈與的獎品了,看到這裡,衆人紛紛摒住了呼吸,目露欲色的期待着。
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中,終於是迎來了最後一件寶物的出世。
白髮老者大步流星的走到了第六個侍女跟前,當他那隻乾枯的手掌接觸到玉盤黑布之時,在場所有人的心跳彷彿都能聽到。
不過,當矇住的黑布被揭開之後,場中卻又是響起了一片片唏噓之聲。
因爲黑布之下什麼寶物都沒有,有的卻只是一張泛黃羊皮紙。
“咳咳,說你們沒見過世面你們還不高興,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聽到衆人的唏噓之聲後,白髮老者不屑的鄙視了場內衆人一眼。
“你們可不要小看這張普通羊皮紙,從某些方面來說,這張羊皮紙的珍貴程度可比之前的那些獎品價值高得多。”
白髮老者似笑非笑的輕撫着自己的白色鬍鬚,雙眼眯起,張聲造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