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老天在和她開玩笑,但是事實已是事實。不過,她發現她的穿越命運,好像不錯。又是公主,還有個好看男人的疼愛着她。
沒有各種鬥,也不需要去完成什麼任務,每天吃香喝辣,日子美得都讓她都懷疑是不是做夢。
說起雁國的國師鳳卿,可是對她,還真的沒法形容的好。反正誰要欺負她,那個人就死定了,只要她哭,他就想盡辦法讓她笑。
而且身份又大,還有勢力,所謂的位高權重吧!目前雁國,無人可以和他攀比。
聽說兩年前,還有攝政王壓着他。
不過自從倆年前,鎮國公府的五小姐錦玉死了後,他就徹底禿廢了。
不管政事,也不回府,什麼也不管,失蹤了。
說起這個鎮國公府的五小姐錦玉,和她前世名字相同,聽說雁國以前舉行金牌貴女比賽。
多屆金牌貴女得主都是鎮國公府的大小姐錦繡。就是兩面前那一年,是鎮國公的五小姐錦玉得了。
那一年,震撼了永州大陸,至今讓所有人驚歎不止。
感覺那一年就是場夢,有人說她智慧超羣,無論是宅鬥還是宮鬥,她行走的有驚無險。
還聽說她和雁國的攝政王,也就是雁國第一美男,特別相愛。
倆人被永州大陸的百姓形容是曠世之戀,超越生死,讓多少人世間的情侶豔羨不止。
不過,看着雁國的街道和店鋪,安筱然卻是鬱悶了,雁國的形式和現代差不多,很多東西,都很現代。
她聽說這些現代東西,都是倆面前的金牌貴女錦玉想出來的,也是她讓雁國變成一個時常更加繁榮的國。
最主要是她還開過一個殺手劍莊。
安筱然撐着下巴,看着前面西湖邊,用金玉雕刻的像,那雕像好像是雁國的皇帝命最好的雕刻師傅雕刻的。
爲了紀念金牌貴女錦玉爲雁國創造了繁榮的一個新的高端,對雁國功不可沒。
每天會有人提着水果籃子,會來這雕像旁祭拜她。
而且每天的人都很多,有些人是來求她,希望她能賜她智慧,和她一樣聰慧。
有些人求財富,希望和她一樣成爲商業巨龍。
安筱然撐着下巴,看着那雕像在陽光下,散發着金色光芒。
那絕美的容顏,和狡猾的眼眸,簡直是栩栩如生了。
這個錦玉和她前世名字相同,而且最主要是她也是穿越。
有人比她捷足先登了,她穿越過來,什麼也不需要做,所以決定做個神偷。
她無聊啊!偷東西多有趣,每偷一件寶物,她都會留下她的名字,叫:安者神通。
但是她的穿越命運比她要好,雖然她在雁國,什麼也不是。她不需要改變雁國的商業,也不需要開劍莊。
因爲什麼都被她做了,雖然她做個神通,被人深惡痛絕,可是她樂意啊!
有人做採花大盜,有人做神通。
果雋浩是個採花大盜,她是在神通之後認識他的。
不過,這傢伙,也是和她無聊。其實他壓根不採花。只是想在衆多女人裡尋找一個最知心的女人陪她。
結果他看上了衙門的鐘捕快,這不,天天圍着那鍾捕快轉起來。
安筱然見到旁邊有個賣花的大娘,就走過去,對那大娘說“大娘,給我包束花。”
那大娘疑問“姑娘,你是要什麼花?”
安筱然好奇問“大娘,那金牌貴女喜歡什麼花?”
那大娘也不太肯定說“好像喜歡野薔薇。”
安筱然輕嗤“野薔薇,那麼醜,她居然會喜歡這樣的花。”
“大娘,給我來束百合。”
“誒,好勒。”
接着那大娘就裝了束百合放滿天星給她,安筱然拿着花,就扔了十個銅板。看見那大娘籃子裡還有雞蛋。
她好奇問“大娘,那雞蛋是用來做什麼的?”
