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練武

春去秋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林飛羽漸漸長大了,時至今日,小飛羽已度了六個春秋。

一天晚上,林飛羽家中,大堂的燭火不停的跳動,將屋內的景象顯的是那麼的朦朧。雖然屋內不大,但僅僅一點燭火依舊不能將屋內照亮。在一張四方桌前坐着三口人,一男一女還有一個孩童,桌上擺放着一些吃剩下的殘羹剩飯,過了一會,那名婦女起身,開始收拾碗筷,而那名男人從自己腰間取出一根菸杆,裝上菸絲後,一頭對着屋內的燭火,輕輕的吸了幾下。然後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孩童則是拿着一個小木人,左搖右晃的玩的不亦樂乎。沒錯,這正是林飛羽一家。

過了一會,林天明將一鍋煙抽完之後,終於開口打破這片寧靜,對林飛羽道:“飛羽啊。”林飛羽放下手中的木人,擡起頭來看着自己的父親道:“什麼事啊,爹。”

“你今年也六歲了,也不小了,有沒有想過練武啊。”林天明問道

“嗯,爹,我想過,但不是過裡七陽禮之後纔可以練武嗎?”林飛羽答道

“如果爹讓你現在起練武,你願意嗎?”林天明接着道

“爹,你說真的嗎,我可以練武了嗎?”林飛羽驚喜的問道

“嗯,早練一年來說對你有好處。”林天明道

“哎呀,你幹什麼呀,飛羽今年才六歲了,還小着呢,你幹嘛那麼急着讓飛羽去練武,莊內的小孩不都是七歲之後才練習的嗎?”溫蓮急忙對林天明道

“婦人之見,飛羽在學一年長大後肯定比那些其他孩子強。”林天明微微搖頭道

“娘,我不小了,我都六歲了。”這時林飛羽也急忙辯解道

溫蓮一聽林飛羽不聽自己的話馬上板起面孔,訓斥道:“你也知道,你才六歲,能幹什麼?”

“我·····我····。”林飛羽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好了,阿蓮,既然飛羽想學我們不能攔着,早學也是有好處的嘛。”林天明幫着林飛羽道

“天明,我知道,但是,飛羽還小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棍棒無眼,拳腳無情啊,你說飛羽傷着怎麼辦。”溫蓮摸着林飛羽頭道

“娘,你放心,我一定會很小心的,一定不會傷着自己的,我像你發誓。”林飛羽看到父親爲自己說話,就接着向溫蓮商量道

“傻孩子,發什麼誓啊?娘這一切可都是爲了你,只要你能好,娘做什麼都願意。”溫蓮溫柔的拍着林飛羽的脊背道

“那行,就這樣,飛羽,明天你和我一起去你三叔那。”林天明對着林飛羽道

“是,爹”林飛羽興奮的應了一聲

第二天,天剛剛亮,林天明父子就已經起牀,林天明帶着穿着一身藏青色勁裝的林飛羽走出了家門,林飛羽一臉興奮,一路上又蹦又跳的,向自己的父親問這問那。林天明笑呵呵的爲他一一解答。

來到練武場上,這時,已經有許多人集合在一起,看到林天明父子二人,便一個個上來向林天明打招呼,林天明也笑呵呵的一一回應着,一會兒,林天明帶着林飛羽穿過練武場,來到練武場的邊上,那裡一位高大強壯的漢子真揮舞着一個巨大的石杵,不停的向地面砸去。沒砸一下,地面上就會出現一個肉眼可見的大洞,由此可見,這一下的力量是多麼的強。而那個石杵,看上去至少也有百二十斤的重量,這麼重的石杵想要揮舞起來,對臂力的要求是十分可怕的。這時,壯漢看到林天明和林飛羽的到來,便將石杵向地上隨手一丟,只聽“嘭”的一聲,地上揚起一圈塵土。

林飛羽瞠目結舌的看着這一切,對着壯漢道:“三叔,你好厲害。”

壯漢哈哈一笑道:“二哥今天怎麼有時間帶着飛羽過來啊。”這名力大無窮的壯漢正是林天明的弟弟林飛羽的三叔林天成。

“哈,小飛羽,過來讓三叔抱抱你。”林天成一把將林飛羽抱了起來,又接着對林天明道:“二哥,你是不是對我們小飛羽不好啊。”

林天明一時間被林天成的這句話矇住了奇怪的道:“我怎麼會對飛羽不好呢。”林飛羽也是奇怪的看向林天成

“那飛羽怎麼還是這麼輕,你怎麼給孩子吃的。飛羽,以後在家吃不好就去三叔家,三叔保證讓你吃飽喝足。”林天成笑着道

這時,林天明才鬆了一口氣,笑罵道:“臭小子,嚇我一跳。”

