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周圍沒人,程靈素告訴秋水和阿牛,視頻已經上傳到論壇,但是有些出乎預料,拍下的畫面當中只有兩位被開膛破肚的人清晰可見,那些醫護人員全都很模糊,像是一團團白色半透明影子。
爲什麼這樣她也不知道,感覺很奇怪。
秋水叫她把手機拿出來,重播一遍視頻。
果然如此,那些拿着手術刀的人甚至連基本輪廓都不清楚,就這麼白乎乎的一團。
這樣的東西顯然無法當作證據使用,就算髮到網絡上也沒意義,大家只會當作恐怖兼噁心的圖片來看,一般情況下,很快就會被管理員刪除。
“非常奇怪,剛拍下來的時候我還抽空看過一遍,那會非常清晰,畫面質量一流,怎麼會弄成這樣呢?”程靈素沮喪地搖頭,“完蛋了,還想用這段視頻訛詐醫院的錢財,指望不上了。”
“咱們今夜再去手術室外面再拍一次。”阿牛說。
“肯定不行了,先前我刺激過院長,現在就算那些傢伙要幹同樣的事也會採取足夠的措施,比如派幾個散打高手蹲點護衛。”秋水說。
“我很擔心,如果今夜仍然找不到朗淡平怎麼辦?”程靈素說,“如何向他的父母交待?聽說他在大學裡還有個女朋友。這些事想想都頭痛。”
“你應該考慮的是從哪裡開始找人,至於找不到怎麼辦,那是以後的事,總之我們盡力了,實在不肯原諒的話就讓人家揍一頓或者捅幾刀好啦。”阿牛說。
“估計朗淡平的父母和親戚倒不全動手打咱們,只是想到不可避免的要面對那些悲傷的面孔,我就覺得漸漸的內疚和難受。”程靈素說。
“也許今夜就能找到朗淡平,把他完好無損地送回家去。”秋水說。
“希望如此。”阿牛說。
交談的同時,三人穿過馬路,走近醫院大門。
轉變的時候,秋水突然覺得似乎看到一個影子從腳邊飛快掠過,再仔細看,卻什麼都沒有。
“我怎麼覺得涼嗖嗖的,好像衣服穿得少了。”程靈素說。
“待會我找件護士的衣服給你穿上,打扮成那副模樣不引人注目,可以更方便的辦事。”秋水說。
“我討厭穿別人的舊衣服。”
“沒辦法,只能將就一下。”
“能不能找一套醫生的衣服讓我穿上,把我打扮成大夫。”阿牛問。
“你這樣子像醫生嗎?屠夫還差不多。”秋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