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罕王子身後隔着一個衛隊,還有那個軍師,衛隊裡有一個被綁住的女子,頭上罩着黑色的頭罩,被兩人夾着走來。
“曜王爺,來的可真早!看來這小娘子對你還真挺重要。”穆罕王子在離百里墨塵約莫還有一米的樣子的時候停下,一臉笑意的道。
“人呢?”顯然百里墨塵沒有要和他話家常的意思,而是冷淡無比的吐出兩個字。
“曜王還真是心急呢!這不是在後面嗎?”穆罕王子側過身子朝身後指了指。
立馬便有人取下那女子頭上的頭罩,露出那一張和春風一模一樣精緻小巧的臉。
人還昏迷着,看上去軟塌塌的搭在旁邊的兩個侍衛身上。
“這人也見到了,那糧食呢?是不是也該讓我們看看了!”穆罕王子見百里墨塵看過人了,有些急切的道。
“你們把她怎麼了?”百里墨塵可能到昏迷的‘春風’,臉色突然暗了下來,渾身透着冷氣道。
“曜王放心,她只是被打暈了而已,這也是爲了路上方便,萬一這路上不老實,我這些個手下都是沒輕每重的,要是不小心傷到她了豈不是不好?”
穆罕王子一臉理所當然的道。
聽了穆罕王子的解釋,百里墨塵的臉色也依舊沒有好感,他的女人還輪不到別人來動手動腳。
“王爺,人也看了,這糧看看你們食?”軍師在一旁也忍不住着急道。
“那邊!”百里墨塵眼神動了動指示了一個方向。
順着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那裡放着堆堆壘的老高的糧食,看到穆罕王子的眼睛都亮了。
緊握的雙手藏不住他此時的激動。
曜王辦事果然利索,這麼短的時間裡能湊齊這麼多糧食,不錯!
穆罕王子轉身一臉的得意,嘴裡還不痛不癢的說着。
這麼短的時間湊齊一百萬石糧食,只怕是將軍中現有的軍糧都拉出來了吧。
哈哈,這簡直就是天賜良機啊,沒了糧食補給,他百里墨塵的虎軍再厲害,那也就是隻紙老虎,一
捅就破!
“人我帶走了!”百里墨塵不理會他,而是徑直掠過他的身子,來到‘春風’面前,一把接過她的身子,說道。
“這麼着急着走?不再聊會兒?”穆罕王子依舊是衣服笑咪咪的樣子說着,可是眼神裡卻是多出來幾絲狠戾。
就在穆罕王子說完的同時,百里墨塵停下腳步,一掌將懷裡的人打飛出去丈許遠,一口老血噴出,帶着手裡寒光直現的匕首倒地不起。
“嘖嘖嘖,原以爲曜王殿下是個多情的,可沒想到曜王下手還真重呢!”
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那中年軍師在一旁陰陽怪氣的道。
“哼,這就是你們的誠意?”
百里墨塵淡定掏出白色的絹絲手帕,輕輕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好像剛剛碰了什麼骯髒的東西似的。
“王爺這是什麼話,我們的誠意還不夠明顯嗎?”穆罕王子衣服賴皮的樣子。
“拿一個冒名頂替的女人,還敢來跟本王交換這一百萬石糧食,你們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只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考慮好後果呢?”
百里墨塵冷冷的看着穆罕王子道。
“後果?這個就不勞王爺操心了,本王子自然知曉!你還是操心一下你自己吧!”穆罕王子,現在根本就沒把百里墨塵放在眼裡。
只要有了糧食,一切都不是問題。
至於百里墨塵嘛,今日能不能活着走下這個山坡,那都是個未知數。
說着,穆罕王子帶來的一隊親衛,便紛紛拔出佩刀,閃着寒光對準百里墨塵。
“難不成,穆罕王子以爲你們這幾個人就可以圍得住我?”百里墨塵看了一眼漸漸包圍過來的人,一臉蔑視。
“試過不就知道了?”穆罕王子蜜汁自信的以爲,一聲令下:“動手!”
頓時所有的親衛便跟百里墨塵打了起來。
穆罕王子這次是有心的,所以在挑人的時候,挑的都是些身手十分好的,爲的就是能把百里墨塵永遠留在這裡。
百里墨塵很驚訝,他是哪裡
來的這種自信。
一隊親衛,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個小兒科。
三下五除二的便被解決掉,穆罕王子都覺得是自己的眼花了,他都沒看清,便被撂倒了。
而且他不是應該……中毒了嗎?
穆罕王子眼神裡充滿着不解和疑問,那藥可是紅鸞給他的,只要觸到或者聞到都能讓人中毒,失去戰鬥力。
可是爲什麼會在百里墨塵的身上完全不起作用。
這一切都還要感謝春風了,當初百里墨塵解毒之後,春風便讓他吃下的剩下的整株紫蓮花。
冰火紫蓮本是解毒聖物,對毒物都有一定的免疫作用,這其中對於他們巫族裡的毒藥更是效果神奇。
所以現在百里墨塵根本沒有感受到自己中毒,甚至都不知道他們給自己下毒了。
穆罕王子見勢不妙,瞧着百里墨塵渾厚的內力,只怕是他也難以抵擋,於是乎便想逃,可是百里墨塵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
還沒等他走到十米遠,一把明晃晃的刀便飛過他的頭頂,還好穆罕王子即使閃避纔沒被傷到。
“把人交出來!”
百里墨塵冰冷的聲音,讓人不容拒絕,忍不住內心打顫。
“我……”
穆罕王子剛想說什麼,卻突然聽見一聲爆響,然後便是一陣濃濃的煙霧。
穆罕王子心裡一喜,得救了!
百里墨塵習慣性的在煙霧起來的時候捂住口鼻,等到他揮開煙霧的時候,對面已經不見了穆罕王子等人的蹤影。
這一趟,穆罕王子,糧食沒拿到,人也沒除掉,還損失了一隊親兵,心裡鬱悶極了。
“你不是說,那藥對他有作用的嗎?現在又怎麼會這樣?”穆罕王子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女人今天壞了他的大事,他心裡怎麼能不煩。
“不可能,中了我的軟骨散,絕對不會沒事,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原因!”
紅鸞進了大帳,絲毫不客氣的坐在那最舒服的軟塌上,面色沉沉的說着剛剛的事。
(本章完)