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別人是主,他是客,他心裡再怎麼不悅,也不能越俎代庖地趕人家走。
鮮于紅衣一見宇文辰天在看見她來了之後,俊臉就更加地冷沉,心裡又是難過,又是傷心,又是委屈,她咬了咬脣,鼓起勇氣,走到他的面前,一臉怯生生地對他道歉,“對不起!宇文大哥,昨天是我不好,我不該亂髮脾氣的,你別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人家小女子都跟你道歉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麼着也得有點氣度吧!
宇文辰天朝她輕“嗯”一聲,表示他知道了!
然後,他便朝立在一邊的鮮于陽點了點頭,自顧自地步行走了出去。
鮮于陽和鮮于紅衣對視一眼,兄妹倆人的眼裡都有點惱恨,感覺這個宇文辰天真的是太不懂人事,也太狂妄了。
看着宇文辰天走遠的身影,他們還真的不想跟上去,但又想起父親吃早膳時還特意地囑託要照顧好他,這纔不情不願地跟了上去。
鮮于侯府坐落的位置還是極好的,正在光明城的鬧市中心。
從府裡一走出來,不遠處就是正大街,兩邊商鋪林立,此時又正是街上最熱鬧的時候,行人熙熙攘攘,夾雜着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交織出一幅盛世繁華的景像。
宇文辰天也不管身後跟着的那鮮于家的倆兄妹,只冷着一張俊臉,自顧自地走走停停,打量着四周的那些店鋪,細心地觀察着他們經營的項目,看看有哪些是適合自己活下去的好買賣?
當他看到一家寬敞的大樓門頂上掛着的“光明城傭兵工會”時,雙眸一眯,想也不想,便直接走了進去。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鮮于陽和鮮于紅衣對視一眼,鮮于陽皺了皺眉,“那傢伙進去那裡幹什麼?”
鮮于紅衣隨口答了一句,“他該不會去那裡接任務吧?”
鮮于陽馬上點頭,“有可能!走,進去看看!”
宇文辰天一進去的時候,大堂裡坐着的十幾號男男女女,便全都轉頭看向他,所有的人都被宇文辰天那出色的樣貌給驚豔到了。
有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馬上迎了上來,清秀的臉上洋溢着客氣有禮的笑容,“歡迎公子光臨!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
宇文辰天冷冷問道,“這裡可有任務接?”
他的問話,正好被進門的鮮于陽和鮮于紅衣聽到,兄妹倆又是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裡看到了“果然如此”的瞭然。
這時,那名青年男子禮貌地問宇文辰天,“不知公子可有傭兵工會頒發的傭兵證?”
“沒有!”
那名青年男子皺了一下眉,“那如果你要做任務的話,又沒有傭兵證,就必須先提交你的身份卡註冊,然後從最低級的任務做起。”
宇文辰天皺了皺眉,“身份卡,如果也沒有呢?”
這時,旁邊一個身梧魁梧、又黑又壯的男人走了過來,吊兒郎當地上下看了宇文辰天幾眼,語帶譏諷地輕嗤道,“小子,你不會是從哪個貴族小姐家裡跑出來玩兒的小麪皮吧?”
小麪皮=面首的意思,那男的就是嫉妒宇文辰天長得好看,這才譏諷他是被女人圈養起來玩的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