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錦昕甩他一白眼,壞笑着說,“你有本事,你就讓嬈兒變些果子出來給我們吃啊!”
宮慕城直接無視他們,當他們就是兩隻聒噪的麻雀,只是默默地給沈冰嬈做好貼心的服務,爲她倒茶,削果皮等等。
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地細膩體貼。
沈冰嬈一邊喝着香茶,一邊觀賞着雕欄窗外的美麗風景,突然驚呼一聲,“哎,你們看,那裡開了好多荷花,我們過去那邊看看好不好?”
寧錦昕一看,前方不遠處果然有一大片的荷塘,上面開了好多含苞待放的早荷,還有好些蜻蜓圍着荷花,在那裡飛着轉着。
他馬上吩咐,“小樹,你讓船家他們劃到荷塘那邊去看看。”
“好哩!”
沈冰嬈看着那樣美麗的風景,突然想起了現代人人皆知的楊萬里的那首詩《小池》,如今一見,覺得挺是應景,不禁有些懷念,便喃喃地念出了聲:“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她纔剛唸完,就聽到寧錦昕在那笑說,“嬈兒這詩可真是應景,好詩!是嬈兒自己作的?”
聽到寧錦昕的問話,沈冰嬈愣了一下,擡眸朝寧錦昕淺淺一笑,“我可沒有那麼好的才情,這是我無意中在一本書上看來的,覺得好就記住了。”
寧錦昕見她雖然笑靨如花,但眉間的抑鬱還是沒有散盡,遂開言逗她,“嬈兒,既然你也喜歡詩,那不如我們來玩個刺激的遊戲,好不好?”
秦澈第一時間響應,“什麼遊戲?說說,我也來玩。”
寧錦昕瞥了他一眼,嫌棄着他說,“這是我跟嬈兒玩的遊戲,你給我閃一邊去。”
秦澈輕哼一聲,“你當我稀罕跟你玩啊?我也是陪嬈妹玩。”
寧錦昕懶得理他,雙眸亮晶晶地看向沈冰嬈,一臉壞笑着問,“嬈兒,你敢不敢陪我玩玩?”
沈冰嬈白了他一眼,“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說吧,你想怎麼玩?我接着,奉陪到底就是!”
寧錦昕一聽有戲,馬上輕咳了一聲,“咱們來玩最簡單的剪刀石頭布,贏了的人,就親對方一下,輸了的嘛……就被對方親一下,怎麼樣?”
沈冰嬈還沒說話,秦澈已經在一邊怪叫了起來,“二哥,你真無恥!你輸了,可以親嬈兒,嬈兒輸了,還要親你,你這不是擺明了在佔嬈妹的便宜嘛!二哥,你這心思,可真是壞透了!”
宮慕城也丟了一記冷眼過去,“老二,你當騙小孩子玩呢!你這招出得也太差了,嬈兒那麼聰明,纔不會上你的當!”
沈冰嬈淺淺地笑,沒有應好,只是看向秦澈,輕聲問道,“阿澈,你們平時出來玩,都會玩些什麼?”
秦澈回道,“不就是那些吟詩作對,聽聽曲兒唄!”
沈冰嬈看了看宮慕城和寧錦昕,還是那樣地淺笑輕語,“既然你們喜歡吟詩作對,那我就入鄉隨俗好了,不如……咱們就玩對對子吧!”
三個男人互相看了看,最後齊齊點頭。
沈冰嬈笑了起來,“那我說一下玩這遊戲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