“姑娘,你可能不是我們雁國人,你可以給她送個雞蛋我們的金牌貴女,在我們雁國,送雞蛋,代表她能重生。希望她能下輩子再投胎在我們雁國。”
“給我一個。”
“好勒。”
安筱接過雞蛋,看着那雞蛋說“重生?”那可不行。雖然她作爲穿越女,沒什麼別的本事,但是那麼優秀的女人要是重生,未來的傳說就是她的。這會讓她羨慕嫉妒恨的。
安筱然剝了雞蛋殼,看着白嫩的雞蛋散發着香味,就放到嘴裡搖一口說“恩,真香。”
那大娘頓時怔住神,有些不解說“姑娘,你怎麼把它吃了。”
安筱然吞雞蛋後,一本正經說“那個大娘,她在天堂看着我們呢!不需要重生的。這樣我們的祈禱纔有用。”
那大娘臉色一黑,安筱然就拿着鮮花走上去排隊。
就見雕刻石像邊,站了個人,那人對每個祭拜的人都低頭說聲謝謝。
安筱然戳了下前面排隊的人問“喂!他是誰啊?”
前面的一個比較胖女人回“是雁國之前的太傅,叫慕容玉清,自從金牌貴女死了,有了這雕像,他就會在這站着。”
安筱然驚訝“不會吧!這世界有這麼癡情的男人?”
“可不是?這金牌貴女,可是收了倆個男人的心。一個是攝政王,一個就是他。唉!可惜了,多好的女子,還沒及笄,還沒嫁人,沒生孩子就死了。紅顏薄命啊。”
直到輪到安筱然了,安筱然這才近看到慕容玉清。
見他穿着青衫,衣袖飄飄,眉眼俊秀,但是眉間染了憂傷。
目光如黑曜石,薄脣冷挽,也是個美男子。
那前面的一個胖女人走到雕像前,跪在墊子上,虔誠雙手合十說“金牌貴女,我是嚶嚶,雖然你已經離開了雁國,可是你永遠都活在我們心裡。我有個有困惑,我是個喝水都長肉的人,活得很自卑,如果你在天有靈,能不能讓我瘦一點,哪怕一點,我都感激不盡。”
直到輪到安筱然,安筱然在那胖女人離開時,拍下她肩膀說“放心吧!你可以的。”
那胖女人感激回“謝謝。”
安筱然走到雕像前面,跪在墊子上,雙手合十,契丹“那個,我叫安筱然,我……”
安筱然她想說,她很無聊,她需要一個人陪她一起玩。果雋浩天天泡妞,而她,唉!雖然鳳卿說她他們相愛。
可是她就是對他沒那種男女之情感覺。他確實適合陪她玩,但是她總覺得在這個世界,仍然有她想要找的人。
他在等她,可是她不知道他在哪裡?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有這種想法,但是她總是有這種感覺。
她真誠看着雕像問“那個女神啊!你告訴我,是不是這世界有個人在等我?不要讓我的這種感覺是錯誤的。否則……”那就會把鳳卿辜負了。
慕容玉清突然把目光看向雕刻前的女子,只見她眼眸靈動,長相清甜,但是一身靈氣。
這女子容顏說不出來哪裡好,但是就是讓人看了,特別的舒心,喜歡。
關鍵她有雙勾人的桃花眼,微笑脣,皮膚飽滿,身姿曼妙。
慕容玉清看得她怔神起來,隱約中,發現她神態竟和他夢裡的她相似的。
突然之間,慕容玉清抓住她的手,有些激動看着她“錦玉……”
安筱然身形一滯,見到慕容玉清莫名其妙抓住她手喊她“錦玉……”
接着周圍的人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安筱然看着慕容玉清眼眸閃爍着堅定,彷彿堅信她就是他喊的錦玉。
她推開他手提醒“那個,我不是……”
慕容玉清神色一回,纔看清眼前的她的容顏。他趕緊放開她手,一臉歉意說“對不起,認錯人了。”然後慕容玉清就轉身離開了。
安筱然目光一閃,就小心翼翼跟了上去。慕容玉清私塾,現在的他無官一身輕,他開了傢俬塾,自己教書。
書房裡,放的大部分是關於錦玉活着時的故事。
現在他把錦玉身上的精神教育給雁國的孩子。
他每天都會進書房,第一件事,就磨墨,畫畫。
畫了一千幅畫他總覺得不滿意,至今他沒畫出一副讓他覺得像錦玉的畫,但他還是堅持不懈的畫。
窗外飄着桃花,他的回憶開始像海水涌來,記憶裡她,一顰一笑間,都能牽動他的心裡憂愁。
突然他身形一滯,眼眸微冷,看着窗外風流涌動,滿房都是花香。
他走到窗前,看着遠處,有方田,田裡有農夫耕田。
喜鵲在樹枝頭,悅耳的叫。
畫面溫馨而美好。
桌上的畫,就到不知何時進房的安筱然手裡。
安筱然拿着畫像,見又是那金牌貴女。
“春風十里,都不如你。”
慕容玉清回頭,就見她看着那畫像撇嘴,他淡漠說“許多人都是這樣。”
安筱然疑眉問“什麼樣?”