林天成嘿嘿的笑着,林天明才轉回正題,道:“天成啊,其實今天二哥來是有事拜託你。”

“什麼事,二哥,你說,只要兄弟能辦到,就絕不推辭。“林天成拍着胸脯道

“其實也沒什麼,你看飛羽也不小了,我想讓他跟着你練武。”林天明道

“二哥,飛羽才幾歲啊,萬一傷着怎麼辦,讓嫂子知道還不扒了我的皮啊。”林天成惶恐道

“你儘管放心,我來之前都和你嫂子商量好了。”林天明笑着說道

“噢,但是二哥你怎麼不等孩子七陽禮過後再說呢。’”林天成問道

“一是飛羽自己想練,我和你嫂子也攔不住。二是早練早起步有好處沒壞處。”林天明道

“哦,那行,飛羽你跟我來吧。”林天成道

“哎,三叔。”林飛羽應道

wωω▪ TTkan▪ Сo “好了,飛羽,爹就送到這了,在着你要聽你三叔話,知道嗎?”林天明對林飛羽叮囑道

看見林天成和林飛羽漸漸離開的身影,林天明也慢慢的轉身離開,走向鐵匠鋪,開始今天的工作。

······。

“小飛羽,你是自己練呢,還是和大家一起呢?”林天成對着林飛羽問道

“不用,我自己練就好了。”林飛羽答道。

“恩,也好,免得碰着傷着,你自己一個人練好了。”林天成點點頭道

“飛羽,你看哪有一排石鎖,你的任務就是每天舉石鎖一百下,然後來三叔着,三叔教你一套拳法,明白嗎?”林天成道。

“恩,三叔,我明白了。”林飛羽點了點頭

林飛羽跑到練武場邊,看到地上果然擺放着一排石鎖,從五斤到五百斤的都有,林飛羽看了看五百斤的石鎖,心道:“這也太誇張了吧,比我個頭都大啊,算了,我還是從小的來吧。”

於是,林飛羽來到五斤的石鎖面前,彎下腰,雙手抓住鎖柄,一用力,石鎖應聲而起。然後重重的落下,在用力提起。時間一點點流逝着。林飛羽手中的石鎖也是一上一下的飛舞着。在三百下之後,林飛羽無論如何怎麼也舉不起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這時,林天成拿着一個水壺和一條毛巾走了過來,笑着對林飛羽道:“怎麼樣啊,飛羽,要不要休息休息。”

林飛羽擦了擦汗,有狠狠的喝了幾大口水,回答道;“不用,叔,我可以堅持。”

“好小子,有毅力,三叔看好你。”林天成道

說罷,林飛羽又搖搖晃晃的站在石鎖前,抓住鎖柄,再次用力,但眼前突兀的一黑,之後的事情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

當林飛羽在此睜開雙眼時,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牀上,牀邊的櫃子上放着一些瓶瓶罐罐,空氣中漂浮着淡淡的草藥味。

“你醒了。”林飛羽耳邊傳來一聲溫和的聲音。林飛羽轉頭看向那位說話的老人,這是一位身着白色衣袍的鬍子花白的老人,林飛羽看到老人後恭敬的道:“蕭爺爺好。”

老人擺擺手笑呵呵的道:“飛羽,你感覺怎麼樣了。”

林飛羽揉揉腦袋,動動胳膊,對老人道:“蕭爺爺,我沒事了,謝謝,蕭爺爺。”

老人呵呵一笑道:“沒事就好,下來走一走,記住下此了不能這麼蠻幹了。”

“嗯,蕭爺爺,我記住了。”林飛羽站起來道。

蕭爺爺點了點頭,轉身拿了幾包草藥,交道林飛羽手上道:“回家讓你娘給你熬上。”一天兩次,不能少記住了。”

“恩,我記住了,蕭爺爺,再見”林飛羽拿起草藥邊跑邊答應道

林飛羽會到家中,大老遠就聽到母親的抱怨聲

“都是你,飛羽那麼小,你就他去練武,現在可好,練出病來了吧。”林飛羽的母親溫蓮帶着哭腔抱怨道

林天明也不反駁,只是蹲在院子的角落,一個勁的抽着旱菸。

這時,林飛羽推門而入,屋內的二人頓時將目光轉向剛剛進來的林飛羽身上。

母親溫蓮驚喜道:“飛羽,你沒事了嗎?”

“恩,娘,蕭爺爺說我吃了這幾包藥就沒事了。”林飛羽微笑着對母親說道。

而林天明看向林飛羽的眼光中充滿了濃濃的關切之意。

“孩子他爹,你去殺子雞,中午燉了給飛羽補補身體。”溫蓮抱着林飛羽對林天明道。

林天明應了一聲,走進屋內取了一把刀。走向了雞窩。中午,林飛羽一家的歡樂的笑聲傳出很遠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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