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以沫頓覺一個頭兩個大,自己已經倒黴到了極限,卻在這個時候又碰見了許安歌,她的下場已經可想而知了。
“你沒事吧?”許安歌扶正葉以沫的身體,聲音沙沙啞啞,極其悅耳的關切道。
葉以沫因爲他臉上那真切的關心,有片刻的晃神,隨即全身一陣激靈,連退兩步,躲開他。
她可不想惹禍上身……
“許安歌,我們又見面了。”秦晗奕上前一步,走出電梯,將葉以沫拉到身後,似笑非笑地看着許安歌,寒暄道。
“秦晗奕,我們還真是有緣,走到哪,都能遇到。甚至就連喜好,好似都差不多。”許安歌玩世不恭地笑了笑,視線越過秦晗奕,落在葉以沫的臉上。
秦晗奕見許安歌的目光一直盯視着葉以沫,頓時一股怒火攻心,轉頭冷冷的掃視了一眼葉以沫,嚇得她立刻低下頭去,他才轉身語氣不善的對許安歌說道:“許安歌,我們單獨談談。”
“秦晗奕,有什麼話,就當着以沫,和周小姐的面說吧!何必藏着掖着呢!”許安歌一副他很無所謂的樣子,吊兒郎當的提議道。
秦晗奕被許安歌的話哽得黑了臉色,半晌沒能說出一句話來,瞬間便讓氣氛尷尬了起來。
葉以沫尷尬的對妖孽一般的許安歌,客套地笑笑,才從秦晗奕身側走出,語氣極爲不自然的開口道:“秦晗奕房卡給我,我先回房,換衣服了。”
她覺得,她現在必須要走,免得火神噴發的時候,傷到她。
“你這麼急着走,做什麼?”秦晗奕黑着一張臉,低喝她一聲,便扯着她的胳膊,將她拉到他與許安歌之間,“許安歌,你和葉以沫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喜歡她,簡單嗎?”許安歌扯住葉以沫的另一條胳膊,對秦晗奕冷冷地道:“秦晗奕,你既然不愛她,就該立刻跟她離婚。”
“許安歌,放手。”秦晗奕使勁一扯葉以沫的胳膊,用足了力氣。
許安歌下意識的,也拉扯了一把葉以沫的胳膊,卻在她疼得一皺眉的時候,心下一痛,條件反射一般,鬆開了她。
於是,以葉以沫的身體爲中心,她的胳膊爲麻繩的拔河比賽,終於以秦晗奕大勝,將葉以沫抱入懷中,而告終。
“許安歌,你聽好,葉以沫是我秦晗奕的太太,你一輩子都不用癡心妄想。”秦晗奕說得咬牙切齒,渾身泛着寒氣,不知情的人,估計真的會以爲,他是在爲葉以沫吃醋。
許安歌眸光微閃,脣角輕抽了下,似笑非笑的啓脣,“一輩子綁住以沫,不離婚,那夏嵐呢?你不是很愛她嗎?”
葉以沫的腦袋,瞬間“嗡”了一聲,大腦空白一片,卻唯留一個念頭,“秦晗奕愛的女人叫夏嵐”。
只是一句話,卻將她的心,割成了一瓣一瓣的。
她一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
原來,這兩個男人對她,你爭我奪的,爲的不過是那個叫夏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