他聲音涼薄說“羨慕嫉妒恨。”
安筱然挽脣“你說的對。”
“我聽說你這書閣收藏了有關她活着時故事,如果不介意,能否讓我看看?
”
慕容玉清伸出手,一片桃花就落在他手裡。桃花燦爛如霞,梨花風情如雪。
他抓住一片梨花在手心,深意說“你要問她願不願意。”
安筱然輕嗤,再挑眉“喂!她都死了,我上哪問?”
慕容玉清皺眉警告看着安筱然說“她會不喜的。”
然後就那麼無情離開,安筱然眼眸閃爍堅毅說“我就是想要知道她的一切,好學習她身上的優點。”
慕容玉清身形一滯,回頭,見她神色倔強,有些自嘲搖頭“我怎可把你看成她?實在眼拙。”
安筱然嘴角一勾,卻是眼眸閃爍賊光。
安筱然下定決心,必須要奪他寫本關於金牌貴女所有過程的書。
聽說那書可很寶貝,是他在金牌貴女貼身丫鬟彩月面前,一一問話,記錄下來的。
結果她一到他的藏書閣,就被嚴密的機關給困住。此時她一動不能動,因爲她稍微動一下,就有機關。
安筱然鬱悶道“有沒有搞錯啊?不就是本書嗎?那麼嚴密?”
慕容玉清穿着一身綠色華衣,衣襟繡酸枝。他眼眸銳利看着她說“你就是安者神偷?”
安筱然驕傲回“沒錯,就是我。”
慕容玉清眼眸微眯“所以,你今日是要偷我書閣的東西?”
安筱然坦白說“我要那本關於金牌貴女活着時所有記錄。”
慕容玉清冷笑“你先能離開這裡再說吧!”
安筱然顧慮看了下四周,不知道爲什麼,這機關好變態。壓根就不知道怎麼設置的。
安筱然懇求道“慕容大哥,你就告訴我吧!怎麼可以離開這,或者你好心點,把那本書給我,我把復活草和你交換。”
說罷,她就從前胸掏出個盒子,她疑眉問“怎麼樣?”
慕容玉清嚴峻說“你這倆年裡偷了不少東西,全是別人用血汗賺到的。你說偷就偷了。現在還妄想來我這偷東西,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這種人就該在牢裡好好呆着。”
說罷,慕容玉清便無情離開,安筱然撇撇嘴:一個鐵面無情的人,居然是個癡情種。金牌貴女啊!可惜她不愛你。
慕容玉清身形一滯,臉色一白,袖下手握緊。
回頭那刻,卻是臉色黑沉瞪着她,安筱然一嚇,竟沒想到他會那麼在意她那句話。
她嘴角一勾說“我是誰啊!人稱安者神偷,這世界沒有什麼可以難倒我的。”
說罷,就跳身,然後速度翻了個筋斗,無數飛鏢射向他。慕容玉清神色一怔,眼眸睜大,這敏捷,居然和她那麼像。
她的身如波浪般在空中跳縱,只是等她跳身屋檐時,安筱然卻是用手捂住自己受傷的手臂。
手上有血,她眼眸冷凝,脣傾斜看着他說“慕容玉清,咱們走着瞧。”
慕容玉清心一痛,頓時捂住前胸,果然是自己太想你,爲什麼總是把她看成她。不可能的,他猛烈搖頭起來。
溪水邊,安筱然撕掉衣服,看着飛鏢鑲在肉裡,上面有不少血。
她咬住脣,用手抓住那飛鏢,眼眸閃爍堅毅。
就那麼一下,沒有猶豫,把飛鏢從手臂的肉裡拔了出來,然後趕緊撒上凝血藥粉,再塗抹顏玉露,最後用布綁住傷口。
安筱然洗掉手裡的血,拿着那盒顏玉露看,上面的頭像居然都是那金牌貴女。
她人生中最大失敗,就是去偷她店鋪的顏玉露,沒偷成。
再是攝政王府,想要偷復活草,也沒偷成,現在是慕容玉清私塾的藏書閣,也沒偷成。
人人都拿她做榜樣,人人都覺得她是女英雄。
什麼嘛!不就是比她早超越倆年嗎?害她只能做神偷。
