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王在後方看着那名守護者殺的鼠族丟盔卸甲,大怒不已,不過卻是沒有任何辦法。
它只怪自己修爲低下,戰它不得。
看着一個又一個的鼠族戰士被那名守護者如割草般收割着生命,鼠王咬緊牙齒‘蹦蹦’做響,握緊了拳頭,手上青筋暴跳。
不過這令獸難以忍受的一幕幕,鼠王卻都只能看,不能給予反擊。
那名守護者的強大,令得許多鼠族戰士都膽顫了,紛紛避過它,使得那名守護者身邊幾米的空間出現了真空地帶。
戰士,是不怕死的,但是在不怕的人,在面對自己根本打不贏的對手時,都會突然莫名的怕。
與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戰勝的對手戰鬥,那不叫不怕死,那叫自己找死。
守護者雖輕易就能斬殺,但是它也感覺到累了,畢竟鼠族兵馬數量擺在那裡,就算是給它殺,也能累死它。
正在它苦心想着如何才能接近鼠王的時候,突然間它發現,沒有一個鼠族戰士敢向自己殺來。
而且它周圍這一小團地方居然奇蹟般的出現真空地帶,這讓它驚喜不已。
向前走了幾步,那名守護者發現自己前方的鼠族戰士紛紛避讓,不敢挫其鋒芒。
它所過之處,那裡的鼠族戰士便急忙讓路,得到這一結果,那名守護者目光一閃,嘴角突然勾勒起來,機會無處不在啊!
緊握神劍,那名守護者快速飛躍,衝進鼠羣中胡亂砍殺,頓時血肉橫飛,哭爹喊娘聲不絕於耳。
果斷的殺伐,絕對的實力集於一身,守護者實在是太過強大了。
這讓鼠族戰士們更加膽顫心驚,更不敢與其對碰,紛紛避其鋒芒。
這樣一來,真空地帶便更加大了!
看着黑漆漆的一片,一眼看不到盡頭的鼠族戰士們,即使是那名守護者也是眉頭微跳,有些動容。
這樣殺下去得需要多久才殺的到後面?就算自己修爲強橫,但是自己殺不殺的過去也是問題。
最重要的是,就算它最後拼死殺過去了,只怕那時狐族也早已經被滅族了。
突然,它心生一計!
那名守護者向右走了幾步,結果它右邊的鼠族戰士自是紛紛急忙退讓,卻哪知那名守護者突然止住步伐。
一個華麗的轉身,身體如一隻脫弦的利箭,快速飛進了左邊的鼠族戰士羣裡。
這些鼠族戰士們哪裡知道那名守護者會突然襲殺它們?皆是沒有防備,也沒來得及防禦,傾刻間便有數十名鼠族戰士慘死在那名守護者的神劍之下。
“啊啊啊!……”
左邊的鼠族戰士們根本就不是那名守護者的對手,只是傾刻間便被斬殺數十名鼠族戰士。
對那名守護者早就已經生出懼意鼠族戰士們紛紛避讓,在那名守護者神劍之下又犧牲數十名後,鼠族戰士們才齊齊退離那名守護者好遠的距離。
那名守護者見自己身邊一定距離內都沒有鼠族戰士,嘴角微翹,它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隨意向前走了幾步,它便看到前方的鼠族戰士們身怕自己突襲過去,紛紛避讓,但鼠族戰士們不知道,這卻讓那名守護者的意圖得逞了。
“既然你要給我讓路,那我也只能不客氣了。”那名守護者心中高興的想着。
全身元力沸騰,盯着黑漆漆的鼠族戰士,元力注入雙腿,那名守護者撒腿向前衝。
鼠族戰士們見罷,嚇得扔掉手中的武器,向一旁擠,身怕退讓不急。
那名守護者此時根本就沒心思殺它們這些小兵,不然誤了正事可就不好了,殺鼠王纔是現在它最要緊的事。
一路順風,鼠族戰士們紛紛避之不及,這讓那名守護者心裡送了一口氣,這樣事情就好辦多了。
不過,沒過多久鼠族大將們卻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名守護者的前進路線,最終盡頭就是鼠王之所在。
得知這一問題,它們紛紛臉色大變,隨即毫不遲疑的劍指那名守護者,紛紛大喝道:“戰士們聽令,不惜一切代價,阻止那名守護者前進。”
鼠族戰士們一個個遲疑的站在原地,不解爲何剛纔還不說自己等的大將們全都要它們拼死抵抗那名守護者。
鼠族大將們也發現了這一問題,畢竟打都打不過那名守護者,讓它們不惜一切代價抵抗,那不是讓它們無故送死嗎?
略微沉吟,一名在鼠族威信極高的大將暴喝道:“戰士們,在你們的身後,就是族長現在在的地方,它的目標是我們的族長,爲了鼠族族長已經重創了,現在我們絕對不能讓那名守護者過去,哪怕是死。”
衆鼠族戰士們聞言,紛紛看向肆意奔跑,慢慢向鼠王所在地越來越近的那名守護者。
“殺殺殺!……”
鼠族戰士們知曉了那名守護者的意謀,沒有再有任何遲疑,大喊着揮舞着手中利刃,悍不畏死的衝向那名守護者。
那名守護者心裡正高興要不了一會就過去了,卻突然發現所有的鼠族戰士們居然不怕死的向它衝殺過來。
皺了皺眉頭,那名守護者揮舞手中神劍,砍殺衝向它的鼠族戰士。
噗噗噗!……
血肉橫飛,鮮血狂飆,但是卻沒有一聲慘叫聲,爲了它們族長,即便是自己死了,那又如何?
就這樣,鼠族戰士們全都緊持利刃,不怕流血不怕死的衝向那名守護者,血花不斷盛開,不斷凋零。
鼠族戰士們的生命,不斷消逝。
但是,它們的逝去,卻是救了帶領它們的族長,它們不悔。
它們,成功的阻止了那名守護者的陰謀。
鼠王在後方,眼角突然流出了幾滴它許久都不曾流過的眼淚,嘴巴都顫抖了,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說出任何話。
在其身旁,幾位鼠族族老也是老淚橫流,顫抖着聲音:“好…好…好,這纔是我鼠族的男兒,鼠族的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