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還是厲總你做決定就行,我相信你。”
“相信我!”他忍不住冷笑道:“那麼我上次說的時候,你好像並不相信我,這次爲什麼又要相信我了。”他警告道:“喬先生,別說我沒提醒你,這喬家雖然有錢,但跟我們厲家比起來,還差的遠了,小婉不在乎這麼一點錢,別把每個人都想的跟你一樣,如果你敢耍花樣,那麼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覺得她會跟我爭財產,你放心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一切。”
當厲天睿跟喬仁橋進來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二人,然後問道:“天睿,我可以留下來照顧爺爺嗎?”
他搖搖頭:“小婉,爺爺現在癱瘓了,他只能夠躺着,所以也不需要你來照顧,而且這裡也沒地方可以讓你休息。”說着一臉的溫柔,而且忍不住伸出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髮:“跟我一起吧。”
激動的喬松國也有了一絲反應。
喬仁橋馬上假仁假義的喊道:“爸,你怎麼了?”
看着眼前的兒子,他感到有點陌生,他人老了身體也不好了,可是心裡卻非常的清楚,很多事是不會無緣無故就發生的。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所以在吃東西的時候他會特別小心,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吃錯東西的情況了,所以他也懷疑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想到之前安若婉說的話,他覺得這其中很有可能就是喬仁橋在搞鬼,其實安若婉很想說出喬仁橋的問題,只是擔心爺爺受不了,所以纔沒說的。
厲天睿看着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喬松國,然後笑了笑說道:“爺爺,我現在想從你這裡拿兩根頭髮,去跟小婉做DNA比對,可以嗎?如果可以你就眨眨眼,如果不行你就轉一下眼珠。”
喬松國馬上就眨眼,得到了他的允許後,厲天睿看着喬仁橋道:“喬先生,那我們我們就分開吧,你拿去做你的鑑定,我拿去做我的鑑定,希望到時候我們的鑑定結果是一樣的!”
看着他的眼神,喬仁橋嚇的渾身顫抖。
他有邀請厲天睿跟安若婉去喬家住,然而被二人拒絕了。
安若婉在醫院呆到很晚纔回賓館,厲天睿看着她安慰道:“別擔心,我已經問過醫生了,爺爺下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他沒有性命危險,這種病會暫時讓他癱瘓一陣子。”
“大概需要多久?”她聲音有點哽咽。
“不用多久,以前爺爺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上次是等了一個月,這次應該也差不多了多少。”
突然安若婉看着他問道:“我們結婚的時候,可不可以讓爺爺一起參加?”
他點點頭:“可是爺爺目前的情況來看……”
“只需要接他一起去就行,他出不出席婚禮對於我而言都沒關係。”
“這個當然可以。”男人有點擔心的說道:“小婉,有些事我想跟你說,這次結婚真的不能再推辭了,如果再推辭……”
“我知道。”她笑看着男人,眼中還掛着淚水,有感動有難受,她檢定的說道:“天睿,你放心吧,這次說什麼我們都要結婚。”
有了她這句話,他也就放心了:“恩。”
喬家,張翠蓮看着自己老公問道:“爲什麼那丫頭又來了?上次好不容易打發走,你爲什麼還要找她來!”
“有些事你不明白,我也是被逼的。”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他就感到一陣頭疼,如果不是被厲天澤要挾,他也不願意這麼做。
“你說,爸爸會不會知道她是喬家人?”
“遲早的事。”喬仁橋一皺眉,不過他也相信厲天睿說的話,安若婉不在乎這一點錢。
現在的喬家跟厲家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是個喬家都比不少一個厲家。
“那,那怎麼辦?她萬一要是得到了財產,我們怎麼辦?”張翠蓮擔心的還是財產的事。
“你放心吧,他們不會跟我們爭的。”不過心裡還是感到一陣擔憂,他心裡的秘密也只有他跟厲天澤知道,否則也不會被要挾了、
“誰會嫌錢多啊!”張翠蓮一咬牙:“不如我們……”眼神一變,冒出一陣殺意。
“你別亂來,如果他死於意外,我們能夠得到的就更少了。”
如果不是因爲這樣,喬松國早就死了。
夜晚,他接到了厲天澤打來的電話:“他們來了嗎?”
“來了,厲總,是不是馬上就有人來對付他們?”
“對付他們?”厲天澤冷笑道:“怎麼可能,你給我好好的招待他們,讓他們相信你說的話,我要你取得他們的信任。”
“取得他們的信任?爲什麼!”他不明白了,直接幹掉他們不就一了百了了嗎!
“沒錯!”厲天澤眼中閃爍着一陣精光:“還有,你給我看好喬松國。”
“厲天澤,你到底想幹什麼?”他也有點生氣,所以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你說,如果他們決定結婚的時候,突然爺爺死了,他們還會繼續舉辦婚禮嗎!”
聞言,喬仁橋一愣,馬上咬牙道:“不行,這事絕對不可能!再怎麼說,他都是我爸爸!”
“你爸爸?”厲天澤忍不住冷笑道:“你確定你是喬家的人?如果你是喬家的人,你爲什麼還要幫我做事,我告訴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
“厲天澤,你別欺人太甚,沒錯,我確實不是喬家的骨肉,但是我從小在喬家長大,我爸對我不錯,想要我殺他,絕對沒門。”
“說的這麼大義凜然,那麼他爲什麼會躺在病牀上呢?這一點你比我清楚,你是什麼貨色我懂,你不就是爲了得到喬家的錢嗎!”厲天澤哼道:“信不信我讓你一無所有!”
“那你信不信我叫你一無所有,厲天澤,我們只是合作,你別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你跟我之間的勾當如果讓厲家老爺子知道,你說你還有什麼!大不了我們一起完蛋!你說的對,我確實是要錢,我爲了錢我什麼都可以不要,你要是把我給逼急了,那我們同歸於盡。”他也怒了。
喬松國一死,他只能得到喬家一小部分的財產,他努力這麼多年也就等於是白費了。
厲天澤沒想到他竟然敢這麼說,不過也只能把怒火往肚子裡吞:“別生氣,我只是說說而已,又沒有讓你這麼做。”媽的,竟然還敢威脅我,等我得到厲家繼承權,下一個對付的就是你。
“知道就好,我告訴你,我們只是合作,別搞的我像是你的棋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