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陸菲菲連忙搖頭,環抱着自己,虎視眈眈的瞅着譚蕭:“我一會兒還要出去見人呢,拜託,給我留點面子成嗎?”
“你……”譚蕭指着陸菲菲,半天找不到詞怎麼來形容她,最後糾結的搖頭:“怎麼有這麼麻煩的女人?”
“現在才知道女人麻煩嗎?”陸菲菲根本不肯放過譚蕭,指着他手上的串珠:“不然你把這個送給我吧,到時候等我有本子或者有紙的時候再來找你。”
“怎麼可能?”譚蕭像看怪物一樣瞪了陸菲菲一眼:“這東西是我的。”
“但是我沒有說我要要啊,你不是跟漫漫很熟悉嗎?改天我讓她請你吃飯。”
“這個……”是不是給傅雅和容子畫爭取了再一起同桌而食、增進感情的機會?“好吧。”
頭腦簡單的譚蕭,在將串珠摘下來遞給陸菲菲之後,周圍更掀開了一陣狂潮:“譚蕭,把你的t恤送給我好不好?”
“譚蕭,給我一隻你的襪子好不好?”
“譚蕭……”
“譚蕭……”
何遠橋氣沖沖的走了,傅雅望着眼前空前盛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逃出包圍圈的陸菲菲道:“裡面在幹嘛呢?”人將譚蕭緊緊圍在裡面,傅雅就算踮起腳尖也看不見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陸菲菲得意的將手中的鏈子在傅雅面前顯擺,“譚蕭的,我要過來了噢。”
“你要他這個幹嘛?”傅雅還是不明白,不過跟那鋪天蓋地的喊聲一聯想,立刻:“你要了他這個,他們都在問他要東西?”
陸菲菲無辜的點點頭,背過容子畫,輕聲問傅雅:“你說,他這一次,會不會記住我?”剛纔居然只是覺得她很熟悉而已,真是失敗……
“你只是爲了讓他記住你?”傅雅整個人呈石化狀,再也不知道應該跟陸菲菲說什麼纔好了,無力的靠在椅子上,“今天譚蕭因爲你,會被他們扒了的。”
陸菲菲陰測測的笑,趕緊將珠鏈塞進揹包裡。
“很冷嗎?”容子畫一直如深陷入定一樣坐在傅雅身邊,此時在注意到她脖子上厚厚的圍巾,雖然青綠色的花紋襯着她今天的裝扮依然很好看,但是眼看着其他人都恨不得少穿,傅雅再繫着圍巾,難免有點奇怪了。
傅雅還沒反應過來容子畫說的是她的圍巾,無辜的搖頭:“不冷。”
“不冷就把圍巾摘了吧,機場會稍微好一點,一會兒到了c市,應該比g市更熱一點,早上我看過天氣預報。”
“我……”傅雅怔楞,整個人呆滯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漫漫感冒還沒好呢。”陸菲菲一揚眉,於瞬間解救傅雅於水火當中。
“怎麼這麼不小心。”容子畫聞言立即展開了眉頭,訕訕的微笑:“我還以爲你們女生覺得好看,所以繫上的。”
“不會。”傅雅越想越是後怕,若是被別人看見,多丟人!
“我的大爺。”譚蕭感覺自己真是在鬼門關裡走了一遭,好不容易逃回來,腳上的鞋子和襪子也不知道被誰拿去了,只見他可憐巴巴狼狽不堪的湊向容子畫:“容大爺,把你的鞋子借我一雙吧,我回不去了。”
傅雅忍不住笑,陸菲菲則直接哈哈大笑。
“一羣幸災樂禍的傢伙。”譚蕭狠狠瞪了傅雅一眼,又咬牙切齒的瞅着陸菲菲:“都是因爲你!”
“我會對你負責的。”陸菲菲言不驚人死不休,大大方方的瞪着譚蕭。
譚蕭氣得差點暈過去,容子畫好笑的從自己的行李箱裡面翻出一雙皮鞋遞給他:“拿去吧。”
“解救之恩,沒齒難忘。”譚蕭狼狽的搶過鞋子飛快套在腳上,拎上錢包:“我走了,特麼這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哈哈。”看着譚蕭這麼狼狽的樣子,陸菲菲終於滿足了,扯着傅雅的手:“你答應過我的啊,回頭一起吃飯。”
“你這次可把他折騰慘了,不怕他報復回來?”傅雅好歹跟譚蕭也相處了一段時間,譚蕭的xing格她多少也知道一些,不過若是真的跟陸菲菲碰到一起,誰勝誰敗,她也很好奇。
“我是人民警察……”陸菲菲笑得賊兮兮的,“你儘管讓譚蕭放馬過來就好。”
“汗……”
飛機臨近起飛,才姍姍來遲的葉美嘉大小姐,看見休息室裡面密密麻麻的人羣,嬌氣的小鼻子一皺,語調尖酸得厲害:“也不知道找一個好一點的休息室,就這麼個小房間。”
“葉小姐找得到,自己去找啊,廢話這麼多幹嘛?”
陸菲菲也不是第一次看見徐青跟葉美嘉掐架,不過她好奇得很,好像不管什麼地方有葉美嘉,一定會有徐青。
“這兩人之前是不是認識呀?”還記得在舞臺上自己被葉美嘉踩了裙襬,隱約中也有一個人在訓斥葉美嘉,陸菲菲好奇的抱着傅雅的手臂:“我怎麼都感覺他們是認識的,而且,絕對是死對頭的那一種!”
“不知道。”她是導演,不是大內密探007。
“誒,你說誰說廢話呢!”葉美嘉氣不過徐青哪哪都跟她過不去,氣呼呼的跺腳。
“誰答應了說的就是誰,自作多情幹嘛?”
“你……”
“不好意思,我現在要去洗手間,要不邊走邊吵?”徐青攤攤手,站起身來。
她的身材好得陸菲菲都忍不住羨慕,高挑,至少170以上,還穿着平跟鞋就將葉美嘉的氣勢壓了下去。
周圍人免費圍觀,都被徐青說笑了,一個個紛紛用不屑的目光輕瞥葉美嘉。
“真是……”
陸菲菲撇撇嘴,“這姑娘真可憐。”雖然之前自己被她使小動作弄得差一點出醜,但是後面卻因此而因禍得福,警察局裡面的同事也都看了開機儀式,還紛紛打電話來誇她給警察局長臉了。
傅雅對葉美嘉也沒什麼好感,所以只要事情不嚴重她根本不會出面。
被徐青這麼一下子刷白,葉美嘉也丟了面子,不過她向來擅長忽略掉外人的眼光,因此也沒什麼好在意的,人人恨她,她也瞧不起人人,冷哼了一聲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