可是呢?還不是死了。安筱然看了看四周,就往樹林裡走去。
從前胸內掏出盒子,打開一看,見裡面放着一株乾草。安筱然拿起草聞了一下,很香,難以形容的香味。
安筱如像視寶貝般把它放回盒子裡,再放在衣襟前胸內,嘴角上揚,人生最成功就是偷了這株復活草。
突然空中飛下三抹穿勁裝的男子,那三個男子手拿利劍,低着頭。
“姑娘,前面你不能走了。”
安筱然環顧四周,見四周環境是挺陌生,而這三人應該是隱衛。
而且他們在用內力傳話,內功之深厚可想而知了。
安筱然頓時傷神扶額,剛穿越過來,鳳卿把她當公主對待。
她想要練習武術,他不肯,事事都愛管她。
所以她的武術,仍然停留在現代,因爲鳳卿的寵溺,她感覺自己是隻金絲雀。
所以現在的武術,也就夠偷東西,她訕笑“不好意思,走錯了。”然後識趣轉過身,眼眸閃爍賊光,嘴角挽起抹詭異的笑。
不讓她過去,說明藏了大寶貝。等到子夜,安筱然把果雋浩叫了過來。
倆人倆手都提了籠子,籠子有老鼠和白兔。
果雋浩不解問“筱然,你這是要做甚?”
安筱然眼眸微眯猜測說“雋浩,我之前只是無意走到這溪水邊療傷,無意走進這深林,發現有隱衛不讓我過去。”
果雋浩輕嗤“筱然,那就過去了。”卻是請求說“還有,你就讓鍾姑娘抓你一次吧!反正牢房關不住你。”
安筱然白眼道“我說你有沒有點出息,你可是採花大盜啊!居然會被個捕快牽制,還想把我出賣。”
果雋浩摸摸鼻子無奈說“她追了你倆年,倆年都沒抓到你,知道我和你有關係,壓根就不接受我追求。你就……”
安筱然在他腦袋上一拍說“想都別想。”
“好了,可以開始了。”說罷,她就打開籠子。
接着兔子和老鼠就往森林裡鑽去。
安筱然嚴謹叮囑“果雋浩,你給我聽着,我要進裡面看一下,你呢!必要是引開那三個隱衛。”
果雋浩弱聲問“可不可以不去?”安筱然眼眸瞪去,威脅說“你敢?”
然後安筱然嘴角閃爍興味“開始。
”接着她身影如貓鑽進了林子裡,安筱然一直跳身,那些老鼠和兔子的動靜,果然把那三個隱衛引出身。
安筱然只聽見兔子和老鼠悽慘的叫聲。
直到突然背後站下抹身影,一把冰冷的劍架在她脖子上。她回頭,用夜明珠照去,就見一個黑衣男子眼眸冷冷看着她。
她忌憚看了肩膀上的劍,訕笑“我其實真的是路過。”然後她就聽到一聲悶哼聲。
“筱然,加油!我不能幫你了。”
安筱然眼眸一縮,就要動身,結果那隱衛直接給她後背一個重擊,就把擊暈倒。
直到她醒來時,發現她和果雋浩居然在一座很高的山頂上,這個高度,讓安筱然冷汗淋漓起來。
她和果雋浩都被繩綁着,只是四周的山峰,美得她驚呆住。
滿山的樹,是她所沒見過的,那些樹都被修剪整齊。
空氣中滿是香味,這種香,讓人聞後舒心爽朗。
而幾座山峰似乎都圍繞着中間的一座山,中間的山峰讓安筱然及果雋浩驚呆住。
幾座山峰石橋鋪到那中間的山上,那山是心形狀,並且低頭看着它形狀,中間是樓梯。
山被各種花圍滿,山頂,卻有一棵很大的松樹,樹上發出奇異的光芒。
樹上坐着一個人,那人穿身白衣,旁邊跟着白狐。
這時傳來腳步聲,那腳步聲很輕,聽着就是武功深厚的人。
安筱然和果雋浩就見一個腰戴好看劍的男子,穿着一身藍色勁裝衣服。
劍眉星目,眼眸冷得讓人忍不住打個寒抖,面目僵硬,顯得很冷而又很俊。
而他鼻下卻隱約有些鬍鬚。
安筱然頓時警惕看着他,他冷聲看着她他倆疑問“你們爲什麼要進這個森林?”
