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電閃雷鳴,猰貐一旦出現在天空,天空就會陰雨霏霏,據說這是猰貐被殺後流不完的眼淚。
猰貐快速地在天空當中飛舞,烏雲使他的身子若隱若現,衆人幾乎逮不住猰貐的蹤跡。
“外來人,你們將爲危神殉葬。”
“我們爲什麼要爲他殉葬?我們連他是誰都不認識!”
猰貐突然閃現在奧裡克面前,說:“死亡可不會跟你講道理。”
奧裡克看準機會朝着猰貐砍了一劍,猰貐又瞬間從奧裡克面前消失,奧裡克的劍砍空了。
這時候天上降下閃電直指奧裡克,奧裡克差點就被閃電擊中,不過他步伐敏捷,總算躲開了閃電。
但是閃電尾部擊中了劍稍,奧裡克仍然觸電了。
托爾用雷神之錘在奧裡克頭上敲了一下,奧裡克才從觸電中恢復過來。
“你公報私仇,托爾。”
“要不是我,你早被閃電電死了。”
“可是你也用不着那麼用力吧。”
“我保證我沒有用力,我要是用力的話你早就像巨人那樣奄奄一息了。”
猰貐在他們聊天的間隙又一連投下數道閃電但都被衆人躲開。
“我纔是正兒八經的雷神。”
托爾不服猰貐,在一連躲開投向他的數道閃電之後接近猰貐,想要與猰貐近戰。
但猰貐在憑藉着貓矯健敏捷的身姿在天空中穿梭,托爾根本沒有辦法逮住猰貐,反倒被猰貐藉助速度的優勢將托爾從天上一頭撞落到地上。
正好砸在了六位巫師神醫的身上,五位巫師神醫的石像被砸到,外面的石頭迸裂之後巫師竟然都復活了。
復活之後的巫師神醫向猰貐跪拜,行完跪拜禮後便起身攻擊托爾他們。
六位巫師曾試着煉製不死之藥,最終未成卻煉出了一種叫做琅玕丹的毒藥。
這種毒藥沒有解藥,但凡中毒的人必死無疑。除了毒藥的這一功效之外,琅玕丹還能夠召喚三頭人。
於是六位巫師將唯一的琅玕丹置於空中,一個三頭怪物就從一旁的服常樹上跳了下來。
這個怪物除了長着三個人頭之外其餘都和正常人並無二致,在六位巫師的控制下向托爾他們進攻。
三頭人的三個腦袋圍成一圈,可以望見周圍所有的敵人。他手裡執着一根服常樹的樹枝,與衆人交起戰來絲毫不吃虧。
天空當中還有猰貐爲三頭人助陣,他不時丟下閃電來干擾托爾他們,托爾一行則對猰貐無計可施。
托爾他們兩面受敵,既要提防着猰貐冷不防偷襲他們,又要全力應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三頭人。
阿爾忒彌斯抽出間隙朝空中射了幾箭,但這完全是憑着感覺射出的,因爲她根本無法確定猰貐的位置。
不過阿爾忒彌斯的箭可以自動追蹤,阿爾忒彌斯憑此確定了猰貐不斷變化的位置。
正當阿爾忒彌斯志得意滿的時候,三頭人手裡的服常枝枝稍甩中了阿爾忒彌斯
阿爾忒彌斯當即覺得渾身無力,昏睡了過去。
托爾也正是趁這個時候抓住機會狠狠地砸了一下三頭人一下,不過三頭人絲毫不在乎這種鈍器的傷害。
並且雷神之錘砸到三頭人之後被彈開,雷神之錘不受控制地砸到了服常樹旁邊的琅玕樹上。
琅玕樹抖落了一身樹葉,這時候三頭人顫抖了一下。
奧裡克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於是一個箭步衝到琅玕樹下,執着鳳劍就砍琅玕樹。
三頭人突然間無心戀戰,想脫戰回去守護琅玕樹。但是三頭人終歸是回去晚了一點,在三頭人剛剛到達琅玕樹跟前時,奧裡克也已經揮舞起最後一劍將琅玕樹砍倒了。
幾乎在琅玕樹倒的一剎那,三頭人就跪倒在地死了。
托爾則回身與六位巫師神醫搏鬥,在失去三頭人之後,六位神醫便黔驢技窮。
托爾赤手空拳就將他們全都殺死了。
“現在是該跟你們動真格的時候了。”聲音從空中傳來,原來猰貐不過將剛纔的打鬥當做遊戲,並沒有認真對待。
現在他如入無人之境的在托爾他們之間穿梭,龍頭貓身的擺尾打翻了所有人,並且將尖利的爪子卡在了托爾的脖子上。
“剛纔我看你很能打,現在不過是我利爪之下的獵物。”
猰貐的聲音裡充滿了咒怨與邪魅,他將卡在托爾脖子上的一隻爪子擡起,打算用利爪刺穿托爾的喉嚨。
在利爪將要接近刺進托爾喉嚨的時候,雷神之錘飛了回來擋了一下,猰貐前肢右爪上的尖刺被雷神之錘給打掉了。
雷神之錘上也留下了利爪的印記,並且永遠也抹不去。
猰貐將雷神之錘踢遠之後故技重施:“這次看誰來救你。”
突然間三隻青鳥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托爾一行全部救走,全都飛走了。
“爲什麼你要救他們?爲什麼?”猰貐朝着飛走的青鳥怒吼,“不讓我殺掉危神,也不讓我殺掉外邦人,爲什麼?”
猰貐看來很清楚是誰救了托爾他們,並且從他的表現可以看出他對此人有所忌憚。
不過憤怒已經使他失去了理智,他追着青鳥,一直從崑崙山東面追到了北面。
崑崙山北長着各種各樣奇異的樹,有珠樹、文玉樹、玗琪樹、不死樹,還有聖木曼兌,離朱鳥就常常棲息在聖木曼兌樹上。
珠樹、文玉樹和玗琪樹上都是珠寶玉石,不死樹則可以使人長生不老,至於聖木曼兌,則賦予人智慧。
離朱鳥站在聖木曼兌樹上監視着猰貐,等到猰貐到這裡的時候離朱鳥突然張口說話了。
“離開這兒,這是命令。”
“不要以爲她救了我一命就可以胡亂命令我。”猰貐指責道,“如果不能讓我隨心所欲的活着,就不應該給我吃下不死樹的果實,都是她的錯。”
離朱鳥飛離了聖木曼兌,它的樣子好像是對猰貐的徹底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