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恨天對力量的控制.凡經到了出神入化地步.剛剛瞅符匙輪的炙熱光輝,在綠洲上空釋放出來,在那種霸道無北的高溫下,按照道理這個綠洲的水源至少要被蒸發大半。
然而,當姬長空走向那綠洲的時候,卻發觀綠洲中的水源一點沒少,周圍生長的稀稀拉拉的植物,似乎也沒有受到熾烈日光的焚烤,這充分證明厲恨天在力量的控制上面,己經到了極爲精妙地步。
易嘉、易柔這兩個小姐妹,可憐巴巴地跟着姬長空,恢復了相貌的姬長空俊逸非凡,兩個丫頭雖然有些不情不願,倒也不是特別牴觸,想想姬長空三人將她們從拉姆教這一羣暴徒手中救了出來,又是自己主動說願意做他丫頭,所以她們只能夠就範。
厲恨天對姬長空完全採取放縱的態度,除了在修煉方面對他頗爲嚴厲之外,生活方面的事情他一點不干涉,拓跋烈更加無所謂了,眼見姬長空朝着易嘉、易柔兩人勾勾手指頭,徑直往前方綠洲行去,他哈哈大笑,似乎覺得很有趣。
來到綠洲,姬長空兩臂伸長,示意易嘉、易柔兩姐妹爲他寬衣。
兩女苦着臉,好像從來沒有爲人做過這方面的事情,笨手笨腳的,費了好大力氣才爲姬長空將身上的青衫解下來,當他一身勻稱有力的白哲肌膚顯出來以後,易嘉、易柔兩姐妹臉蛋馬上紅透了。
時隔三年,今天的姬長空再也不是那個身子屏弱、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了,經過三年多的鍛鍊,如今的他渾身肌肉勻稱,皮膚白哲,瘦瘦高高,看起來就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美感。
易嘉、男柔兩姐妹都是不經人事的少女,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年輕男子棵露的上半身,羞澀地不敢多看,卻又有些好奇,彆着頭,用餘光偷偷打量着他的棵背,模樣兒很是有趣。
“想看就看,何必遮遮掩掩?”姬長空啞然失笑,大大咧咧地走到綠州身旁,道:“快點,舀水給我洗身子。“他並不是真的那麼嬌貴,只是心中的怨氣還沒消,當初他出手從黑暗之子手中救了這兩個小姐妹,後來又一次在謝麻子等人手中保住了她們,沒料到這兩個小丫頭不識好歹,不但不心生感激,竟然還在黑石城找葉家人對付他。
要不是他修煉的太虛秘錄神奇,事先察覺到了葉家人的圍堵,怕是還真要落到這兩個小丫頭手中不可。雖然事後他也報了仇,不過這個芥蒂還是沒有哪麼快消去,這一次兩個小丫頭又落到他手中,他有心好好捉弄她們一番。
“誰,誰看你了,不要臉。”易嘉紅着臉,忙掉過頭去,隨手格子一個水瓢,舀了一孤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在在姬長空頭上。
“咳咳”一瓢水從頭流下來,還準備講話的姬長空被哈着了,他氣惱地掉頭瞪着易嘉,罵道:“沒長眼晴啊,這一點小事都不會做!“你,你竟然罵我!”易嘉惱了.釺稈玉指指着姬長空,臉色漲的通紅。
“罵你怎麼啦?要是再讓我不爽,小爺我還出手打你呢!”姬長空冷笑,道:“是你們自己求着我們,非要做我丫頭,記住你們的身份!