安筱然和果雋浩趕緊搖頭“我們沒有。”
冷劍看着中間那座山說“闖這森林的人,都必須死。”
安筱然眉間一跳“喂!憑什麼啊!這山這林被你們買了不是?”
冷劍動作特別快,就那麼抽出劍,然後劍就刺向安筱然。
安筱然眼眸一縮,劍到她前胸時,果雋浩卻突然倒在了安筱然身前。
一股血濺起,安筱然徹底傻了,半響大喊“果雋浩。”
冷劍眼眸犀利看着安筱然問“說,你爲什麼會知道這裡的?想要進林做什麼?”
安筱然眉瞪“混蛋,快救人啊!”
果雋浩虛弱勸“筱然,不能和他們對着幹。”
安筱然擔憂看着倒地上,流血不止的果雋浩問“雋浩,你感覺怎麼樣?”
果雋浩安撫“放心,他沒刺到心臟,入肉三分,頂多失點血。”
冷劍似乎沒耐心和她他們囉嗦,冷漠無情吩咐“把她他們扔到狼窩。”
說罷,冷劍看向中間山頂那坐在松樹上,正在喝着酒的人。
“爺,屬下不會讓任何打擾屬於你和她的淨地。”
安筱然眼眸一縮,就見倆個隱衛走過來,就艱難一起身,狠狠往那隱衛撞去。
結果她的身撞到那隱衛時,就被那隱衛給彈開,人就掉落山下。
安筱然惶恐看着山頂,只聽見果雋浩喊聲“筱然……”
冷劍走到山邊,看着一直往下掉落的安筱然,冷劍朝她扔把劍,劍鋒對準她身,是要她命。
安筱然眼眸閃爍殺氣說“別讓我活着,我必要你命。”
冷劍神色一怔,有些詫異看着她,有些失神後,便回神,轉身直接離開。
安筱然知道只要她掉落下去,不死不殘,那劍都會要她命。
所以她在賭,心裡卻是懊惱,她這倆年來,都受鳳卿保護。
無論什麼情況,鳳卿都會讓人找她。一直以來,她惹的人,都沒像今天的隱衛那麼強。
如果她今天就葬生在這裡,她是不是所有穿越女裡壽命最短的?不,她不能死。
可是這樣掉下去,粉身碎骨機率大。安筱然一直閉着眼眸。
你知道從山崖掉下地的感受嗎?其實會惶恐,會害怕,擔憂。但是最大感受是沒有安全感。
無能爲力,失去力量,往下沉。
直到安筱然眼眸一睜,她頭微側,發現下面是水。
“嘭”的一聲,她身就落水裡,那劍也跟着落下。
安筱然一直沉入水裡,直到她看見那劍要刺向她。她力氣一使,身就滾動了下,然後避過那劍。
接着安筱然開始與時間比賽,她的時間不多,但是她必須在水裡,缺氧時間裡,用劍踩那劍,然後割斷綁着她的身子。
安筱然內心告訴自己不要慌,她是金牌殺手,她是神偷,可是怎麼能不慌。
在水裡本來就不好使力,加上身還沒綁着。
你嘗試過這種滋味嗎?那種難受,絕望,讓她終生難忘。
唯一慶幸是水很清,而她眼眸可以看到水面的陽光。
安筱然把身慢慢移到把劍旁,然後就用手着那劍鋒磨擦。
她的速度越來越快,越用力,越缺氧,她的嘴裡已經開始喝水。
直到終於繩斷了,她就用手開始動起來,直到繩子掉落水裡地上,而她人拼命般往上游。
露出水那刻,卻是拼命喘氣呼吸起來。安筱然上了岸,就靠在一塊石頭邊休息。不知道過了多久,全身溼透的安筱然才睜開眼眸。
看着眼前的環境,種滿了紅色的花那花,安筱然摘下一朵聞,懷疑這可能是彼岸花。
傳說中的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兩不相間,生生相昔不得見。
思念一生,難奈一碗孟婆湯。
到底是誰,選了這麼個風水好,而且地位好位置,種滿了彼岸花。
這裡有墳墓,並且是一對情侶,倆人裡,死了一個人,而另一個人爲她他守墳。
所以他很愛她。
安筱然仰頭看着頭頂,頓時擦把汗,這高度,已經可以和天並肩了。
安筱然一直走着,讓她眼眸一亮是前面有個亭子,亭子中間就是石桌。
桌上擺了幾碟水果,吸引安筱然是有隻雞,那雞好像是叫花雞。
安筱然趕緊拿起那雞,撕下雞腿,就嚐了下來。
頓時眼眸晶亮,感覺味道特別好,就美滋滋吃起來。她吃着吃着感覺不對勁,就見一個鸚鵡,站在使桌上,眼眸閃爍怒火瞪着她。
她看見這隻鸚鵡那麼不爽,就探問“這是你的?”
那鸚鵡不說話,反正惱火瞪着她,安筱然訕笑“不好意思,我吃了。”
接着那鸚鵡就對揮了下翅膀,就把安筱然揮亭子,倒在花上疼得呲牙咧嘴。
安筱然起身,想要去收拾那鸚鵡,真是奇怪,她穿越那麼久,怎麼不知道鸚鵡也那麼厲害,這個變態穿越世界。
卻發現那鸚鵡已經不見了,安筱然再回到亭子裡,忌憚環顧四周。確認安全,就拿起桌上的酒淺喝了口,發現這酒不難喝,而且芳香清甜,就拿着雞和酒壺離開吃喝起來。
感覺有些無聊,就出了亭子,四處逛了起來,擡頭看了山頂,也不知道果雋浩那小子如何?這些變態,等着瞧!她安筱然可不是吃素的。
安筱然一邊吃着叫花雞,一邊四處打量環境,卻見前面的那座山徹底怔神。
山底纏繞了葡萄藤。
安筱然仰頭看着這座山,只倆個字形容:很美。她走進這山內,看見全是用大理石鋪的階梯。
安筱然一直走,很快她就後悔了,這都上三十個階梯了,還沒到。
不過,她想起山頂的那人和那樹上發出奇異光芒,就想知道那是什麼。
於是她就一直往上走,直到她不知道走了多少階梯,終於爬到上面,她第一反應不是看松樹上的人,而是看向對面山頂。發現那該死刺傷果雋浩男子依然在。
冷劍雙手環胸,迎着山風,站立如雕像。突然他眉一動,讓眼眸大睜是他看見安筱然後就居然站在中間的山頂上。
安筱然走在山邊,對着冷劍扮了個鬼臉,然後對他豎了個鄙視手指。
那一刻,冷劍卻是無法明白這個情況,
她一雙似笑非笑桃花眼,微笑脣,皮膚飽滿而白皙。最吸引人是她身材,一身靈氣,嘴角梨窩。
這個女孩,其實一看,就讓人喜歡,說花見花開,也不爲過。
安筱然咬口雞腿,就轉身去打量那棵松樹。其實山頂有風,不過中間的山要比四周的山要矮,所以風被擋了。
讓她眼眸一縮是四周環繞了霧氣,一棵大而美松樹上,坐靠寫一個穿白衣的男子。
白色衣白潔無暇,彷彿有仙氣流淌,他有着一雙上玄月的眼眸,眼眸散發着淡淡的光芒,像有白雲覆蓋。
高挺鼻樑下是精緻的脣,面若冠玉,顏如舜華,俊逸而高貴。
安筱然仰頭喊“帥……”
結果松樹上的人絲毫不理她,一隻喝寫悶酒,頭髮有些凌亂,看上去有些禿廢。
但是俊美得不像話,安筱然腳尖一頂,輕功一使,人就到松樹上。她上松樹,那隻白狐就對她呲牙咧嘴。
安筱然驚呆看着他旁邊的樹枝上,放了副棺材,那棺材是最好的木質,但是棺材上開了朵花。
屍香魔芋?