嘿嘿,這裡可是西域,外面那些拉姆教的人應該非常樂意我將你們交出去,你們要是落到拉姆教的手中,我想怕是沒有做個丫頭那麼輕鬆”
“不要說了!”易柔一臉驚懼,忙出聲打斷了姬長空接下來的話,旋即她上前一步.替過易嘉,舀了一瓢水,忍着心中的羞澀,大膽地澆在姬長空的胸口,然後才輕聲懇求:“求求你,別把我們交出去。”
易柔不比易嘉那麼刁蠻任性,還算是心地善良,她這麼一哀求,本來就不是真正惡人的姬長空順勢點了點頭,冷眼望着易嘉輕輕。亨了一聲,譏諷道:“趁早將你易家小姐的身份給我忘了,今天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我暫時不和你計較,不過下次給我注意一點。“你!”易嘉一臉憤慨。
凱!”就在這時,易柔輕喝一聲,連忙對易嘉使眼色,易嘉無奈,悻悻然地低聲滴咕了幾句什麼,最終屈服在姬長空的淫威之下,老老實實地紅着臉和易柔一起,拿瓢舀水給他洗身子。
不遠處,厲恨天、拓跋烈兩人低聲講話。
“厲老,易家還算不錯,能幫就幫一下吧。
要是我們放手不管,這兩個小丫頭絕對走不出大漠,肯定又會被拉姆教捉回去。”拓跋烈壓低聲音,道:“我看這兩個小丫頭還一一抑甲賬空之前肯定認識概們.呵呵.不過二個小傢伙似平有暖過帶.長空好像是在故意捉弄她們”
厲恨天一臉漠然,無所謂地點了點頭,道:“長空歸根結底還是姓姬,又是軒轅血脈,以後身邊不能夠沒人。在這個天下,個人力量的強盛雖然纔是關鍵,不過身邊要是無人可用,許多事情做起來還是會束手束腳,易家……可以考慮籠絡。”
“嗯,厲老放心吧,長空不會無人可用的。按你的吩咐,早在十年前,我們就在爲他安排了,這次從西域返回之後,只要長空願意,完全可以重振姬家聲威!我、陳家、血雨山賀家,都會在暗中助他!”拓跋烈笑道。
厲恨天輕輕“嗯“了一聲,道:“小烈,長空和其他幾代的軒糧不一樣,他不會黑花一觀,你跟着他,錯不了。”
“就算沒這一層身份,厲老吩咐下來,我也會義無反顧地做下去。
當年,要不是厲老你出手相助,我全家.”拓跋烈老眼一紅,聲音有些哽咽。
“行了,過去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別提個沒完!”厲恨天眉頭一皺,不耐的說。
“嗯,不說了,不說了,呵呵,人老了,總是容易想起以前的事情。”拓跋烈忙點頭。
當夜,皎潔的月光如流水一樣灑下來,無根大漠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淡淡輕紗。
厲恨天、拓跋烈兩人一人一角,閉着眼晴修煉,厲恨天在夜裡將烈日之輪放在膝蓋上,本來炙熱的烈日之輪,和月色一樣清涼,發出的光芒也是乳白色的,像是和月光融爲了一體。
拓跋烈身上時有星光閃閃,他在七星天之境,藉助於七星之力修煉,神魂離體,在北斗七晏的光芒之下,己飄飄蕩蕩的不知去向了。
易嘉、易柔兩姐妹,在大漠中無心修煉,躲在一邊哨哨咕咕,時不時地遠遠望望姬長空。
被i了一天,這兩個小丫頭安分了,漸漸習慣了自己的身份。兩個小姐妹不知道經過什麼溝通,不但不再抗拒自己丫頭的身份,後來還做的津津有味,似乎覺得這個新身份突然變得有趣了起來。
明月如圓盤,星光如碎斷的銀錠,在天空不斷地釋放着光亮。
盤膝坐在夜晚冰冷的沙石上,姬長空心如明鏡,慢慢放開神魂和四聖獸的識海交融,當他察覺到四聖獸的氣息之後,沒有任何阻礙的就將自己的神魂融入四聖獸的識海之中。
人在西域,他感受最濃的乃是白虎的氣息,聖獸白虎,身處西方,主殺伐之力。
當他將神魂遊蕩在白虎聖獸的識海當中的時候,一股殺伐之氣從他心中井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爲人在沙漠的原因,還是最近一段時間殺人太多,這一股殺伐之氣一起,和他體內的天元珠似乎取得了某種聯繫。
在不知不覺間,姬長空像是身處無盡血海,整個人殺氣沖天,在無盡血海中盡情殺戮,將一個個幻象斬殺。
漸漸地,他渾身升起一股濃烈的殺氣,這一股殺氣沖天而起,和他神魂呼應,令他皮膚成了怕人的血紅色1一張臉突顯猙獰。
姬長空本人並不知道自身的異常,在這一股滔天的殺意之下,他竟然從盤膝的姿勢站了起來,雙眸緊閉,神色茫然,直朝着沙漠極西走去。
易嘉、易柔兩姐妹一直都在注觀着他,一開始兩人並沒有在意,見他閉着眼在夜色中往西方走去之後,兩姐妹猛地站了起來,驚慌地望向厲恨天、拓跋烈兩人。
厲恨天似乎早就知道了姬長空的異常1在兩個小丫頭望向他的時候,厲恨天己神情冷漠地跟上了姬長空,拓跋烈一愣之後,也慌忙從神遊七星之境中醒轉,一臉驚容地跟上來厲恨天,1慌道:“厲老,怎麼回事?”
易嘉、易柔兩姐妹急忙爬了起來,手忙腳亂地跟上厲恨天、拓跋烈,小耳朵悄悄貼近,聚精會神地聽着厲恨天、拓跋烈的講話。
“他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境界中,這和他體內的那東西有關,我們別管,就跟上去,如果有人靠近,你將人趕出一定範圍,不要讓他們打攪到長空就行了。”厲恨天一臉凝重,沉聲道。
“會不會有事?”拓跋烈臉色微變。
“不知道,這種境界對他來說也不知道是福是禍,暫時我也看不出來,我們先跟下去。“厲恨天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