安筱然徹底驚呆,等她回神,就見那白狐眼眸警告瞪着她。
白狐完全攔了她去路,她就把酒壺放樹枝上,然後從衣襟裡掏出一個銅板。
那白狐就那麼看見她從一個銅板變出十個,然後再到倆個。
變來變去,就是一束花出來。那白狐看得一愣一愣的,最後眼眸驚訝看着她變出只鴿子。
安筱然一放飛,白狐就趕緊撲向那鴿子,等它把它撲到地上時,赫然發現居然是紙做的鴿子。
白狐惱怒,就眼眸閃爍憤怒瞪去,卻是神色一怔,就見安筱然已經坐在了上官璟睿旁邊。
冷劍飛身到那白狐旁邊,也是有些不可思議看着安筱然。
安筱然咬口雞肉,就喝口酒,對冷劍問“喂!那拿着冷劍的男人,你把我兄弟怎麼樣呢?”
冷劍威脅“下來,否則我要了他命。”
安筱然把酒全部喝完,然後就那麼耍帥的把酒壺往膝蓋一撞,酒壺碎了。
她拿着酒壺碎片放到上官璟睿的脖子嘴角一勾說“你很在乎他,但是他已經醉生夢死,不知世界事了。你要是敢對果雋浩怎麼樣?我就讓你主子怎麼樣。”
冷劍一臉不敢置信看着她,袖下手握緊“這個女人……”
安筱然咬口雞腿說“怎麼樣?”
白狐已經憤怒跳了起來,只是突然飛來只鸚鵡,那鸚鵡惱火瞪着安筱然說“就是這臭丫頭,把本
尊給主人烤的叫花雞吃了。”
冷劍無奈答應“好,我可以放了他,你給我下來。”
安筱然撇嘴“我剛上來,屁股還沒坐熱,幹嘛要下來?”
卻是輕浮的摸上上官璟睿俊臉,那一刻,冷劍和白狐及鸚鵡全都驚魂住,一臉是:那女人是瘋子看着安筱然。
上官璟睿神色一怔,眼眸淡淡看了下安笑然,就接着喝酒。
冷劍憤怒揚起劍道“你找死。”安筱然眼眸一冷說“你個混蛋,你敢叫狂,我就要他命。”
冷劍卻是眼眸顧慮看向她,劍收了回來。
安筱然命令“我還要叫花雞,還要酒。”
冷劍冷怒“你別太過分!”
接着讓冷劍神色大驚和鸚鵡及白狐下巴要掉地上是安筱然卻是靠在上官璟睿前胸,就那麼挺挑撫摸着上官璟睿的俊顏。
鸚鵡激動說“本尊要殺了他,主子只屬於她,她居然敢調戲主子,還佔主子便宜。”
冷劍提醒“爺,你倒是清醒下啊!這個可惡女人她太放肆了,還在她的面前……”
上官璟睿完全沒任何情緒,接着喝他的酒。
安筱然仰頭,看着頭上的人,讓她感覺詫異是這個男人的胸膛怎麼有種熟悉感覺?而且異常的讓她安心。
安筱然催道“你到底去不去?”
冷劍無奈答應“我去。”再是警告“你最好車亂來。”
鸚鵡拍打翅膀說“女人,本尊佩服你,但是你離我主子遠一點。”
安筱然離開上官璟睿胸膛,冷哼“他不介意,你亂叫什麼?”
安筱然看着上官璟睿手裡的酒,就對着上官璟睿說道“帥哥,給我口酒喝貝!”
上官璟睿完全無視她,接着她就去奪手裡酒。
上官璟睿身形一滯,身上環繞危險氣息,安筱然見他眼眸閃爍着殺氣,感覺不對勁,感覺放開。
原來酒是他的命,照他這樣喝,不死人才怪。
這時冷劍飛身過來,朝她扔了只雞,那雞被荷葉包着。安筱然接過那刻,湯得她趕緊在倆手裡扔起荷葉雞起來。
等她終於可以拿穩雞後,瞪眉冷劍說“你是故意的。”
冷劍眼眸犀利看着她說“你是那江湖上無寶不偷的安者神偷?”
安筱然得意說“是我,怎麼樣?沒想到我名氣那麼大?”“你不該在這,你應該在牢裡呆着。”
安筱然挑眉“你說的是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